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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17演唱會

短短三天之內,我帶着立華奏和椎名連續找仲村由理的麻煩。

大大小小一共三十多次,其中最開始的一天,甚至高達十五次左右,以種種不合格,破壞學校校規為理由,對仲村由理進行摧殘。

我有理由相信,她對我的恨意經過這三十多次的襲擊,已經達到了另一個高度。

就在剛才,我又一次突襲了仲村由理。

當時的她正在喝飲料,我看到她喝完飲料,隨手將飲料盒子扔出去後,馬上就衝到了她的面前,義正嚴詞的要求她必須把盒子撿回來,扔進垃圾桶。

“為了防止你下次出現這樣的情況,我看你還是把學院內所有的垃圾都撿乾淨吧,只有這樣你才知道保護一個美好的環境,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我轉身就走。

對於她是否會執行我的懲罰,我並不在意。

不如說她不執行更好,這樣我就有足夠的理由對她進行更加殘忍的懲罰。

在我轉身走了沒多遠的時候,背後突然響起了某人歇斯底里的咆哮。

“魂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樣子,她似乎真的要干通宵了呢。

一直在放學的時候,我還可以看到仲村由理一個人在操場上閑逛,不時將一些垃圾撿起來,扔進垃圾桶。

除了她之外,操場邊還站立着一群人,是她的夥伴。

令我詫異的是,這些夥伴根本沒有伸手幫助她的意思,只是在相互談笑。

這就是她所要集合的夥伴嗎?簡直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我不屑的笑了起來,雖然在此之前一直認為這群人不堪一擊,但實際上看到這種情況,更加確定了我的想法。

和這群人戰鬥,我完全沒有壓力啊。

......

“走了嗎?”大山問道。

“已經走了。”藤卷看着窗戶上漸漸遠去的背影,第一時間就衝到了仲村由理的身邊。“成功了喲,由理子。”

“喲西。”原本努力的仲村由理頓時直起腰,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

“這樣一來,對方就會以為我們只是一群烏合之眾,對我們的評價降低了呢。”

“就算是這樣,真的要努力到這種地步嗎?”有人問到。“你一個人撿垃圾整整撿了五個小時啊。“

仲村由理反駁道:“不這樣做的話,那個魂淡怎麼可能相信啊。”

頓了頓,她問道:“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沒問題,已經完全準備好了!”燃燒起來的藤卷將手中的長斧耍的團團轉。

其他人也是一副請吩咐,我們一定會遵從的模樣。

“很好。”仲村由理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一切,就看明天的了。”

“哦!”

所有人都興奮的叫了起來,高舉起拳頭,夕陽西下的背景中,燃燒着自己的青春,變成一道靚麗的風景。

“對了,由理醬,我發現一個問題哦。”

“什麼問題?”

“其實呢,事情是這樣子的......”

竊竊私語,竊竊私語,竊竊私語,竊竊私語。

於是,第二天到來了。

仲村由理一大早就醒了過來,穿戴完畢,洗簌完畢,站在鏡子前看着鏡子裡面精神飽滿的自己,臉上蕩漾出一絲自信的笑容。

“要努力了呢!”說著,又用力的揮了揮拳頭。“乾爸爹,仲村由理!”

......

不知道為什麼,我從早上起來的時候,右眼皮就一直再跳。

心裡總有一絲不詳的預感,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這種令人不安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思考了很久,都沒有任何的答案。

問了一下立華奏,她只是搖頭,說自己並沒有這樣的感覺。

問了一下椎名,獲得的回答只有四個人。

“真是膚淺!!”

我是個笨蛋,明知道這個傢伙肯定會做出這樣的回答,卻還要問她,這不是明擺着找抽么,而且對方的眼神也非常的令我不爽,那種看我如同看透明人的眼神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混蛋椎名,你想要和我打架嗎。

午餐的時候,這種不詳的預感更加的劇烈了。

但當仲村由理帶着那群不入流的烏合之眾出現後,這種不詳的感覺卻突然消息了。

仲村由理理所當然的和我背靠背坐了下來,開始了明天的嘴炮。

“就是因為你每次吃的都是烏冬面,才發育不健全啊!”

“......”

“別在意,貧乳可是稀有資源啊!”

“......”

這一次的嘴炮,我可以說是大獲全勝,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情頓時放鬆下來。一直到離開了餐廳的時候,我的嘴角都帶着笑意。

但這種笑意卻在晚餐的時候,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什麼,演唱會!”

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有人在學生們吃飯的時候,搞了什麼演唱會。

因為椎名已經不知去向,所以我只好帶着立華奏匆匆趕到食堂,這個時候的食堂已經人山人海,演唱會也已經進入的高.潮。

某個平台上,三個靚麗的女孩子形成的一個組合,在放聲歌唱。

其中的主唱我記得是一個叫做岩澤的女孩子,留着一頭齊肩短髮,似乎全身心的投入了自己的演唱之中。

人群中不時傳來一陣陣掌聲,在不停的為演唱的岩澤歡呼。

看到這裡,我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立華奏已經先我一步開始行動。

說實話,像這樣不經過學院的允許,私自開什麼演唱會的行為,完全違反了校規,而立華奏就是為了扭正這樣的行為,才開始行動的。

茲!

一聲尖銳的聲音過後,立華奏將電源拔出,電吉他一下子就啞了火。

火熱的演唱會彷彿被人當頭澆下了一盆冷水,就如同馬上就要射的時候突然陽.痿了,總之是非常令人惱火的行為。

整個食堂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你們在做什麼。”立華奏問道。

沒有人可以回答這個問題,大廳內越發沉默下來,立華奏只好在問了一遍。

仲村由理並沒有出現,但我可以肯定,這次的演唱會,和她脫不了干係。她一定在企划著什麼,可惜我現在還不清楚這其中的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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