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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38第二次搶奪戰

學生會內部的交鋒,仲村由里可以說是輸得一塌糊塗。

我提議將岩澤的gdm樂隊歸於學生會的管理,很多人都表示支持。

仲村由里雖然極力反對,但對於這樣的事情,她一個人的聲音和所有人比起來,完全可以忽略。

如果她執意不同意的話,很可能會給人一種非常獨裁的印象。

到時候只要我稍微挑撥一下,找她麻煩的學生們就會絡繹不絕,那個時候的她只怕會忙的一塌糊塗,沒有多餘的時間給我搗亂了吧。

雖然我無比欣喜這樣的事情發生,但仲村由里並不是笨蛋。

她忍耐了下來,對於我的提議,不表示同意,也沒有反對,但誰都可以看得出來,她顯然是厭惡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但卻沒有能力阻止。

這一點確實非常令我可惜,事情的發展並沒有沿着我想象中的路線前進,多多少少有些失望就是了,不過也不是特別失望。

不管怎麼說,我都把岩澤的樂隊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裡。

失去了這一張王牌,仲村由里很多的戰術就不得不更改,甚至廢棄,這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令人愉悅的消息,尤其是看到仲村由里那個仇深似海,恨不得把我抽筋斷骨的表情,我就開心的大笑。

在吃飯的時候,我連吃了三碗麻婆豆腐。

雖然因為巨辣的原因,導致在接下來的幾天內,吃飯的時候嘴裡總是有股令人噴火的辣味,但心情卻非常的好。

因為岩澤已經歸於我的管理,我則名正言順的把她拉進了學生會。

一些機密的會議自然不會讓她參加,但普通的會議卻完全沒有問題,會議之上岩澤總是保持沉默,似乎對我表示無聲的抗議。

對於這一點小脾氣我自然不會見怪,保持自己的個性,也是女孩子可愛的一面。

如果立華奏的三無,椎名的真是膚淺。

值得高興的事情雖然很多,但接下來的幾天,我卻不得不因為一系列的安排變得忙碌起來,有些事情立華奏可以幫忙,有些事情卻不可以。

至於椎名和由依,打醬油兩人組在這個時候完全指望不上啊。

這令我高興的時候帶上了一絲憂愁。

雖然上一次是我的勝利,但現在學生會的缺點卻毫無疑問的暴露了出來。

人數太少。

相比較仲村由里那個巨大的隊伍,學生會的隊伍簡直少的不能再少了。

在學生會裡面,能夠和仲村由里抗衡的只有我,立華奏,椎名三個人,由依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打醬油的。

也許在賣萌的的時候她可以幫上忙,但現在顯然不是賣萌的時候。

而在這三個人裡面,椎名只有在戰鬥的時候才能夠派上用場,其餘的時候完全不行。

所以我不得不感嘆自己能夠使用的人太少了。

雖然我走的是精英路線,但至少也應該留一些人作為打雜的啊。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

及時雨這樣的東西,總會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突然出現,否則就不要及時雨了。

就在我坐在學生會為自己的手下太過於稀少而唉聲嘆氣的時候,腦海里突然被插入了一個信息。

那就是今天晚上,我們這個學院會有新的外來者出現。

“聽好了諸位。”在接受到這個消息後,我立刻找到立華奏和椎名開了一個小會議,“這一次我們必須獲得新人,為了對抗組織越來多龐大的仲村由里,不管使用什麼手段,都必須把對方拉攏過來,至少......至少讓他們保持中立,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

“真是膚淺。”

看到兩個人信心滿滿的樣子,我用力的點了點頭,“接下來的事情,就拜託你們了。”

......

晚上,放學之後。

夕陽的餘光在我漫不經心的等待中終於消失,黑夜完全主宰了這個大地。

白色的月光如同水銀一樣灑落下來,無孔不入,即使在微小的地方,也有它的存在,整個夜晚被鋪上了一層朦朧的奇幻色彩。

很快,新人出現了。

由虛變實,慢慢出現在學校內部。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七個,八個!哦哦哦哦哦,這一回居然一次性出現了八個外來者。

明明每一次送來的外來者就如同便秘了幾百年一樣,這一次卻爽快的拉下了八個外來者,像這樣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的說。

這種如同開門紅一樣的情況,令我感覺渾身都燃燒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一次性出現這麼多的新人,總會有一些選擇我們這邊吧。

就在我決定走上去等待他們醒來,並且來一個親切的問候時,在我們的對面,整日和偶們作對,擁有者狂暴的現代武器的凶暴隊伍。

仲村由里等人......出現了。

不用說我也知道,她們絕對是來和我們搶人的。

如果這八個人一起加入我們的隊伍,仲村由里等人顯然也會感覺到十分不安吧,這八個人有些時候,可是決定勝負的重要砝碼啊。

因為相互顧忌對方,我和仲村由里停了下來,相距大約十幾米的距離看着對方,中間就是這些新來的,還在睡覺的新人。

“仲村由里。”趁着新人還沒有醒來,我第一個開口道:“這麼晚的時間居然還在學校內遊逛,你們顯然違反了校規啊。”

“啊拉,那你們在做什麼。”

“自然是監督你們這些人,我們可是學生會啊。”

呃......被我一口氣給堵回去的仲村由里發出微弱的低鳴,被我光明正大的理由給狠狠的將了一軍。

我指着宿舍的方向,說道:“現在馬上給我回去,否則我就以違反校規的名義把你們統統關禁閉。”

“真不像你啊,你居然這麼緊張?”仲村由里慢悠悠的說道。

“別說的你好像十分了解我一樣,你這個魂淡。”

“居然敢說小由里是魂淡,你這傢伙,想要死嗎?”即使是閉上眼睛,我也知道這個跳出來的是野田。

像是這種喪家犬的悲鳴我從來不放在眼裡,以一句“主將還沒有說話,小雜兵給我滾到一邊”的理由把他給打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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