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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遠之看見了誰?他看見了趙君龍!也不知道趙君龍在和門衛嘀咕了一些啥,門衛開門放他進來,這小子推着一三輪車的水就進來了。楊遠之不由的想起億銀說過,這小子善於玩毒,這麼說起來,今天喝水可要當心了。

這小子是怎麼會在這裡?

柳晨菲沒有注意到楊遠之身體一瞬間的僵硬,臉上獃著微笑扭頭對楊遠之說:“我們出去走走吧,我知道有個地方的早點不錯的。”

楊遠之回過神來,不用四下張望,就知道有七八雙眼睛正盯着自己和柳晨菲,稍微的猶豫了一下說:“還是不要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吧。”

柳晨菲微微的失望了一下,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兩人繼續繞着別墅在大院子里溜達。這時候楊遠之心裡動了心思,自己正發愁沒辦法聯繫上億銀,趙君龍這時候出現了,他肯定是有辦法聯繫上的。

楊遠之有意識的加快腳步,迎上正扛着兩桶水上台階的趙君龍,楊遠之裝着和柳晨菲低頭說笑的樣子,身子在趙君龍前進的路上猛的一停頓,也很配合的裝着沒躲開,兩人輕輕的撞到了一起。

這一撞之下,楊遠之就覺得口袋裡多了點東西,好象是張紙條,心領神會的朝趙君龍笑了笑說:“走路當心一點。”

繼續陪着柳晨菲走了一會,楊遠之心裡着急想知道趙君龍塞來的紙條上寫的啥,於是朝柳晨菲笑了笑說:“時候不早。該吃早餐了。”

柳晨菲自然是不明白楊遠之心中有鬼,仰着小臉蛋笑眯眯地說:“你陪着我一起吃吧。”

楊遠之難得笑了笑說:“這樣不好,不合規矩,再說以後有的是機會。”

柳晨菲多少有點不舍的回房間去了,楊遠之也裝着不慌不忙的樣子回了房間,關上門後仔細的用真氣感知一番,發現周圍的眼睛都站的比較遠,這才安心的從口袋裡摸出紙條來。

“德克賓館,103。”

紙條上就這麼幾個字,楊遠之看完之後。到衛生間里將字條撕碎,丟進馬桶里。開水沖個乾淨。這才開門出來,往食堂走去。

走到食堂門口的時候。三個護衛海盜看見楊遠之過來,紛紛走到門口擋住門,臉上沒好顏色的看着楊遠之。

楊遠之停下,冷冷地看着他們,海盜們比起楊遠之要高大許多,一個個一臉的兇相看着楊遠之,當中地一個上前一步。冷笑着說:“小子,你很囂張啊,做人最好識趣一點。”

“你們想幹什麼?”楊遠之也不生氣,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們,這些小蝦米。楊遠之雖然覺得宰了他們都多餘,但是現在似乎不是起衝突地時候。換成以前楊遠之怎麼肯讓人這樣看着自己,這樣跟自己說話。

“小子,識相的話。最好離菲兒小姐遠一點。”中間的一臉橫肉的海帶陰森森的說,楊遠之正盤算着怎麼打發掉這三個小子的時候,身後有人走來,楊遠之隨即閉上嘴巴。

“你們三個,沒事堵在門口幹什麼?吃飽了撐的么?還不給我滾開?”聲音是希格拉地,而且說話的語氣很不客氣,明顯是向著楊遠之的。

雖然不知道希格拉是抱着什麼樣的目的幫自己,楊遠之還是回頭,朝走來的希格拉微微地點頭致意。

希格拉塊頭足足有小兩米,具體是多少級的強化人楊遠之不清楚,不過希格拉一臉的兇相走過來,說話還惡聲惡氣地,這三個人露出忌憚的目光,憤憤的朝楊遠之怒視一番後,當中的那個傢伙還露出中指挑釁了一下後,三人這才不甘心的走開。

希格拉走上前來,朝楊遠之露出友好的目光笑了笑說:“放心,在外面我不敢說,在這大院子里,有我在沒人敢把你怎麼樣。”

楊遠之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一下感謝,走進食堂。希格拉感覺到了楊遠之拒人千里之外的含義,露出遺憾的目光看着楊遠之的背影呆了一下。

早餐完畢,從食堂里出來回到房間的時候,柳晨菲已經站在門口等着了。經過一連串的接觸,楊遠之心裡多少已經不怎麼排斥這個和自己有着相似命運的女孩,說話的時候語氣也變的相對輕鬆起來。

“身為大當家的,不出去巡查一番,又或者帶上一票兄弟去做點打家劫舍的勾當,跑我這裡做啥?”

楊遠之的笑話引得柳晨菲臉上露出微笑來,這也是一個及其敏感的女孩子,已經感受到楊遠之說笑多少有逗自己開心的意思,只是這個笑話並不好笑,反而微微的觸動了柳晨菲心裡的痛楚。

“除了去打擊克萊斯勒所屬的航線,平時我是不能離開德克鎮的。”柳晨菲目光中閃過一絲的憂傷,悠悠的輕聲說著,小手在門上無意識的畫著圈圈。

柳晨菲這半遮半掩話後面藏着的意思,楊遠之多少有點明白了。這些長老們還真是沒安什麼好心啊,克勞斯勒是‘毒玫瑰,的生死對頭,經常帶着手下去打劫克萊斯勒的地盤,沒準哪一天‘毒玫瑰,就遭了人家的埋伏,船毀人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對外,則可以名正言順的宣布,‘毒玫瑰,為報父仇,帥軍出擊,不幸身亡。

“既然左右無事,你就給我介紹一下幫派里的事情吧,我剛到的,兩人一摸黑,身為你的軍師,我怎麼給你出謀劃策?”楊遠之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柳晨菲聽的眼前一亮說:“好啊,走,上我的房間去談。”

這句話一說出來。立刻楊遠之就感覺到身後好幾道目光逼視過來,看來很多人都在擔心自己和柳晨菲之間會不會發生一點什麼事情吧?更有人會想,這小子是哪裡鑽出來地,這時候出現,會不會是另有原因呢?怎麼柳晨菲這丫頭出去打劫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偏偏把這小子給招回來了呢?

其實楊遠之也很奇怪,素昧平生的,柳晨菲怎麼就把自己給弄回來了呢?這個問題沒有答案的話,楊遠之晚上還是會睡不着覺的。

“好啊!”楊遠之答應的很乾脆,說起來現在的‘毒玫瑰,團伙。就好比一個隨時都會爆炸的炸藥桶,表面上起來平靜。沒準自己就是那跟引爆炸藥的導火索也不一定,姑且就當一把導火索好了。

楊遠之答應的乾脆。柳晨菲笑的很開心,一陣小跑在前面帶路,從這個動作上看地出來,這丫頭還是沒脫離孩子的心境。楊遠之心裡不由地暗暗為她感到難過,才多大一點的人啊,深處這樣地環境里,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還得提防布蘭多這條色狼的騷擾,還真是為難她了。不過,同情歸同情,楊遠之還是隱隱的覺得,這丫頭並不是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至少在強拉自己入伙的這個問題上不搞清楚。楊遠之是不會完全相信她的。

粉紅色的床單,粉紅色地枕套,粉紅色的牆面。柳晨菲的房間基調是粉紅色,這個顏色看起來是女孩子們都喜歡的顏色。寬大的床上被子疊的整齊,一個大狗熊端坐在床上,傻乎乎地沒心沒肺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