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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的這個記錄,簡直讓省體中心田徑隊的教練欣喜若狂,彷彿撿到了寶似的。

在廣播播出來後,那位姓田的短跑教練就直接找上門來了。盛情邀請雲飛進入省田徑隊,說是只要讓他訓練上兩個月,有了專業與科學的訓練方式,趕上世界冠軍都沒問題。

不過,不是雲飛矯情,而是他真不想出這個風頭。於是,他只好婉言謝絕田教練的好意了。

對於雲飛的謝絕,那位田徑隊的教練,可是相信惋惜的。畢竟像這樣的人才,可不是常有的。國內在田徑短跑類項目上,與國外的那些西方野獸們相比,還是有些差距的。

這不是技術上的差距,而是先天性體能方面的差距。看到這位教練如此憂鬱的模樣,雲飛微笑道:“田教練也不必氣餒,我之所以有此實力,其實是因為我從小練武,再加上針灸刺穴,刺激身體,才達到這個水平的。過不久,我準備開一家武館,若是田教練有興趣的話,可以帶你們的學員前來觀摩觀摩,說不定,我給你的隊員們一個紮上兩針,下一個國家冠軍,世界冠軍,就在您這裡產生了呢”

聽到這話,那田教練只當雲飛是在忽悠他。畢竟這個世界練武的那麼多,都沒見哪個能比專業訓練出來短跑隊員厲害。否則的話,世界冠軍早就是咱們國家的了,哪有西方那些野獸們什麼事兒

他不相信,雲飛也沒辦法,反正他也只是隨口一說,至於信不信,他也無所謂。

反正他開這家武館,就不怕沒人捧場。至於武館的知名度什麼的,雲飛早就想好策略了。最好的廣告,自然是向其他武館挑戰,反正就是炒作嘛這種熱鬧,國人是最喜歡的,只要一鬧起來,想不出名都難

到時候再花點錢,請幾個記者過去,甭管是吹捧也好,謾罵也罷,反正怎麼有效怎麼來。屆時,電視報紙雜誌什麼的,還是爭相轉載,爭相報導?

雲飛正美滋滋的想着呢那田教練已經留下名片走人了。他算看出來了,對方是個有錢人,不會在乎什麼獎金不獎金的。瞧那穿的,那戴的,還有他身旁兩個小美*女手腕上帶着的紫玉鐲子。

田教練也是個雅人啊平時喜歡古玩收藏,雖說收藏的都是沒什麼太有價值的東西,但是那些光是絕對不會差的。光就兩個女孩手中的鐲子,就讓他大開眼界了。

要不是怕被人家罵人老不休,他都有拉着人家小姑娘的手來研究一下的衝動了。

田教練走後,雲飛兜里的電話響了起來。掏出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雲飛皺了下眉頭,接了下來,“喂您好哪位?”

“是雲飛雲神醫嗎?”電話那頭,是一個老人的聲音。

雲飛眉頭更皺了,這是咋回事?自己的電話號碼,怎麼隨便人都知道了。“我是雲飛,請問你是?”

“哦不好意思,我是趙庭佑,趙良的二爺爺......”

“哦原來是趙老”雲飛打了個哈哈,道:“您這是?”

“不知道小神醫現在有沒有空,我們能否坐下來談談?”趙庭佑也是笑呵呵的說。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雲飛微笑道:“如果是談趙良的事情,我還是之前那番話,談不談都無所謂。而且,我現在也在省體這邊參加校運會,暫時沒有時間”

“那不知小神醫什麼時候能夠抽個時間,給我孫兒看看......你的條件,我們答應你。哎怎麼說,小良也是我們趙家的孩子......可憐天下父母心啊還請小神醫看在我這把老骨頭的份上,幫老朽這個忙吧”

老人不甚悲凄的言語,還是很有煽情效果的。雲飛嘆了口氣,道:“好吧等我校運會結束,我抽空過來看看不過,我的條件是不會變的。”

對於雲飛這個態度,趙庭佑心裡還是有準備的。畢竟換成是他的話,估計有人想要殺他,他會先弄死對方。

如今叫人家回頭去救一個曾經想要殺他的人,這樣的要求,換個位置想想,說不過分是假的。人家礙於情面提出一些苛刻的要求來,完全是合理的。

但是,想歸想,這個合理放到他們趙家身上,依然是讓他們趙家心疼不已。

趙家全部資產的百分之十,若是不除去債務,按市值來算的話,至少都是三百億的資產啊當然,若是除去債務的話,那縮水一半是正常的。可就按一百五十億算的話,一成,也是十五個億呢

趙良一條命,值十五個億?說不心疼,那是騙人的。

若不是趙坤這個家主把家主的位子讓出來,並將他手上的股份讓出一半,趙家人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不過趙坤也有趙坤的想法,若是真的能讓趙良痊癒的話,憑趙良的手段,將來重新主事趙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趙家第三代,最為出色的一個,便是趙良了,其他都是不堪造就的紈絝子弟。

而且,拋開這些,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子發瘋而無動於衷吧再生一個倒是不難,但是想要培養成跟趙良相當,甚至是超過趙良的話,那就有些難度了。

事實上,若非雲飛有了奇遇,趙良是絕對不會栽成那樣的。

掛掉電話後,雲飛去諮詢了下自己的比賽項目,發現都在明天後,便與葉子她們打道回府了。

晚上,葉子很歡樂的說著雲飛今天在賽場上的糗事,搞得幾個女孩嬌笑不止,好不歡樂。

此時,正在上網的游碧茜突然叫道:“你們快看,日本那邊已經將前兩日偷盜博物館的巨盜抓住了”

游碧茜的話,引起了葉子與謝珏她們的關注。因為她們三人都是知道,這件事情,除了雲飛,其他人是絕對干不出來的。否則的話,誰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將人家博物館裡的東西給盜走。

事實上,那也不是盜走,而是毀壞了。但是,對於正常人來說,這種毀壞,顯然是無法接受的。畢竟就算一塊玉,毀壞了,那也只不過是成為玉渣子,怎麼可能變成一塊廢石呢?

是以,日本方面對民眾的說法,那就是‘被盜’的,東西被人掉了包而已。

“是誰幹的?”葉子就跑過去了,這種熱鬧,她愛瞧。

“說是咱們國家的漁民”游碧茜神情有些奇怪的說。

這個回答,讓雲飛與謝珏等人面面相覷。幾人奇怪的不是游氏姐妹國籍的問題,而是日本方面太噁心了。

人,不能這麼無恥吧

雲飛的臉也黑了下來,問道:“日本官方怎麼說?”

葉子看了看,回道:“日本官方宣稱,他們在海上碰到一艘不明來歷的漁船,從這艘船上,他們搜出了大量的玉器,其中,就有他們博物館裡丟失的玉器......似乎證據確鑿的樣子”

“確鑿個屁弄虛作假而已”雲飛有些怒了。

一半原因是自己的行為,給那些靠海生活的漁民帶來的無妄之災而愧疚所引起的,另一半原因,就是日本官方如此行為,實在是讓雲飛想狠狠的抽他們幾個大嘴巴。

“那些漁民呢?”

葉子看了他一眼,弱弱道:“被......被當場擊斃了說是暴力拒捕......”

“該死”雲飛一拳砸在了面前的茶几上,面前的茶几四分五裂。

雲飛的神情,嚇了游氏姐妹一跳,因為她們根本不知道雲飛為何會如此憤怒。

雖說本國的漁民在海上被日本人殺害,這引起不少國人的憤慨。但是,兩姐妹心裡其實也只是憤慨而已。

事實上,兩個小丫頭跟着她們老爸移民國內,但對於這個國家,兩姐妹並沒什麼歸屬感的說。畢竟她們從小生活在美國,在美國長大,帶着異國情調,對於國內的一些事情,其實並不大了解。

若不是在國內這麼長時間,學習了國內的歷史,知道了一些二戰的事情,她們甚至不敢相信,日本人居然敢在這央央大地上,犯下那滔滔罪孽。

小豬妹紙與葉子帶着兩姐妹進了卧室,讓謝珏去勸雲飛。

看到游紙姐妹離開後,謝珏嘆了口氣,握住雲飛的手,輕聲道:“別這樣,我們都知道,你是無心的”

雲飛閉上眼,輕嘆道:“雖然我是無心的,但是,這件事情,卻是因我而起的。此事,我必須給那些無辜枉死者一個交代,我必須洗清他們的冤屈......”頓了頓,他又道:“珏,你明天就以孤兒學校的名義,成立一個慈善基金會,回頭落實這次無辜枉死者的資料,資助那些需要我們幫助的死者家屬......”

“好的這件事情,我明天就去辦”謝珏點了點頭,輕輕將身子偎在他的懷中,“你現在,是不是已經讓它出動了?”

雲飛點了點頭,道:“我得給先給他們一個耳光子,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錯了,大錯而特錯他們沒有抓到真正的賊,而且惹得真正的賊大動肝火,他們要因此付出血的代價......”

事實上,在雲飛聽到這個消息,罵出那句‘該死’的時候,筋斗雲便出動了。

當天夜裡,整個日本全島,所有博物館內的所有玉器,幾乎只是短短時間內,便變成了廢石。那堆被他們找來回來的‘贓物’,也在國立博物館的儲存室被找到,全都變成了一堆廢石。

次日,整個日本島震動了

而網絡上,也是罵聲一片

但是,這還遠遠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