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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刺眼白光閃過,當羅嵐再度睜開眼時,卻覺周遭事物已生變化。?.?`

“空間挪移?”“還是幻陣?”一邊在心裡做出各種推斷,羅嵐一邊凝神戒備打量四周。

黑,四周一片黑暗,什麼東西都沒有,就彷彿羅嵐現在是身處於無邊無際的虛空當中一樣,虛無,死寂,黑暗。

“你們在不在?喂?聽到的話回句話?喂?”對着無邊黑暗大喊大叫了一陣,幾分鐘後羅嵐不得不正視眼前的事實;“看來是被分開了,該死”在這種未知的危險地方,一群人在一起總比一個人獨自面對要好得多,至少相互之間也有個關照不是?

“擦啦”從懷中掏出備用的火摺子點燃,微弱的火光並沒有照亮眼前的黑暗,羅嵐四周依舊是一片漆黑,這黑彷彿能夠吸收光亮一樣。

黑暗,讓人害怕,未知的黑暗更加讓人害怕,因為它代表着隨時可能到來的危險。

羅嵐緊了緊手中的武器,皺着眉頭,小心翼翼的向著前方邁步而去。

“次啦”如同尖牙厲爪在玻璃上划動的聲音響起,讓正在前進的羅嵐停下了腳步。

還未等羅嵐往聲源處探查呢,一陣巨大的如同山體崩塌的聲音緊跟着這刺耳聲響起。

“轟隆”漆黑的地面一陣搖晃,如同地龍翻身,雖說羅嵐修為不錯,但在這種劇烈的晃動之下依舊有些把持不住,一個站立不穩,差點兒摔了個狗吃屎。

“該死”氣急敗壞的咒罵了一句,然後趕緊趴伏在地面上,以盡量保證不會摔倒。

這晃動雖然如同地龍翻身,但地面其實除了晃動以外並沒有其他諸如裂縫一樣的事情,否則在這種漆黑一片的情況下,羅嵐那裡還能逃得了啊,不得不說,這也算是一種幸運。

在劇烈的晃動過後,一塊通體雪白的石碑出現在了羅嵐前方十丈處,雖然距離較遠,但在這種巨大的黑白色差之下,那石碑簡直就如同黑夜當中的夜明珠一樣,引人注目。?? .??`c o?m

空無一物的地方,驟然出現這種意外之物,怎麼看怎麼與此地有着重大的關係,這如何從這該死的地方出去,其辦法估計就得着落在這玩意兒身上了。

三步邁作兩步的走上前去,羅嵐望着眼前通體雪白的石碑默然不語。

石碑通體白色,嗯,這是真真正正的通體白色,上面除了一片雪白以外,什麼東西都沒有,別說文字之類的提示了,連點兒用來裝飾的花紋圖案都沒有。

“什麼鬼?”原本還以為這石碑是專門放在此處用以提示什麼得呢,卻沒想到從目前來看貌似屁的作用都沒有。

“這不應該啊。”的確不應該,存在即是合理,既然這東西已經出現了,那自然有着與之相對應的作用,總不可能說專門擺放個玩意兒在這裡是用來裝飾做門面的吧?

伸手上去摸了摸,滑滑的,如同女子肌膚,也不知在這玩意兒是什麼材質。低頭用鼻子嗅了嗅,嗯,沒什麼異樣的味道,看來應該不是什麼煉金材質。

“難道是需要什麼東西與之相互融合才能有所反映?比如水,火,光,或者神識之類的東西?”在修鍊界,為了防止自身物品落入他人之手這種情況是很常見的。

有了想法,那自然要與之實施,於是羅嵐從懷中將火摺子之類的東西拿了出來,然後逐一在上面試用,最後還用神識和自身的血液試了下,然而並沒什麼作用,這石碑依舊還是那個石碑,一點兒異變都沒有。

搞了半天結果白忙活一場,這讓羅嵐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眼神微紅,嘴唇顫抖,“鏗鏘”一聲抽出長刀對着面前的石碑就是一刀,然後一刀接着一刀。

一時之間‘砰砰鏘鏘’的聲音如同樂曲一樣在此地響動,如此揮砍泄了幾分鐘後,羅嵐停止了動作,之所以停止不是因為羅嵐怒氣泄完畢,而是這石碑竟然隨着他的揮砍而出現了異變。

初時因為怒氣登頂而未注意,隨着時間的流失,怒氣轉消的同時這異變又越來越大,在這樣的情況下羅嵐又怎可能現不了?

只見那石碑隨着羅嵐的一下下劈砍,而好似裂石一樣顯現出一道道裂痕,這裂痕越來越大,越來越多,到了最後竟然是直接破碎開來。.??`

“碰”隨着那石碑表面破碎開來,一股極強的能量波動突然從石碑上爆出來,將毫無準備的羅嵐掀飛老遠,好在這能量雖強但似乎並無意對其下殺手,因此除了摔了個狗吃屎以外到時並無大礙。

“呸呸呸”呸着口水起身,然後原地等待了下,當現石碑再無異樣後,羅嵐才踏步前去。

此時那石碑已經變了一個模樣,石碑雖然還是那個石碑,色彩也依舊雪白,但在其上卻顯示出了數個黑色大字。

古篆體,筆筆如有神,蒼勁有力,一筆一划之間彷彿帶動了某種規則,讓觀看之人臍血沸騰,望着那鏗鏘有力的幾個古篆體,羅嵐一時之間有些愣神,望了自己身在何處,也忘了自己所來為何,甚至與忘了自己是誰。這卻是不知不覺陷入了這字體自帶的迷惑陣法當中。

“喝”低喝一聲,強制從那古篆體意境當中掙脫後,羅嵐皺着眉頭望了那字體一眼,然後轉過身,不再去看。

雖然只是匆匆一眼,但到了羅嵐這種級別,雖然還達不到過目不忘,一眼十行還是可以的,而且石碑上又並非很多字,因此到是不懼是否看清。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石碑上就是這簡簡單單的八個字,除此之外別無他物。“什麼鬼?”某人現在大腦上面頂着個大大的問號。

“碰”還不等羅嵐深想一下呢,又是一陣巨響從石碑上傳出,卻原來是那石碑直接爆炸開來。

隨着石碑的爆炸,片片石屑如同雪花漫天飛舞,而這雪白的石屑當中卻又一個紅色的異類,這紅色的石屑初時如同其他石屑一樣毫無規則的在天空當中亂飛,隨後卻是直接朝着羅嵐飛射而來。

其度之快,讓羅嵐一絲一毫的反映機會都沒有,就這樣直接向著羅嵐額頭射去。

眼看着那紅色多角石屑飛來,眼看着那石屑飛到近前,眼看着那石屑射入大腦,然而預想當中的劇痛卻並未傳來。抬手摸了摸額頭也唯有絲毫傷痕和血跡。

“幻覺?”正在羅嵐有些慶幸之際,額頭突然傳來一陣刺痛感,這刺痛感如同來自於靈魂深處一樣,讓羅嵐壓根兒就壓制不住,最後竟然是直接慘叫了起來。“啊”

刺痛感來得快,去的也快,瞬時間就消失無蹤,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涼涼的感覺,和幾個文字。

“亂花漸欲迷人眼,七情。”

碰,字體消散,啊,頭腦劇痛,眼前一片黑暗,當羅嵐再度睜開眼時卻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一座石室當中。

剛剛是一片黑暗,虛無的讓人背脊涼,而現在卻是滿眼潔白,雪白,慘白,白的讓人心裡慌。

這破地方的色彩似乎永遠是那麼的單調,來來去去就那麼兩三種顏色,而且同時出現的視乎永遠也只有一種顏色。

環望四周,這是一間石室內,或者說說它是石室有些不太恰當,因為這石室實在是太大了,大的如同廣場一樣,與其說是石室還不如說它是一間巨大的室廳。

在這間巨大的室廳內周圍全是密密麻麻的門,雪白,慘白的門,一間間,一間連着一間,彷彿永無止境。

“1,2,3,99,117”這門竟然有着一百一十七之數,這讓羅嵐有些咋舌,搞這麼多門來幹嘛?咋舌過後就是疑惑。這些門到底有何作用?

說,不如做,能夠直接動手,羅嵐很少動腦,於是羅嵐直接走了過去,然後在一間白色門前停了下來。

這門一片雪白,表面沒有絲毫的花紋裝飾,在其左上角有着一個數字“39”三九?什麼意思?難道是這門的數目?還是什麼有着特殊意義的編號?

如此想着羅嵐於是向旁邊的一扇門看去;“41”於是羅嵐疑惑了。

“三九過後不是應該是四十嗎?跳了一格直接四一是個什麼情況?”既然這門上標明了數字,那自然證明着這數字有着與之相對應的功能,沒準這就是出關的關鍵所在。

於是羅嵐沿着這四一開始向著後面逐一看去。

“42”“43”“44”一直到“49”都沒有其它的變化,直到四十九以後,才有了變化,如同上次一樣,直接跳到了五十一。

難道說這裡的數字都是省去整位的?沿着邊角將所有門上的號碼看了一遍後,羅嵐確定了自己這個猜想。

這門上的數字的確是將每個數的極致刪掉了的,那麼這又意味着什麼呢?

回到原來的點,也就是三十九門,羅嵐抱着頭跪坐在地上深思着。

“從一一,到一三九,這些數字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到底是什麼呢?這絕對是關鍵點所在。”說真的,羅嵐是很不喜歡想這些事情的,在平常能夠動手他絕對不會動腦,現在這種不得不拚命動腦的情況,無疑是讓他感到痛苦的,然而他卻不得不如此做,除非他想要被困死在這裡一輩子。

抱頭皺眉深思,突然,一道亮光閃過腦海,羅嵐想起了之前還在外面之際,眾人一起探查出來的結果。

“七關六難,對,就是七關六難,問題就在這裡,七加六可不就是十三嗎?而現在的門數量為一百一十七,將這一百一十七除以九這個數之極後,不正是十三嗎?兩者同為十三,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繫呢?”

一百一十七除以九剛好十三,那麼這是不是意味着,眼前的一百一十七道門,每九道代表着一關或一難?

關卡通常來說只要一道也就夠了,那麼為什麼一定要高出那麼多來呢?這裡面有有什麼深意嗎?

羅嵐思考着,思考着,然而卻並沒有所得。

“唉,想了半天,結果貌似屁用沒有,最後還得自己動手。親身試險”唉聲嘆氣了一陣,起身拍拍塵土,踏步而去。手掌放在門上。如他所預料的那樣,並不需要做出其他反映,這門自己就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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