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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第二天清晨我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躺在浴缸缸是特殊設計的,進水口和出水口的流量相當,浴缸里始終保持着流動的溫泉水,我倒並沒有涼着,不過身上的肌膚紅成一片,有些難看。

我連忙起身,擦乾水漬,穿好衣服,站到窗前伸了個懶腰。

天剛剛亮,不知名的小鳥鳴唱着,天地間一片寧靜。遠處景色宜人,山巒層巒疊嶂,不時有老人在花間樹下,鍛煉着身體,看起來畫面非常地和諧。

好久沒一個人獨自逛逛了,在英國始終擔心有人對我不利,所以很少一個人外出,現在在中國,而且還是在民風淳樸的1985,治安肯定沒問題了,當下我興沖沖地衝下了樓,來到了賓館外的街道上。

臨出門的時候,門口執勤的武警給我辦理了一個出入證,這樣進出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賓館外面是一條古老的街道,昨天晚上來的時候沒發現,這裡的老街居然頗有些古鎮的氣息。經過一段水泥路後,一進入古鎮的街道,就變成了石板路。路的兩邊,是一排排古舊的瓦房,透露出歷史的氣息。

可惜啊,這片古鎮,四五年後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裡會修建一片圍繞着鳳凰山的別墅區,然後濱城的成功人士,都會蜂擁到這裡,購買幾處房產。來彰顯自己地身份。當年我小姨就在這裡擁有一棟dúlì的兩層別墅。

不過現在,這裡還保持着古鎮的氣息。不過由於經濟大cháo的衝擊,一些臨街的房子,已經破牆開起店來。人們經營着小買賣,這其中有以吃食最多。我閑逛了一會兒,買了幾根油條,就着竹筒裝的豆漿,邊走邊吃起來。

很久沒有吃到這些東西了。現在吃起來,居然覺得十分的美味。

此後我就在這古鎮上隨便逛了逛,找到很多小時候吃過的小吃,什麼百花果、薄荷糖、玉米泡桐之類地。以前上網的時候,就有非常多的人說起小時候吃的零食是多麼的好吃,雖然長大後曾竭力去尋找過。但卻再也找不到小時候的感覺。

現在我也有這種心態。今天我特別尋找了一下這古鎮上地小吃零食,雖然找了很多,也吃了很多,但卻總也找不到小時候應該有的那種感覺。而且我覺得,這些小吃味道好像並不怎麼樣。

放棄了童年零食回味計劃,我開始攀援鳳凰山。為了方便到賓館療養的老幹部攀援,從山腳到山頂鋪墊了石板路,有些陡峭的地方則用一階階條石階梯相連,爬也山來倒也順暢。不過即便如此,也足足花去了我一個小時。才成功登頂。

鳳凰山並不高,也就幾百米的樣子。不過在這一望無垠的蜀中平原上,就有些巍然聳立的味道了。

遠眺濱城。整個城市都籠罩在一層薄薄的輕霧裡,若隱若現,頗有幾分海市蜃樓的味道。山腳下,今川賓館清晰可見,不過好像門口駛來了一隊長長的車隊,也不知道是上面哪位高級幹部來賓館療養了。

在山頂打了一會兒太極拳,出了一身汗後,我才又順着原路跑了下去。回到賓館。經過樓下停車場地時候,我看見這次來的這幾輛紅旗轎車牌號非常地罕見。居然是黑底白字的“國A”,我琢磨了好一會兒,也沒弄清楚這到底是哪個單位地車輛。

剛回到房間,蓮娜就過來告訴我,有人來訪,現在正在我父母房間里。

難道和那些來訪的車輛有關?我有些驚訝,連忙換了身正式的服裝,然後跟着蓮娜來到了爸媽的房間。

推開房門,只見房間里,老爸正恭敬地接待着客人。造訪的客人有兩位,一位四十多歲,一位五十多歲,看起來都極有威嚴,老爸在他們面前,顯得有些戰戰兢兢。

我仔細看了一下,一個都不認得,不由疑惑地摳了摳頭。

老爸看見我到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連忙站起來向我說道,“少龍,快來見見兩位尊貴的客人。”

說到這裡,他指着那位五十多歲的男人,嚴肅地介紹道:“這位是外交部港澳台司趙桓生同志……”

外交部?這麼說他是zhōngyāng來的客人了,難怪老爸會顯得如此地局促不安。雖然在英國他也見過許多高官,但他一直抱着外來客的心態對待,所以應付起來倒也遊刃有餘,現在回到祖國,突然面對從最高層下來地人,他反倒緊張起來。

這時另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主動站了起來,向我行了一個軍禮,“我叫張兆麟,總參謀部的。”

我聽了越發地驚訝,怎麼軍方的人也參雜進來了?

老爸見我們算是相互認識了,“你們慢慢聊吧,我先出去了。”說完,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然後迅速地退出了房間。

“不知道兩位尊貴的客人找我有什麼事情,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我在老爸原來的位置坐了下去,正對着兩人,臉上的神情淡定而從容,不過心裡依舊在打鼓,不知道這兩人來意究竟如何。

趙桓生看着我,眼裡閃過一絲欣賞。

“伯爵大人,實際上你乘坐的飛機剛抵達中國領空,我們就已經開始準備聯絡你了。當然,我們完全沒有惡意,主要是為了表達一下我們國家對於英國一位擁有中國血統的伯爵的尊敬。”

趙桓生的話讓我皺了皺眉頭。怎麼我才出國這麼點時間,不過只是繼承了一個破落的伯爵爵位,還有一大堆爛攤子的公司,怎麼他就故意人為地把我拔得那麼高?

我揮了揮手,“趙同志,你不用那麼客氣。什麼伯爵大人,那不過是為了忽悠外國人的稱呼,同時也是為了做事方便一點,我們是自家人,就不用那些客套的稱謂了,你直接叫我小謝吧。我年紀小,不喜歡拐彎抹角,有什麼事情請開門見山,能幫忙的我盡量幫。”

我並不是想展示我的高姿態。這裡是在國內,我真的不想刻意保持出那副虛偽的面孔,那真的很累人。不管怎麼說,這裡是我的家鄉,我的根,我不想披上那無謂的偽裝。

“伯爵……哦,不,小謝同

是做大事的人,快人快語,一點也不顯得浮躁。好I了。”

趙桓生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道出了來意:“小謝同志,想必你在英國,知道香港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用期待的目光注視着趙桓生。

“知道就好。那麼香港的歸屬問題,想必小謝同志你也是知道的。去年12月19日,中英簽署了關於香港問gt.97年回歸中國,之後實行‘一國兩制’的制度。在這個問題上,我國zhèngfǔ和現任的保守黨zhèngfǔ是保持一致的,我們不希望從中有什麼波瀾。”

我再次點了點頭。國家之間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儘管英國的保守黨zhèngfǔ奉行的是傳統資產階級意識形態,並堅持zìyóu資本主義制度,強調要實現mínzhǔ、有限zhèngfǔ、社會正義、個人zìyóu和公民zìyóu,沸騰*文+學收藏建設“zìyóu、正義、開放和mínzhǔ的社會”,反對“第三條道路”。這裡的“第三條道路”,就是指一種適應科技、經濟、社會、階級和生存環境等各方面全球性變化的“中間偏左”的社會mínzhǔ主義政治哲學或理論,與中國的意識形態,比起工黨來,距離還要遠。但不能否認,撒切爾的保守黨zhèngfǔ,在對待香港問題上,顯得比工黨zhèngfǔ更有誠意,所以國家迫切地需要把這種友好合作地關係繼續保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