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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曉月節又到了,今天我門再次聚集在這裡,為的不是”套路性的話語直接被羅嵐忽視掉了,他轉過頭,望着這張桌子上除了他以外唯一的一個人。

這是一個女人,或者說女孩,長得還不錯,就是不知道為何除了他以外竟然沒人在往這裡瞅。這完全違背自然規律啊,有沒有?

“你好”羅嵐自問自己這話語氣很溫和,很有禮貌,很紳士,但奈何對面的女子卻對其視而不見,或者說也不算是視而不見,畢竟還是見了,只不過這個見了是一個嘲諷的眼神而已。

女子的眼神讓羅嵐心裡有些不爽,於是也沒有在理會對方,端着酒杯就打算朝着旁邊的酒桌而去。

“趕緊滾遠點,你個骯髒的蛆蟲。”正在羅嵐起身的時候,女子的一句話讓他原本還保持着的風度翩翩的微xiào僵硬了。

這叫什麼事兒?只不過是想要低調低調結識結實兩三個有用的朋友而已,怎麼就遇到這種殘渣了?自己都還沒翻臉呢,對方竟然就叫嚷起來了,真是叔叔可以忍,嬸嬸也不能忍啊。

“呵呵,我說這桌位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呢,原來是某人嘴這麼臭啊”羅嵐的聲音不大,但也不小,在並沒有刻意壓低的情況下,這周圍十米左右的距離內,所有人幾乎都已經聽見了,然hòu就是傳來一陣鬨笑。

這笑容是針對誰的不言而喻,羅嵐風度翩翩的回了眾人一個微xiào後,向周圍忘了兩眼,然hòu往一個平頭男子所在的地方走去,對於身後傳來的謾罵和怨恨的眼神直接無視。

和女人吵鬧,這是很不明智的事情,吵贏了說你不解風情,吵輸了說你連女人都不如,這種無論輸贏都討不了好的事情,羅嵐那裡有那個心情去做。

“嘿,哥們,真有你的,敢去惹那個母夜叉。”才剛剛坐定,旁邊的平頭男就急不可耐的湊了過來,一副你真牛叉,我佩服你的樣子。

“沒什麼,本人脾氣就這樣而已。”“哈哈,真是好脾氣,直率,真漢子,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對於對方的話語羅嵐壓根兒就沒當真,這年頭當面說的好好的,背後捅刀子陰人的可不在少數。

“唉,不過說真的,你最近可要小心點兒,這母夜叉的背景來頭可不小,得罪了她的人可大都沒有好下場。”平頭男突然低聲說道,面上一副你攤上事兒了的樣子。

“那個最賤的女人是什麼身份。“羅嵐並未因此而懼怕,事實上也沒什麼好懼怕的,在這西北城一某三分地兒內,除了極少個別的人以外,誰的來頭有他大?

西北王的小兒子,就算是這小兒子不怎麼受待見,那也不是他人想要羞辱就能羞辱的了的,因為這關乎到整個西北王府的臉面問題,誰敢在這方面做文章,那就是去摸老虎的屁股,作死。

“嘖嘖,你不知道?原來你不知道啊。”平頭男一副我服了你的樣子“這母夜叉可是西北王流落在外的女兒,好吧,這不是重點,西北王為人風流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流落在外的兒子女兒沒有八百也有八十,重點是這母夜叉的母親據說很是受西北王的喜愛,連帶着對她也很是寵愛。你說,你的麻煩是不是大了?”

原來是個便宜妹妹或者便宜姐姐啊,撇列撇嘴,羅嵐沒有去回答平頭男的話語,而是轉身向著身後望去,在身後不遠處,有着很是輕微的刀劍出鞘聲。

這裡可是西北王府,進入這裡的人除了那種身份極其尊貴的以外,其他人無論來頭大小都是要收繳武qì的,說的簡單點就是這西北王府內,除了西北王和一桿護衛以外,是沒有誰能攜帶武qì進來的。

在現在這種大聚會上則更是如此了,那麼這刀劍出鞘聲就着實有些耐人尋味了。因為聲源處並沒有護衛的痕迹,反而有着幾個一看就很是陌生的傢伙正聚集在一起小聲的嘀咕着什麼。

“嘿,我叫羅冉,乃是羅憂一系的,按照族譜上的輩分來說,就算是那個母夜叉也得叫我一聲叔叔,啊哈哈哈”深井冰,這就是羅嵐對羅冉的評價,不敢上去理論只敢在別後用話語來安慰自己,有個屁的作用啊?

“嗯”隨意的敷衍了一下,羅嵐再次將目光投向了剛才的幾個人所在之地,卻沒想到,這一轉眼間,那些人就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去那裡蹦達去了。

羅嵐沒有絲毫上前去稟報族中長老的意思,這一來嘛事情並不確定,他口說無憑之下人家也未必會信,二來嘛,這西北王府可不是菜市場,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怎麼可能?估摸着家族裡那幫整天躲在陰暗角落裡的傢伙早就發現了不對,只是還沒行動而已。

這三來嘛,關他屁事兒。人家又沒說是來刺殺他的,他激動個毛線啊?本來就是個小透明,自身又沒有什麼令別人忌憚的東西,這幫人腦子抽了才會來想要找他下手。

“接下來,我們有請我西北城的薛大家來為各位演奏一曲。”“大家好,我是薛”

台下暗流涌動,台上卻依舊如初,在一段抗長的悠長的無用的廢話講完後,一個女子拿着琵琶走上了前台。

女子所彈奏的曲子好不好聽羅嵐不知道,羅嵐知道的只是這女的長得不錯,嗯,對,就是長得不錯。

這到不是羅嵐為人輕挑,而是他本來就對樂曲方面沒有什麼欣賞能力,而且這女子長得也的確不錯,這是廢話,在這個看臉的世界裡,長得要是難看的話能夠成為一代大家嗎?

女子彈奏完後就退下去了,然hòu那個長得胖胖矮矮的矮冬瓜又再次閃身出來;“接下來我們有請蓮心院的楊小姐為我們表演一段優美的舞姿”

隨着這矮冬瓜的話語,一個穿着長袖舞裙的女子一個舞步走上了台。在看到女子的瞬間,羅嵐愣住了。這愣住不是因為這女子長得有多好看,事實上這女子上的最多也就中人之姿,別說比之之前的薛大家了,就算是比之他那個侍女,也好不上多少。真正讓羅嵐愣住的是,這女子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有點兒眼熟。

細看之下,這女的可不就是剛剛出現在台下的那一群人中的一個嘛?

“喂,喂喂,喂”“什麼事”“怎麼對上miàn那女的有興趣?哥們兒可謂真獨特。”

轉過頭,繼續看向台上,羅嵐很期待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哈哈,一定很有趣。

看到羅嵐不理自己,平頭男頓時有些急了;“我在蓮心院可是有着人手的,怎麼樣,要不要兄弟我幫你一把?”“沒興趣,好好看戲”不咸不淡的將對方打發掉後,羅嵐將注yì力再次集中到了台上。

蓮步輕移,舞姿曼妙,不得不說,這女的長得雖然不算美女,但一身舞技還當真是讓人沒話可說,也難怪會被請到西北王府當中表演了,卻是有一手。

楊姓女子舞動着輕靈的步伐,在台上飄啊飄啊飄,轉啊,轉啊轉,直到轉到了西北王前面才停了下來,然hòu只見這女子突然從懷中長袖當中掏出了一柄軟劍,在半空當中挽了個漂亮的劍花後直刺向依舊淡然喝茶的西北王面前。

“碰”女子倒飛了出去,然hòu頭一歪死了,出手的並不是西北王,而是西北王旁邊一個看起來很是不起眼的老頭,這老頭滿臉褶皺,一雙手如同皮包骨一樣,很難想像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半隻腳都踏進了泥土的老頭功力卻是如此的深厚,乃至於深不可測。

台上的驚變讓台下一陣喧鬧,不過這喧鬧並未徹底鬧起來,因為台上的大人物們可都在穩坐不懂呢。

幾分鐘後,三五個嘴角溢出鮮血,被捆綁的好似粽子一樣的幾個男子被待了上去,然hòu當著所有人的面咔嚓掉了。

望着那幾個人的人頭從頸上掉在地上,然hòu在地上拐了幾個彎後,調到了台下,引起一陣尖角。

羅嵐的面色一片平靜,甚至於心裡還有點兒想笑,這此刺殺到底是那個奇葩想出來的?連人的面都還沒碰到呢,就被抓住並且幹掉了,這樣的刺殺有什麼意思?這樣的刺殺與其說是刺殺到還不如說是自殺呢。

“嘖嘖嘖,好慘,好慘多好的身段啊,留下來好好伺候伺候本人多好。”望着旁邊一遺憾的羅冉,羅嵐一陣無語,這都是什麼人啊?

搖了搖頭,羅嵐就準備閃身走人,這戲都看完了,自然是得走人洛,難不成還在這裡喝西北風啊?卻沒想到正在這時羅冉突然起身,然hòu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你的脾氣合乎我老羅的口味,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行”將羅冉敷衍開後,羅嵐徑直操着自己的院落而去,腳步很急,並且越走越急。

因為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發生了,這件事情讓他不得不加快步伐,以圖能夠儘快將這件事情記下來。

他的記憶正在消失,確切的說是關於七關六難的記憶正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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