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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嚴重整旗鼓,準備一口氣將秦天徹底剿滅的同時,秦天卻已經帶着喬裝後的部隊,大搖大擺的走過袁劉的邊界,晝伏夜行,到了距離合肥不遠處的一座山寨中,趕走了原本的寨主,當上了臨時的山大王。.

對於李嚴的恨意,秦天無法體會,事實上,除了那次系統強制他靈魂出竅時跟李嚴有過一面之緣之外,兩人幾乎沒有照過面。

此時的秦天,正坐在臨時搶來的山寨中,皺眉思索着另一件事情,合肥雖然只是三級縣城,但卻是戰略要地,布置的兵力也必然要比其他同級別名城高出不少,秦天並不奢望舒縣的情況能再次複製,幸運女神的裙角不會每一次都向自己掀起,能有一次,已經讓秦天受寵若驚了。

但問題是,光憑手中兩千人的人馬,要想攻陷一座重兵把守的三級縣城級別的歷史名城,無異於痴人說夢,雖然說可能裴元紹已經先一步潛入合肥,等待裡應外合的機會,但兩百人能製造多大的混亂,秦天心裡沒底,畢竟裴元紹並非那種特別給力的名將,忠誠足夠,奈何能力不足,或者說應變不足,按部就班按照秦天事先安排好的一步一步去做,絕對可以,甚至可以做到完美,但戰場之上,瞬息萬變,秦天又不是神,不可能料到每一個細節。

手中的兩千人馬是秦天在這次任務中唯一的憑仗,秦天可以拿來拼,卻絕不願意沒有任何意義的消耗掉,這個時候,秦天無比懷念鄒玉蘭的鸞鳳營,以鸞鳳營神出鬼沒的手段,暗殺掉城中的將領乃至主將的話,製造出來的混亂,絕對比裴元紹所帶的那兩百隻知道死扛硬上的悍匪強上百倍不止。

“主公·山寨附近不知為何,突然多出了許多豪傑四處遊盪甚至相互打鬥,是否派人去清繳他們?”秦天皺眉苦思之際,丈八匆匆來到秦天身邊·躬身道,新投的四大黑山將領中,要說對秦天最忠誠的,莫過於眼前這位了。

“陷阱設置好了?”秦天看向丈八,神色平淡的問道,玩家的陰魂不散在過去的一個多月里他可是見識過了,系統對自己的通報似乎從來沒有停過·自己一旦歇下,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大批玩家如同聞到血腥味的狼一般蜂擁而至。//

“已經設置好了,主公的陷阱真的很厲害,已經有不少豪傑死在主公的陷阱下了。”丈八一臉佩服的道,秦天弄出來的陷阱充分結合了現代心理學以及古代的奇門遁甲之術,別說一般人,就算那些鼎鼎大名的名將來了·不明就裡的情況下也非要吃虧不可。

“隧道呢?”秦天問道,山寨的俘虜秦天並沒有殺掉,而是在到來的當天便全部貶為苦力·狡兔三窟,秦天在上山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能原路返回,里三層外三層的玩家絕對能將自己耗死在這裡,所以一開始秦天就開始着手準備後路,通向外圍的隧道,正是秦天想到的後手。

“已經挖了大半,老於說,如果順利的話,今夜當能挖完。”

“繼續布置陷阱,同時讓人在要道上多設哨塔·讓兄弟們輪番戒備,切不能大意。”秦天點了點頭,他不指望這些陷阱能擋住多久,只需要確保自己在這裡的幾天中能夠好好地休息即可。

“喏!屬下這就去辦。”見秦天沒有其他吩咐,丈八躬身告退。

小院清靜下來,秦天揉了揉太陽穴·大腦有些發脹,事實上,他也可以選擇將劉表的人馬引來淮南,只是那樣一來,未必能引起雙方的戰爭,袁術這個人秦天很清楚,野心大又死要面子,加上如今剛剛經歷過和曹操的征戰,元氣未復,不把他打疼了,他是不會真的跟劉表鬧翻的,否則的話也不會面對劉表乘虛奪走廬江而選擇忍氣吞聲了。

所以,要想把袁術給扯進來,合肥是一個關鍵,選其他城池,縣城,袁術未必會心疼,郡城,秦天不認為現在的這點兵力能打下來,也只有合肥這種戰略要地卻又不是郡城的城池,秦天還能搏一搏。

“侯爺,可是在煩惱山下那些豪傑?”大喬帶着一陣香風來到秦天身後,伸出素手,幫秦天揉捏着太陽穴,看着一臉疲憊的秦天,有些心疼的道。

“一群真正的烏合之眾,還不值得我煩惱。”秦天搖了搖頭笑道,如果是南國利劍那樣的戰隊,他還會擔心,但一群由無數個個體組成的人群,秦天找不出自己要害怕的理由,就如某位國外學者說的,一個華人是一條龍,但三個華人就變成一條蟲了,沒有組織,單憑人數湊起來的玩家,對如今的秦天而言已經失去了意義。

“那是為什麼?”大喬好奇的看向秦天,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事能難倒他的,這些天跟在秦天身邊,見證了太多的不可思議。

“別問了,這些事,你一個姑娘家的,別瞎操心。”秦天搖了搖頭,他不認為大喬能幫到他什麼。

大喬撅了撅嘴,對於秦天的輕視十分不滿,只是這個表情浮現在她那嬌美的俏臉上,實在沒什麼威懾力可言,反倒憑添了幾分這個年紀少女特有的可愛和活力。

正想打趣兩句,山寨中突然響起悠長的號角聲,秦天面色一變,這是敵襲的號角聲,有人竟然突破重重陷阱殺上山來了,秦天有些不可思議!

“主公,不好了,一幫娘們兒殺上山來了!”丈八有些倉皇的朝秦天這便跑來,手中的兵器也不見了,踉踉蹌蹌的跑過來。

“鎮定點兒。”秦天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清楚點,什麼娘們兒?”

大喬乖巧的幫丈八端上一杯茶水,丈八也不客氣,仰頭咕嘟咕嘟的將茶水一口氣喝光,喘了口氣,才急聲道:“不知道哪來的一群娘們兒,無聲無息的就摸上來,我們布置的陷阱對她們一點用都沒有。”

“哦?”秦天眼中突然浮起一抹笑意:“那我方可有傷亡?”

“呃······”丈八露出古怪的臉色,搖搖頭道:“這就是最奇怪的,她們輕而易舉的制服了我們的將士,卻一個不殺,尤其是為首那個女人,太厲害了,屬下和劉石二人在她手下竟走不過一招!”

站在秦天身後的大喬不由得露出好奇的目光,對這位未曾謀面卻能鎮住這些悍匪的女人充滿了好奇。

“不奇怪。”聽到丈八的回答,秦天更加酌定,這天下,能夠無聲無息避開自己陷阱的部隊還是一支由女人組成的部隊,除了鸞鳳營,他想不出其他,更何況,於毒和劉石,再不濟也是名將級別,兩人聯手連對方一招都走不過,這樣的女將除了那位遠在南中,跟自己有過一夕露水情緣的祝融外,似乎也只剩下玉蘭了。

“呃······”丈八鬱悶到無以復加,不過事實上確實是他技不如人,實在沒什麼好說的,耷拉着腦袋無精打採的看着秦天。

“走吧,去見見我們的援軍!”秦天呵呵一笑,真是瞌睡送來枕頭,沒想到鄒玉蘭以及鸞鳳營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這樣一來,攻陷合肥的問題似乎也解決了,秦天頓時心情大好,帶着無精打採的丈八以及一臉好奇的大喬往外走去。

山寨門口,此時已經亂成了一團,一群悍匪被一群女人制服,五花大綁的扔在那裡,不少悍匪嘴中不乾不淨,其中數劉石叫的最歡:“臭娘們兒,幹嘛用面具把臉遮起來,來,摘下面具,讓哥哥看看你的臉啊。”

其他悍匪頓時一陣鬨笑,力量上輸給了女人,讓他們感到無比的憋屈,想要從其他方面來找回男人的面子。

鄒玉蘭猙獰的面具下,一雙冰冷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冷然,看都沒看劉石一眼,淡然道:“掌嘴!”

劉石怡然不懼:“來啊,給爺撓撓痒痒!”

兩名鸞衛也不說話,從兵器架上抽出兩根鐵棍,緩緩地走向劉石,看得劉石嘴角直抽,豆大的汗水在一瞬間流滿了腦門兒,周圍的悍匪也是一個個噤若寒蟬,愣是沒一個敢蹦出半個字的,鄒玉蘭身上散發出的冰冷氣息讓他們感到這個女人絕不是在開玩笑。

這些悍匪不怕死,但也要看怎麼死,人家本來無意殺他們,卻死在嘴賤上,那可就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啪~”

一名鸞衛一棍子抽在劉石的臉上,愣是將劉石抽的整個人飛了起來,半邊臉瞬間腫的跟饅頭一般,在鸞鳳營中,鄒玉蘭的臉是永遠的禁忌,也是整個鸞鳳營的恥辱,所以這些鸞衛下手沒有絲毫的留情,要給這個嘴賤的男人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啪~”

鐵棍再一次落下,所有悍匪一顆心都不由自主的跟着抽搐了一下,劉石整個人此時哪還有人樣。

“夠了,停手吧,再打可就真出人命了。”秦天從聚義廳中出來,正看到劉石被打的不成人形,無奈的揮了揮手,兩名鸞衛頓時恭敬的朝秦天拱了拱手,雙雙退下。

“嗚嗚嗚~”

劉石看到秦天,頓時淚流滿面,連滾帶爬的爬向秦天,嘴中發出一陣陣嗚咽······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