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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大人!”

先是用隱含擔憂的眼神定定的看了看姜雲濤見父親除了眉目間的那絲憂色之外確實神氣完足身體方面並無大礙之後。姜笑依才輕鬆了口氣心中旋即自失一笑父親才四十歲許年紀又是金丹級別的修真者身體方面能有什麼事?自己這是關心則亂。

回過神來這才想起自己的失禮。姜笑依臉上忙浮起笑容先是恭敬的跟父親打了聲招呼而後又衝著其餘二人笑着點頭致意。度支部的那人卻是冷哼一聲目中透出一股很不友好的銳光上下端詳着紫少年。這目光與其說是打量還不如說是審視讓姜笑依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他可不記得什麼時候自己得罪過度支部的人。

“嘿!笑笑!半年不見又長高了啊!”看到兒子的到來姜雲濤滿布愁容的臉上總算透出一絲笑意。伸手欲摸姜笑依的頭然而手到半途時這才想起眼前的少年已經不再單單是他的兒子而已還是皓月行省分堂的半個主人。無論是剛才的乳名還是自己現在的親熱動作在沒人的時候還可以做做。然而在外人面前卻極不合適了。

尷尬的笑了笑姜雲收回了手:“笑依我這次來皓月行省來找你是有些事要親自找你談談。不過這事不急你既然早已和他們約好那麼就先把這事處理完再說。我先出去走走!”

用歉意的眼神目送父親走出會客室姜笑依笑着衝著眼前二人笑道:“笑依和父親已經有一年沒見面剛才有些激動了。失禮之處還請二位千萬別見怪。”

“人倫之情有何可見怪的?”度支部的那人揮了揮手用不耐煩的語氣道:“我現在只想知道你讓小哲約我們派人過來到底所為何事?記得我們之間並無什麼瓜葛吧?度支部對你們皓月分堂的供應向來也是未曾短少分毫!崀山和此地相距數千里之遙。來回一趟不容易還請大人給一個能讓我滿意的理由!”

“這位是?”

仿似對這中年人惡劣的態度渾不在意一般姜笑依若無其事的用詢問的眼神看向王哲、

王哲會意笑着介紹道:“這位是度支部地高海大人乃是明心座的徒也是她老人家最心腹之人。呵呵!說起來二位皆是清虛掌教的嫡脈門徒正該多多親近才是。”

“原來是高師伯當面。師侄真是失禮了。”

站起來再次用師門禮節補了一禮姜笑依歉意的朝着高海說道:“這次麻煩師伯親自跑過來師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

高海見姜笑依情真意切皺了皺眉後面色總算緩和了少許語氣卻仍舊不怎麼客氣冷哼了一聲道:“少來這些虛的。你到底有何要事?還非得要能做得了主的人?”

姜笑依這次卻是淡笑不答只是神色肅然的。從手心中煉妖壺內取出二份厚約半寸的圖紙。輕輕的擺放在兩人地面前。高海眉頭一挑徑自拿起身前的那一份靜靜的翻看起來。

姜笑依的陣道宗師之名即使遠在數千里之外的他。也有所耳聞。而少年明的那個至今都是門派內a級機密的合氣術在整個天闕門內凡是金丹級以上地高手。都曾學過。

至於少年在這半年以來連續製造的十六個金丹傀儡更是如累貫耳。事實上這半年來天闕門內地各大家族都想央求這位少年幫他們製造一些金丹傀儡。卻由於少年所公布的構成材料中有些東西太過稀有還未能找全只得暫時放棄。

這樣一個在陣道道法機械方面都有着高深造詣地人鄭重其事的拿出的圖紙必然不是什麼凡物。

高海雖人在度支堂每日處理的都是些黃白之物但卻未曾有一日放鬆過修行。六十歲之齡就有着金丹凝神境地修為已經證明了他的努力。高海興趣廣泛他的修行不單只是道法和體術方面在陣道和煉器方面也有所涉獵。

因此當這圖紙上的陣圖和機械結構圖一入眼高海地面色就已經變了、接下來的時間只是在推敲此物的可行性。

而王哲的修為的眼光卻要差了許多把手上的圖紙反覆翻了良久。才高清這些圖紙上面設計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又有什麼作用也是然色變。

“真是奇思妙想巧奪天工。有了此物還要傳訊水晶何用?”將圖紙放在身前的茶几上王哲已是滿臉的喜色:“笑依大人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回頭我會把我家的提籃水晶礦全部賣掉的。這次多虧了大人事前通知否則我王家這次要損失慘重。”

高海亦是臉色凝重的放下了手中的圖紙:“你就是為了此事把我們找來?”

“呵呵!當然不是。若單單只是通知你們賣掉提籃水晶礦只需用傳訊水晶通知一聲即可又何用把二位約來?”姜笑依品了口茶淡然說道:“這次找二位來其實是為了商談生產此物的合資——”

“合資?據我所知笑依大人您現在財力充足無需資金了吧?”王哲故作驚訝的挑了挑眉心中卻對眼前這紫少年有些欣賞和佩服。不愧是個門情報部門給予的雛龍評價能夠在皓月行省覆手為雲的智者事情處理得可謂面面俱到。如果換作是他斷然是不肯讓出差不多已經攏在懷中的利益的。

姜笑依苦笑搖頭:“此物一出必然是千萬億金元的大市場。以我目前的財力建廠生產足矣。產量和後續服務卻無法覆蓋整個大

市場。而且此物的生產必然會影響到那些提籃水利益引起紛爭。此外它的結構並不複雜仿製非常簡單。所以——”

姜笑依淡淡的用目光掃過而人:“我需要王兄家族的分銷渠道物流系統和資金還有天闕門和度支堂的保駕護航!”

王哲笑了笑他早知會是如此。利潤的最大化莫過於壟斷。姜笑依看似讓出了部分利益所得其實更多這一年以來他地叔祖父明月真人已經徹底站到天華真人陣營。雙方的利益已經捆綁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也沒什麼好猶豫的。

而高海卻是一陣沉吟。計算着這其中的得失利益。這東西賺錢是肯定的而且其利潤只怕還出一個行省的稅賦所得。不過一旦參股雙方之間有了利益牽扯度支堂也就失去了一貫的中立立場。無可避免的要捲入到天闕門的掌教爭奪之中。

為了這些利益真地值得么?

忽而想起一事。高海又心中苦笑。已經生了那事度支堂早已不可能保持中立。想這些還有什麼用?

搖了搖頭高海再次用不忿的眼神。狠狠盯了姜笑依一眼才用平靜無波的語氣說道:“想要託庇天闕門下百分之二十的股權是免不了的。那麼剩下的股份。怎麼分配?”

一看高海的神情姜笑依就知道事情已經成了笑着吹手中地茶說道:“王兄的家族出資六十億金元。初期也要藉助你們地分銷系統和部分物流占股百分之十五。至於明心師叔組占股百分之十。此外我私人贈送高師叔百分之一的股份。不知道王兄和高師叔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