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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艾因茲貝倫的城堡,燕小北一群人向著教堂出發。 這裡住着一位麻婆神父,手裡還有從者。 燕小北的目標就是這些從者,聖杯戰爭到現在,燕小北已經厭倦了,還是儘快結束比較好,所以燕小北找上了這裡。 阿爾托莉雅揮舞着石中劍,一劍劈碎了教堂的大門。 轟隆巨響之中,整個教堂的牆壁都裂開了。 一個氣急敗壞的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大吼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居然攻擊教堂,我們是聖杯戰爭的監視者,你們好大的膽子,敢攻擊教堂。” 回應他的,是巴澤特的拳頭。 巴澤特幾步衝上去,然後一拳打在了這個人的腹部,將他轟飛出去。但他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人,將他接觸了。 “言峰綺禮!”巴澤特咬牙切齒的說道。 “巴澤特,是你?”言峰綺禮接下被巴澤特打飛的父親,面無表情的看着巴澤特,問道:“為什麼要襲擊我們,巴澤特。” “問答無用,接招吧,言峰綺禮。”巴澤特右腳在地面猛力一蹬,地面轟然破碎,而巴澤特如同炮彈一樣,射向言峰綺禮。 看到言語不能解決問題,言峰綺禮一把推開自己的父親,擺出架勢,吐氣開聲,一拳打出,接下了巴澤特的拳頭。 然而巴澤特的怪力,卻打的言峰綺禮骨骼盡顫,發出咯嘣咯嘣的脆響。 “這還不夠,言峰綺禮。”巴澤特大喝,一腳踢了出去,踢向對方的脖子。 言峰綺禮紮好馬步,右臂豎起。再次擋住了巴澤特的踢擊。 碰! 雖然擋住了,但卻被踢擊產生的巨大力量,橫推出去。雙腳摩擦着地面滑行了好幾米。地面紛紛碎裂,留出了兩個腳印。 “你比以前更加恐怖了巴澤特。”言峰綺禮說道:“我可以感覺到你的殺意。如同沸騰的海水,為什麼要執意殺我。” 巴澤特冷笑不止,這個傢伙是無心之人,當初自己如此信任他,結果卻被他暗算,切掉了胳膊,任由自己自生自滅,若不是遇到了大人。估計現在已經死掉了吧。 “沒有理由,言峰綺禮,我要殺你,僅此而已。” “原來如此,僅僅是為了殺人而殺人嗎。”他擺出了攻擊的架勢,腳步在地面一躲,整個教堂都搖晃起來,雙腳交替,如同瞬移一樣,出現在巴澤特的面前。一拳打向巴澤特的咽喉。 巴澤特不甘示弱,一隻手拍開對方的拳頭,另一隻手長驅直入。打向言峰綺禮的胸口。 言峰綺禮後退一步,避開了對方的手,同時一隻腳以詭異的角度踢出,踢向巴澤特的腹部,這一腳兇狠毒辣,可以把人的腸子都踢斷。 巴澤特的攻擊很快,雙手下壓,擋住了了這一腳,同時向前踏出一步。擠進了言峰綺禮的懷裡,肩膀如同倒下的山峰。狠狠的砸了過去。 八極拳.靠山貼 言峰綺禮同樣精通八極拳,知道這一招的兇狠。若是被巴澤特打中,整個胸骨都要碎裂,於是他面無表情的繼續後退,雙腳交替,瞬間退後了好幾米。 巴澤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大步追擊。 兩個人打在一起,戰鬥的十分激烈。 而另一方面,在巴澤特找上而來言峰綺禮時,阿爾托莉雅就揮舞着石中劍,找上了哈桑老人。 這個傢伙擁有百貌之哈桑的稱呼,所以可以化身幾十個人。 阿爾托莉雅被七個哈桑老人攻擊,不過這群人的實力都不強,哪怕是七個,都沒有被阿爾托莉雅放在懷裡。 尼祿也找到了幾個哈桑老人,激戰在一起。 不過看到這些暗殺者在自己的面前晃來晃去,讓尼祿異常的煩躁,“晃來晃去的太煩人了,你們是猴子嗎?” 她罵了一句,直接開大招。 “目睹余之才!耳聞萬雷的喝彩!心懷掌權者的榮耀!如花般怒放!開幕吧!招盪的黃金劇場!!” 固有結界……招盪的黃金劇場! 於是,所有的人都被尼祿拉近了自己的固有結界之中,在這裡,她就是王,她就是至高無上的掌權者,沒有人可以違背她的命令。 話說,這個固有結界,確實牛的一筆。 所有人都被固定在了座位置上,黃金劇場的舞台上,一身盛裝的尼祿走了出來。 “諸位,你們就坐在那裡,靜靜的聽余的歌聲吧。” 尼祿十分自信,自己是一個個“匹敵樂神阿波羅的藝術家”與“匹敵太陽神的戰車取手。” 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歌聲會噁心到人。 毫無畏懼的在眾人的面前開始唱歌了。 該怎麼說呢……尼祿的歌聲不是很好聽,對於英靈而說,無疑是一種折磨,甚至可以說是魔音灌腦,乃至於神經摧殘了。 燕小北不得不捂住自己的耳朵,免得讓噪音污染自己。 不過當他環顧一望,發現其他人都表情痛苦的坐在位置上,不由樂了,這些人的表情就好像“頭疼症突然發作時,自己的身體都在抽搐,但又趕上了急性闌尾炎,卻發現自己的肚子正在翻攪”那種感覺。 無法形容啊。 相反的是,尼祿非但沒有認識到自己的歌聲水平,反而唱的十分陶醉。 給敵人造成了一個又一個高危傷害。 一首歌唱完之後,燕小北率先鼓掌,甭管好不好聽,鼓掌就行。 尼祿開心的笑了起來,“不愧是余的丈夫,欣賞水平就是不一樣。” 燕小北鼓掌的更加激烈。對於其他人翻白眼的舉動,就當沒有看見,怎麼了,我給自己的老婆鼓掌還不行嗎,一群逗比。 尼祿看到一個哈桑,忽然冷笑了起來,“余的歌聲不好聽嗎,為什麼不給余鼓掌。” 哈桑不答話。 尼祿打了一個箱子,哈桑忽然發現自己出現在黃金劇場的中央,被架在了斬頭台上,“既然你不願意鼓掌,就給余死吧,沒有欣賞水平的觀眾,余不需要。” 斬頭台的側刀滑落,一瞬間就砍了這個哈桑的頭顱。 尼祿暴君一樣的舉動,讓所有的哈桑都驚悚起來,然而無論他們怎麼掙扎,都不可能跑掉,被死死的固定在座位上,無法起身。 而後,尼祿又唱了幾首摧殘神經的歌曲。 有羅馬的,也有現代的。 觀眾的耳朵飽受了一次又一次的璀璨,只有燕小北一個人面帶微笑的聽着尼祿的歌聲,實際上他早已經封閉了自己的聽覺。 尼祿看到燕小北微笑,唱的越發興奮了。 阿爾托莉雅扛不住了,說道:“擺脫了,讓她停下來,在這樣下去,我只能回到英靈王座了,我受不了了。” 燕小北點了點頭,在尼祿唱完一曲後,說道:“尼祿,過來一下。” “怎麼了?”尼祿問到。 燕小北說道:“黃金劇場是一個大舞台,乾脆讓哈桑們都去表演一下,讓他們用表演來取悅你,怎麼樣。” 尼祿一聽,高興的點頭,大聲說道:“哈桑們,余給你們最後的機會,登台給余獻上最棒的演出,任何演出都可以,凡事讓余感覺到愉悅高興的,余就給你們通過,任何無法感動於的,都是垃圾,死罪!” 於是尼祿高高興興的來到了燕小北身邊,順便解放了一個哈桑。 某個哈桑感覺到自己可以動了,第一時間沖向而來黃金劇場的大門口,準備逃離。 然而這裡早已經被關閉,沒有出口。 哈桑逃離計劃,瞬間破滅。 尼祿不高興的說道:“余沒有多餘的時間看你的逃跑,快一點給余登台演出。” 哈桑不理會尼祿,繼續我行我素。 尼祿單手一指對方,“死罪,車裂!” 於是哈桑的身體四分五裂,彷彿被車裂一樣。 在場所有人都被嚇到了,尼祿指定了另外一個女性哈桑,“你,立即登台,給余帶來一個盡興的演出吧。” 女性哈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登台,我為魚肉,人為刀俎,她不得不妥協,表演了一下精湛的暗殺技巧。 這可是哈桑們的絕活。 尼祿情不自禁的讚歎道:“不愧是暗殺者,這樣的技巧真是驚人,你過關了。” 女性哈桑頓時長長的鬆了口氣。 尼祿又指定了一位哈桑,對方登台之後,同樣表演了暗殺技巧,尼祿不悅的說道:“你們難道只有暗殺技巧了嗎,真是的,敢糊弄余,死罪,斷頭!” 於是哈桑的頭顱忽然從身體上滾了下來,死掉了。 所有的哈桑都受到了刺激,對於他們而言,暗殺無疑是最出色的技巧,因為他們從小到大,受到的就是暗殺的訓練,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於是這些人一個又一個的被尼祿趕上台,拿不出精彩的表演,被尼祿一個又一個的斬殺。 車裂,斷頭,分屍,刨心,等等死的一個比一個離奇。 燕小北不得不對尼祿刮目相看,不愧是暴君,這傢伙懂得的酷刑還真多,哈桑們沒有反抗之力的被她解決。 大獲全勝之後,尼祿就解開了固有結界,這東西雖然給力,但消耗的魔力也多。 不過燕小北的魔力強大的驚人,足夠尼祿長時間使用這種固有結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