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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四六荒淫無度

幾具屍體,都是身軀幹枯,成灰白色。身體的血液,都被吸干。

神情凄厲,顯然在臨死之前,經歷過極致的痛苦。

“聖境修士敢入雲界,他就不懼被圍殺殞落?”

“此時三教聯手,那人確實無懼!”

不止是宗守,此時所有人的神色,都不太好看。

都是心知肚明,一位聖境尊者,若是不顧身份,對大乾境內諸地出手,會造成何等樣的破壞,

幾年前,道門百餘位靈境,在東臨雲陸內四處襲擾,死傷足達百萬之巨。損失的財物,更不可計量。

而此時魔門,只會比道家修士,更肆無忌憚!

“那血聖魔主,據說是雲界聖境中最強的幾人之一。蒼生道座尊魏旭與道門琨銘,渡劫長生。這人實力,在聖境中就是僅次於劍宗之主。”

孔睿述說著此人來歷:“此人所習之法,其實與血液無關,是一門飛仙斬欲真經,是十一等神通級的**。只因性好殺人,以血為食,才會被稱為血聖魔主——”

宗守挑眉,這人的實力,他已心中有數。方才那頭陰龍與之交手,卻是第一擊就吃了小虧。

若非是忌憚着他與掌握神兵的初雪聯手,為陰龍後援,絕不會如此輕易退去

“此人既然已出手了,那麼其餘的魔道尊者,只怕也會入世——”

任博話音未落,就聽殿外一個聲音傳至:“無需憂心!這位血聖魔主,自有我來應付!”

殿外三人漫步入內,為首的正是敖坤,身側則是敖怡。

宗守面上,也透出了輕鬆的笑意。

若論修為,敖坤自然是聖境之中墊之人。可論到戰力,卻真正是聖境第一。

有瞬空之龍的血統,那位血聖魔主,也休想逃過敖坤的追擊。

“敖兄所言正是!其餘都無需師弟憂心,三教聖階,自有我等來牽制。師弟只管專心應付這一戰便可。”

敖坤身後,則是明玉。運氣篤定,卻並非自負,而是自信。

道儒兩家都各有顧忌,道觀書院遍布天下,絕不敢對大乾境內,貿然出手。

唯一沒有太多忌憚的,就是魔道諸宗。只是一家,蒼生道還應付得來。

而明玉話音方落,殿外又有一位青年道人行入。

“魔道猖獗,我劍宗亦不會坐視!”

說完之後,此人朝着宗守一拜:“劍宗出塵子,見過君上!奉宗主之命,來此襄助國君。我劍宗立教七千載,亦有六位聖境,可任君上差遣!”

宗守眼中精芒閃爍,然後又平靜了下來。合蒼生道劍宗之力,壓制一個魔道,當無太多壓力。

再看那任博邱為,只見二人,都是神情如常,並未因方才變故,有任何的動搖。

不禁一笑,有臣如此,他有何憂。

※※※※

這次議政之後,定下兵力調度諸事。原本任博幾個,以為自家這憊懶國君,多少會做個模樣,勤政一段時日。以粉碎外面的‘昏君’傳言,

可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宗守就把那含煙宮的宮門緊閉。再不曾外出過,自然也全不去理會,那些堆積如山的政務。

好在諸人消息還算‘靈通’,在宮內有着不少內線,很快就得知宗守,此時正拖着軒轅依人,在寢宮裡每日里做着那令人羞恥,胡天胡地的事情。

據說那聲音,隔着一里外都可聽聞。

諸臣一時都是無語,倒是知曉國君與王后夫婦情深,可也不至於在這個大乾生死攸關之時,行這荒陰之事。

三日之後,所有二品以上的文臣武將,都只好無奈的再次匯聚在崇政殿里,

“王后也太不曉事,怎不知節制?”

這句話還未說完,就傳來一聲冷哼,正是領着國公之位的軒轅通。

眾人這才想起,這位王后之父,也是大乾國內權勢滔天的人物。其昔日部下有不少都在軍政兩途中,任着要職。

得罪了這位,未來可不好過。

“國逢大變,君上如此這般,太不像話,也落人口實。我等總需勸諫一番——”

眾人先是看任博,這位德高望重,是最合適的人選。

卻見這一位是仰首望天,只當不聞。

前次因宗守欲盡誅境內道門之事,已經把國君得罪的不輕了,這次是真的不願,為此事再來挑釁宗守神經。

以前他必然是要冒死上書的,可如今卻不怎麼看。

再看邱為,卻見這大乾穹境首屈一指的大將。正在看着那光滑如鏡的金磚地板,似乎在數着螞蟻,

眾人失望,又目視宗凌。後者則一聲輕咳:“君上肯廣播龍族種,使王室開枝散葉。此是幸事,

也是我大乾要務,何需勸諫?”

宗嵐也不斷點頭,一副深以為然的神情。

沒奈何,諸臣也只能作罷。這次的聚會,自然也是無果而終。

而內中細心之人,卻已感覺如今的大乾,似乎有無國君都沒什麼兩樣。

內閣六部樞密院御史台,五軍都檢點司以及參議殿,都是各司其職,自然運轉。

哪怕是值此人心動蕩,風雨欲來之時,也依然穩定。

反而若國君插手政務,倒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而此時的宗守,則正枕着軒轅依人的藕臂,神情無比的滿足,

依人以丹證道,踏入靈境。最大的好處,就是承受力比以前大了數倍不止,已可堪征伐。

此時正全身玉肌泛着紅暈,喘氣不止,面上泛着細小香汗,仍舊是沉浸在**的餘韻中。

美目里則媚眼如絲,似乎在述說,奴家還想要,還要更多,

宗守輕笑,一隻手輕撫着軒轅依人那吹彈可破的臉頰。一隻手在軒轅依人那完美的嬌軀上,不斷遊走,偶爾撫弄**,偶爾探入桃源。

“怎麼?依人你難道還沒滿足?還想要的話,夫君我可以勉為其難的,”

軒轅依人此時恨不得一口把宗守的手咬掉,在這張床上,也不知多少次了。

累了就睡,醒來又繼續。腦裡面全無其他,只有一波*令人忘我的**。令她欲罷不能,沉浸其中。

已經是這麼羞人了,這個傢伙,居然還這麼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