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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玄衣人的手輕輕一揮,手中多了柄銀亮的長劍
“你……你們要做什麼?”靈姜就是再笨,也看出了,這兩個人想對寒澈不利。怎麼辦?自己人小力薄。
玄衣人一步一步走近寒澈。
“不許傷害我哥哥!”靈姜攔在了玄衣人面前,小小的手用力去推他,想把他推得離寒澈遠一點,可是紋絲不動。
“小丫頭,讓開一點,叔叔好替天行道。”青衫人笑著一把抱過靈姜,將靈姜的手從玄衣人的衣袖上一點一點扯開了。
寒澈似是挺清楚了他們的對話,臉上的痛苦更深了,身體也越發激烈地掙紮起來了。
他用盡力氣,朝靈姜吼道:“你走開,我不要你管,不要你管……”
青衫人冷笑一聲:“裝模作樣!”
靈姜嗚嗚地哭了起來,在青衫人懷中死命地掙扎:“放開我,你這壞人,不要動我哥哥。”
青衫人笑著搖了搖頭:“這摸樣,像只小野貓,不愧是晚兒的孩子。”
可他話還沒說完,就冷地吸了口氣,手不由自主的放開了。
只見靈姜小小的腦袋湊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趁著青衫人一晃神鬆手的這個檔子,靈姜一下子掙脫了他的鉗制,三兩下跳到了寒澈身邊。整個小小的身子都伏在了寒澈身上,擋在二人面前,眼神倔強又挑釁地望著二人:“不許動我的哥哥!”
青衫人說:“小丫頭,你以後可是會後悔的。”
正在這時,只聽不遠處傳來悠揚的笛聲。
悠然婉轉,清越動人
一時間天地萬籟俱靜,蒼生萬物都恍若在這笛聲中洗淨了塵垢。
靈姜一時間恍然不知身在何處。只聽得入迷。
“是少主!”青衫人最先回過神來。“少主急召我們回去,難不成,有了關於阿寧的消息?這世上,只有阿寧的消息能讓少主這般急切。”
“走吧,且去看看。”玄衣人沉穩的面容上也多了一絲激動和雀躍,多少年了,終於又有了消息了麼?
“那這裡?”青衫人遲疑了一下,看看靈姜,又看看地上的寒澈,“要不要把這個小丫頭帶上?”
“少主沒有指示,不必了。各人有各人自己的緣法,你我何必摻入其中,這丫頭一時不會出什麼事了。”
“也對!”
話剛說話,靈姜就只覺得眼前一花,閃過兩道影子,人唰的一下,就不見了。
呆怔了半晌,靈姜才想起寒澈還被綁在地上,連忙去看寒澈怎麼樣了。
卻只見地上早已沒有了人。原來剛剛離開時,青衫人隨後一揮,就抽掉了幫助寒澈的天蠶絲,也解開了他身上的穴位。
只見月色皎潔,寒澈立在月光下的身影無比的寂寥,冷漠,疏遠。
他閉著眼睛,不去看靈姜,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緊攥的手心卻預示了他內心的波濤洶湧。
“哥哥。”靈姜走上前去,想要去拉他的衣袖。
寒澈卻彷彿受了刺激般猛地後退,靈姜肩頭被猛推一把,猝不及防之下,一個趔趄跌倒在地,吃疼地叫出了聲。
捂住膝蓋。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向寒澈,嘴裡卻問:“哥哥,你怎麼了?剛才那兩個伯伯有沒有傷到你?”
寒澈睜開眼,飛快地瞥了靈姜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懊悔,卻仍是移開了目光,冷冷道:“我說了,不要你管。”
“可哥哥……”靈姜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膝蓋似乎撞傷了,疼得直嘶氣,寒澈右手本能地動了一下,似乎想要上前攙扶,卻終是生生壓抑下了這種衝動。
“哥哥,讓我看看你的手,你的手流血了。”靈姜驚呼了起來,關切地上前拉寒澈的手。
寒澈卻把靈姜當成毒藥一般,猛地一甩靈姜的手,連連後退,眼神驚慌,彷彿生怕挨近了靈姜,嘴裡叫道:“不要過來!”
靈姜怔住了,身體僵在原地,愣愣地看著寒澈,眼睛裡滿是受傷和委屈,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你走,你走!走得遠遠的!再也不要讓我看到你!”寒澈突然憤怒地朝她吼叫道,雙目赤紅,眼中盡是痛苦和掙扎,掌心攥出血來。
靈姜驚呆了,從一歲到九歲,從來沒有人對她這麼兇過,她身邊的哪個人,不是把她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你欺負人,寒澈哥哥你這個大壞蛋,你欺負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再也不要叫你哥哥了!”她滿腹的委屈,和著今晚所有的害怕,驚惶,擔憂的情緒,化成了眼淚,洶湧而出。
寒澈緩緩地閉上了眼,遮住眼中的痛苦。
半響再睜眼時,周圍哪裡有靈姜的人影。
“靈姜,靈姜……”他急切地四顧,驚慌地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