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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陽不僅命硬,腦殼也硬,那一磚頭只造成了一點皮外傷,檢查下來沒有大礙,腦震蕩什麼的都不存在的。

這個怕死的傢伙不放心,又抽空去醫院做了次全面的體檢,沒有問題,相當的健康。

醫生在看了他的檢查報告後說,“小夥子年輕輕輕的,健康強壯的很嘛。讓我看看舌苔……臉色,嗯,眼皮子略微有點虛啊,不要熬夜,注意勞逸結合。”

許安陽道:“醫生啊,我沒熬夜,就是起的比較早,學習工作比較忙,女朋友有點多。有沒有什麼能補充一下能量的葯什麼的?”

面對陌生的醫生,許安陽也不用隱瞞,有什麼說什麼嘛。

醫生聽到最後一句,推了推眼鏡,道:“身體健康是好事,但吹牛皮就不對了啊。你看你頭髮不少,女朋友到哪裡多啊?我看你是硬盤裡面的女朋友多吧?來來來,你要是想的話,我給你開點補劑,維生素,辛元素,都要補充一下……”

反正開藥醫生能拿回扣,不開白不開,就給許安陽開了一點補充元氣,增強體質的保健藥品。

一邊寫醫生嘴裡還念叨,“年紀輕輕的,不知道珍惜,不能放縱自己,要節制知道吧?現在就開始吃藥,以後年紀再大一點怎麼辦啊?”

嘴上這麼說,手上的單子沒停啊,刷刷刷給許安陽開了幾瓶,讓許安陽拿葯去了。

許安陽接過單子付過錢,從藥房拿了醫生開的保健品,然後去外科換了下紗布。

前幾天都纏得像個印度阿三,慢慢好了就拿掉,貼了塊紗布。

再過兩天紗布也能拿掉,貼塊OK綳就行了。

許安陽擔心,會不會留疤呢?

如果留疤的話,那我整體的氣質豈不是受到了損毀?

不過還好,換藥的時候護士小姐姐看了一下,道:“長得挺好的,年紀輕輕不會留疤的,新陳代謝很強。再說你就縫了兩針,留什麼疤啊。”

許安陽鬆了口氣,拿着葯離開了醫院。

這葯其實不是許安陽自己吃的,而是買給宋唯冰的。

昨天宋唯冰剛剛從北京回來,沒有讓許安陽去接,而是坐車回家整整睡了一天,說實在是太累了。

許安陽表示理解,今天從醫院拿了報告單開了點葯出來,正好是周六,準備開車去看看冰姐。

許安陽身上有冰姐家河西房子的鑰匙,三點多開車到了小區附近,先去附近的超市買了點菜,挑了只現殺的老母雞。

上了樓打開門,家裡面漆黑一片,但門口有宋唯冰的鞋子和行李箱。

卧室的門緊閉,許安陽打開門偷偷朝里瞄了一眼,宋唯冰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臉上才殘留着妝容的痕迹,顯然昨晚到家後草草卸了妝,倒頭就睡。

床頭柜上有兩片麵包,一杯水,應該是中午餓了醒過來吃了點,然後接着睡。

長期在外奔波,尤其在影視劇組工作,經常日夜顛倒,對精力的消耗可想而知。

在忙自己事情的同時,宋唯冰還要照應許安陽在南京的事業,遇到問題上下疏通,和投資人聯絡,前前後後做了不少事情。

這些事情只有許安陽知道,他心裡此刻對宋唯冰充滿了感激和憐惜之情。

坐在床沿,看着宋唯冰呼吸均勻的熟睡,許安陽沒有打擾她,只待了一會兒就悄悄退了出去,把門帶上。

和宋唯冰在一起時的許安陽,彷彿又回到了重生前的自己,與和郝佳芸、董清禾在一起時的狀態截然不同。

從房間出來的他,把老母雞放進高壓鍋,在準備好調料一起煮,他要炖一鍋老母雞湯給宋唯冰喝。

他記得自己當初工作的時候,每次忙的昏天黑地要吐血,回到家一個人,老媽會打電話過來問候,見許安陽工作太忙,就讓他炖點雞湯補一補。

許安陽哪有那個時間,結果做老師的媽媽放了寒暑假,就跑到南京來做飯給許安陽吃。

許安陽嘴上不樂意,嫌棄老媽做的飯菜不好吃,可是每次喝了雞湯,再吃上幾個腰子,還有什麼蟲草炖排骨,松茸炖老鴨,半個月下來還真的就精力充沛,幹活都有勁了。

當然,後來許安陽知道,其實湯裡面的營養成分並不多,主要就是脂肪和一些嘌呤,有時候對身體反而不是很好,營養主要在肉裡面。

但湯的鮮美和溫暖卻是實實在在的,在寒冷的冬日喝一碗暖暖的湯,身體從胃開始向外感覺到一種舒緩和放鬆,精神上獲得極大的滿足,這或許才是喝湯的真正意義所在。

把老母雞放在高壓鍋里壓了一段時間,再拿出來放進砂鍋慢慢的熬煮,同時準備食材炒了幾個菜,煮了一鍋香噴噴的白米飯。

時間一晃,天已經黑了,這時卧室傳來了響動,宋唯冰醒了。

打開房門,她睡眼惺松的,看到許安陽在廚房忙裡忙外的,桌上已經擺着一桌的菜了。

“哎,冰姐,你醒了啊,這一覺睡得痛快吧?”

宋唯冰看了看許安陽,又看看桌上的菜,心中一股難以形容的暖意涌了上來。

難得,她像個小姑娘一樣鑽進了許安陽懷裡,道:“我的田螺先生來了,你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啊。”

許安陽手裡還拿着調羹在試雞湯的味道呢,他沒法騰出手來抱宋唯冰,道:“我看你睡的太香了,就沒有叫醒你。中午就喝了杯水吃了點麵包吧?肯定餓了,去洗把臉,然後來吃飯吧。”

聽到許安陽說“洗把臉”,宋唯冰才意識到自己臉上的妝都沒卸好,連忙捂着臉跑去衛生間了。

許安陽笑了笑,還真是難得看到冰姐害羞、撒嬌啊,不過女人這樣,是真的可愛。

等許安陽把湯煲好,一大砂鍋的老母雞湯端上桌,宋唯冰也洗好了臉,換了套睡衣過來一起吃飯。

在情人面前,女人永遠希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而對美女來說,她們的美好有很多面。

洗過臉後的宋唯冰不施粉黛,臉清清爽爽,白裡透紅,顯然深度的睡眠讓她的肌體得到了很大的恢復。

頭髮用水淋濕整了一下,翹起的捲髮充滿了彈性。

身上穿着米白色的弔帶真絲睡裙,一雙兔絨脫下趿拉在腳上,左邊的弔帶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半滑落下來,顯得慵懶迷人。

許安陽把飯盛好,把圍裙解下來,上前抱住宋唯冰,兩人在客廳就啃了起來……

這一啃不要緊,長久的分離,對對方的思念如同火山一樣爆發,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兩個人還餓着肚子呢,放着香噴噴的飯菜不吃,先在開了地暖的地毯上互相吃起對方來。

這一戰時間並不長,但如山呼海嘯般迅猛劇烈,摧枯拉朽。

“好…好可怕…”

在結束時,宋唯冰抱着許安陽再次說出了“可怕”這個詞。

許安陽已經習慣了,他摟着宋唯冰,輕輕撫摸着她的背部,吻了吻她的額頭,道:“沒事的,沒事的……”

宋唯冰在許安陽的懷中安靜地躺了一會兒,然後睜眼,伸手摸了摸他額頭上的紗布,道:“疼嗎?”

許安陽道:“現在已經不疼了,再過幾天就可以拿掉紗布,護士說不會留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