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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26碰撞,死亡,太極

我並不是在自大,更不是在耍帥,而是真正擁有可以和火焰女王一戰的實力。

誠然,在剛剛獲得完全的世界,我意氣風發的和楚韻幹了一架,結果差一點被轟殺成渣......但那個時候我所獲得的世界太小了。

巴掌大的學院世界,雖然各種各樣的規則完善,但天地之力卻少的可憐。

這才是我在主場敗給楚韻的真正原因。

森羅萬象什麼的,太不給力,所以才會被楚韻擊殺。

但是現在已經不同了,新世界建立,無數世界碎片融入其中,構成了一個巨大,完美,宏偉的新世界,日月星辰盡在其中,天地萬物茁壯成長......

光是我們腳下的星球,就比現實中的地球大十倍不止,我所能夠調動的力量,絕對超乎任何人的想象。

所以面對火焰女王,我好無壓力。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抓抓抓!!!”

一臉怒吼三聲,天空一陣扭曲,三隻巨大的爪子從天而降,彷彿上天之手,帶着毀滅一切的氣息,抓向火焰女王夏希。

還有,剛才什麼天地,什麼借法都是我在口胡而已。

我所做的只不過是調動天地之力,形成了三隻爪子而已。

以這三隻爪子的力量滅殺s級別以上的人宛如切菜砍瓜,不費吹灰之力,就算是s級彆強者也需要認真一下下。

結果......

“焚天煮海!”夏希單手向上一指,三道恐怖的火柱逆天而上,直接和三隻落下的爪子碰撞在一起。

彷彿哈雷彗星撞地球一樣,滂湃的衝擊橫掃四方,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漣漪擴散出去,恐怖的氣浪不講絲毫道理,碰到就死。

“喂喂喂,你們太過火了!”方碎空哭笑不得的一拳擊出,以拳頭為中心,空氣震蕩,恐怖的氣浪在瞬間就瓦解,震成粉碎。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

火焰女王眨眼間似乎看出來了什麼,眯起眼睛凝視着我,“既然如此,就讓我來看一看,你到底可以做到什麼地步吧。”

“比擬想象的還要強啊!”

我喊着熱血沸騰的台詞,一步登天,毫不畏懼的沖了上去。

“為什麼一個可以想出用燒紅的鐵棍插別人菊花這種魂淡主意的腹黑,會在一瞬間變成如此熱血的角色啊,你屬性搞錯了吧!”

有人哭笑不得,有人高呼認真都是笨蛋,有人覺得自己認輸,也有人不懂氣氛的咆哮着......總之,現場頓時亂成一團。

安培晴明若有所思的注視着天空的戰鬥,另一部分精力卻放在沒有被放逐出去的第七人身上。

到底是什麼,能讓夏希不惜違背合約,還要保護他。

搖搖頭,安培晴明苦笑了一下,把這個想法甩在腦後,也許等到戰鬥結束後,就會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吧。

......

夏希的實力超乎我的想象,不愧是僅次於安培晴明的強者。

如果這裡不是我的主場,我已經被她幹掉了,而且交手數次,不論我怎麼逼迫,對方都表現的遊刃有餘,好像完全沒有把真正的實力發揮出來。

深不可測,真正的深不可測。

她的能力很單調,就是火焰,但卻被她玩出了千萬種不同的花樣,以簡化繁,說的就是她這種人呢。

單一的能力下,發揮出的攻擊方式卻千變萬化。

一會是火雨,一會是火焰之劍,一會是火鞭,還有更加詭異的火焰蝴蝶漫天飛舞,連虛空都燒出了一個個大洞。

這種東西落在人的身上,真是要死人啊。

一招手,漫天的火狼出現了,四面八方都是栩栩如生的火狼,發出一聲聲震耳欲聾的狼嚎,兇狠的看着我,似乎想要撲上來把我撕成碎片。

我當然不會如此輕易的被打垮,單手向下一壓,恐怖的重力降臨,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無數火狼瞬間被重力壓垮,化成漫天火星,緩緩消失。

因為是世界的管理員,所以我可以調動任何一條世界規則。

重力規則,火焰規則,破壞規則,空間規則,幸運規則,甚至是......時間規則。

雖然做不到時間逆流,但還可以讓時間暫停幾秒鐘,只不過這樣一來,付出的代價也超乎想象的巨大。

“死亡不是唯一,而是永恆啊,火焰女王。”

久攻不下的我終於放開了限制,調用了一些比較強大的規則,輕輕嘆了一口氣,周圍的世界瞬間被染黑,那是永恆不變的色彩,那是被死亡所染過的色彩。

眨眼間,死亡的色彩鋪天蓋地的展開,所過之處,火焰瞬間消散,什麼都沒有剩下,就連夏希也不禁勃然色變,快速後退。

但死亡的色彩彷彿不死不休一樣追着她,所過之處天空就好像裂開了一道粗壯的口子,讓無數看到的人無比心驚。

“新生才是希望,是唯一!”清朗的聲音從天際傳來,彷彿有什麼降臨了,和死亡的色彩狠狠的碰撞在一起。

頓時,彷彿水花濺入了滾燙的熱油之中,產生的異像超乎人們的想象。

死亡的色彩被帶動,翻滾,不停的攪動,最終彷彿達成了什麼協議,天空出現了一個黑白相間的太極圖案。

慢慢的,黑白太極消失不見,死亡的色彩被新生的力量消弭。

最新出現,救了夏希的男子我見過一面,當初火焰女王脫離封印的時候,他也在,最後和女王一起離開......叫什麼名字來着。

我忘了,這種雜魚一樣的角色雖然有過被一劍劈成兩半,照樣沒死的驚艷表現,但依舊是炸魚,在火焰女王的光輝下,被徹底的掩蓋了呢。

“這一次真是不好意思,我家的女王似乎有些衝動了呢。”

來人擋開我的攻擊後,並沒有立即咄咄逼人,而是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其實我們並沒有打算違反簽訂的合約,只不過情況有些特殊,所以......還希望幾位可以稍微通融一下,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我是想這麼說,不過這裡不是我的一言堂,還想要和大家商量一下。

安培晴明溫和的說道:“如果你們可以立即退去,我們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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