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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樹突然的反水把庄之賢用麻醉針扎倒,這讓庄之賢的手下都驚訝不堪,也有些措手不及,首腦被*倒,不得不心慌,而且是被跟老闆最親近的馬樹所反水干倒,這就更令他們無所適從了。

馬樹把庄之賢用麻醉針扎倒,馬上對庄之賢的那些手下說道:“你們可看好了,現在庄之賢倒了,你們再跟他也沒有用,不如放下槍,我跟漢克先生已經商量好了,只要不反抗不替庄之賢賣命的人,一律發放五十萬美金,要是不從的就打死扔海里餵魚,你們自己考慮吧!”

馬樹的話極有誘惑力,再說這些人還不都是為了錢,以庄之賢的為人,又能有什麼忠心的朋友?

再瞧瞧邊上那一排的錢箱子,庄之賢的手下們都紛紛扔下了手槍。

還是合作吧,反抗是死路,合作還有五十萬拿,傻子才不合作!

但他們就是傻子,一扔下槍,漢克朝手下們一使眼色,領頭開槍射擊,“啪啪啪”一陣亂槍,庄之賢十來個手下都被打死,血流如河,染紅了地板!

佐滕是有防備的,見到漢克的人一開槍,當即把槍口對準了他們。

漢克把手槍一擺,對佐滕笑呵呵的道:“佐滕先生,我們還是就不要來這一手了吧,我們來做個交易吧,你,我,還有馬樹先生,我們三方合作,把庄之賢的三億五千萬平分,怎麼樣?”

佐滕一怔,隨即道:“當然可以,只是那個馬......”說著指着馬樹,有些不解。

漢克嘿嘿一笑道:“這事你應該明白吧,是馬先生做內應,否則庄之賢又怎麼會倒?”

佐滕一呆,馬上又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們一早就有商議,也就是說,今天無論如何,這庄之賢都會輸?”

漢克笑而不語,有些事,他也不用說得透了,說透了就沒意思。

佐滕沉吟了一下,然後又指着躺地下的周宣和庄之賢道:“這兩個人怎麼辦?”

漢克嘿嘿道:“那還用說,丟海里餵魚了!”

說完漢克就對手下招手示意,當即過來了兩個,先走過去準備抬周宣。

只是這兩個手下還沒走過去時,周宣手腳動了動,然後就爬起站了起來。

漢克和佐滕以及手下們都大吃一驚,趕緊拿槍指着他,就連馬樹也是吃驚的盯着他。

這才幾分鐘吧,周宣不可能會醒過來啊?

周宣也不理他們,徑自走到庄之賢的身邊,把他的手機掏了出來,先看了里的已撥電話,看了看然後把手機放到衣袋裡。

漢克愣了愣,然後搖着手槍喝道:“你......幹什麼?過去蹲在地上!”

周宣這才對他冷冷道:“漢克,我勸你們還是別惹我,就這樣過去得了,你們要分錢就分錢,要幹什麼就幹什麼,當我不存在最好,如果一定要來碰我,有什麼後果就是你們的事了!”

漢克嘿嘿一笑,不怒反笑,道:“嘿嘿,你這人,很有趣,不知道是傻呢還是吹牛?你可知道現在有多少條槍對着你?你可知道你就是一個人?”

周宣懶得理他,拿了手機往廳外走,他要去駕駛艙處,讓開遊艇的人把遊艇開回岸邊,這個時候,他沒有時間來跟漢克這一幫人糾纏。

漢克哪裡忍得住,抬槍就射,只是扳機連連直勾,卻不見槍響,怔了怔,以為槍壞了,隨手扔掉,吩咐手下們:“打死他!”

漢克命令一下,他的手下們自然不客氣,紛紛舉槍就射,只是奇怪的是,沒有一支槍能射出子彈。

這個情景,對馬樹來說,一點也不陌生,又來了,又來了!

馬樹驚得趕緊往後面縮,一出現這種情況,他心裡就明白,那個可怕的周宣又回來了,只是不明白的是,自己剛剛明明把麻醉劑打進了他背心中,怎麼會不管用?

馬樹不明白,其實在更早的時候,馬樹陪漢克到洗手間的時候,周宣便用冰氣一直探測着他們。

在洗手間里,馬樹與漢克秘密達成了協議,由他來搞定周宣和庄之賢,最後的分成他拿三分之因為不分佐滕一份肯定是不行的,佐滕的人也不少,這事只要他他一份,後面就方便多了,三方面的人拿了錢都不會把這事說出來,庄之賢消失後,肯定是會引起一些麻煩的,唯有拿了錢的人才會閉嘴。

馬樹和漢克當然是自以為隱秘萬無一失,卻是沒想到這一切都早已經落入周宣的腦子中了,所以在後面,馬樹偷偷拿針扎周宣的時候,周宣早運起了冰氣將他針管內的藥劑轉化吞噬了,倒下地不動只是故意裝扮而已。

漢克和他的手下們手槍竟然都不能用了,心裡都慌了,還以為是手槍出問題了,不過又不敢表露得太明顯,要不然在廳里只剩下佐滕的人有槍,等他們一明白時,說不定就有麻煩了,佐滕絕不會因為漢克好意分給了他三分之一的份額就對他客氣,要是知道漢克的人槍都不能用了,說不定就會把全部的錢搶走。

漢克一邊遞眼色,一邊對佐滕道:“佐滕,叫你的人幫手,趕緊把周宣逮起來,別讓他跑了!”

佐滕自然不知道暗中有這麼多的問題發生,也絕想不到漢克手下那些槍出了問題,因為剛剛開槍把庄之賢的十幾個手下都斃了,這個賭,他是沒必要來冒險的。

佐滕一揮手,手下人和漢克的手下都擁了過去,周宣瞧也不瞧,仍然往廳外走去,衝上去的人在離他還有五六米的距離時,便統統慘叫着倒下地,後面的人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因為周宣根本就沒有回頭,甚至連手腳都沒朝他們有特別的舉動,只是向廳外走。

跟着再追上去的人又連連的摔倒,卻是都是抱着腳摔倒在地,等到周宣走出廳外不見了身影時,廳里除了漢克,佐滕,馬樹這三個站立着的人外,然後就是躺了一地的人,其中有十幾具死屍,十幾個抱腳慘呼的傷者。

死者是庄之賢的手下,傷者是佐滕和漢克的手下。

漢克和佐滕都是呆了呆,趕緊奔過去瞧了瞧他們的手下人,這才發現,個人竟然全都是腳腕處受了傷,鮮血迸出來,傷口並不大,但漢克很懂,這個傷口雖然不大,但傷口處是有一條腳筋被割斷了!

每個人的傷口都一樣,都是在同一個地方,腳筋斷了可不是小傷,而是直接致殘了,就算接好醫好,那也會短了一截,好了也會成跛子。

只是這傷是如何來的?是周宣吧,那周宣又是如何做到的?

漢克和佐滕互相對視一眼,眼中都充滿了懼意,從賭局開始,他們兩個一直都覺得周宣有種神秘卻又說不出來的感覺,平時自以為萬無一失的手法卻總是失誤,當時還以為是手法失誤,但現在想起來,卻是明白了,眼裡的恐懼也更加濃了!

看起來周宣挺普通的,但漢克和佐滕卻是明白到周宣的可怕,不管他們兩的手段是如何的了不起,但周宣卻就是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中無形化解了,而且也在無影無形中把他們逼到了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