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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緣故,世上的人對於龍淵尊者一無所知,就連着他收的徒弟也是不清不楚的,這樣一來對於龍淵尊者越發多的猜測和猜忌的。

“什麼哦不哦的,我本不是就不是,也沒有騙你一點半點的。”玉生煙瞪着滴溜溜大的圓杏仁眼,嘟着粉唇,一種你若是不信我就咬死你的感覺。

望天君喉頭低啞得呵呵了兩聲,對於炸毛的玉生煙他總是無法做到忍俊不禁的,很想伸出手來撫平她炸毛的毛髮,唔,就跟着之前想到的波斯貓是一個樣子的。

玉生煙看着望天君殿下,似乎在笑自己也說不出來的那種感覺,唔,就像是有時候自己看紅八哥,唔,看小寵物的眼神的,不免撇嘴兒,“我不是寵物,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着我。”

“本君從不養寵物。”望天君施施然說的緩慢,聲音不大,淡淡的啞啞的,有點像是宣誓。

玉姑娘大眼看了看,轉身繼續抱着她的戲本子看,不去打理望天君了,這太子殿下都是很縱容她,自然不會去惱怒,深邃的眼眸看着她,有些側着身子看戲本子,眉眼低垂,腮邊還有些氣鼓鼓的樣子,不免就笑了。

別瞧着玉生煙有個雙十年華,不過這個性子卻是十足十的小孩子性格,無奈搖了搖頭。

不過話說過來,那氣鼓鼓跑掉的落落梓,一路上面都是陰鬱着一張臉蛋,如同一塊黑漆漆的烏雲在晴空萬里裡頭肆意的穿梭,連着身邊的小宮娥都是一路上都是顫抖者身子。

誠然,這落落梓的脾性是讓人害怕的。

“砰――”氣惱的一巴掌把桌子直接拍飛,砸在柱子上面,聽的一聲巨大的脆響和悶響,桌子也變成了無數塊落在地上,怒火直衝整個院子。

就連着外頭歸來休憩的鳥兒,撲騰着翅膀飛快得逃跑了,這個速度簡直可以和着神獸相互媲美的。

更別說這些性子膽小害怕的小宮娥了,她們早已經哆哆嗦嗦蹲在地上,頭不敢抬起來,心裏面都是在盼望和祈禱這落落梓能夠早些把火氣退下去。

老嬤嬤瞧着她這麼大的火氣,上來俯身作揖,特別有規矩捧着一茶杯子遞上來,老練開了口,“喝點兒菊花茶,添了今年的新蜂蜜,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

邊說著邊揮手把其他的小宮娥給趕了出去,有些話也是旁人聽不得的,老嬤嬤這麼多年什麼事兒都是看的清明的很,瞧着落落梓這麼回來,這事兒鐵定是和着望天君殿下脫不了關係,也鐵定是和着玉生煙也有一絲半縷的。

不免湊到落落梓的跟前,“你也別生氣,說到底在這個東宮裡面站的住腳的還是咱們不是,你是側妃,雖然沒有過門,但是這事兒已經是宣說了出去的,那帝女玉生煙現下住在這裡也是暫時的事兒,你才是這裡大大方方的女主人。”

“可是我看着她和太子哥哥在一起,那個樣子,我就是來氣兒,來氣兒啊!!”落落梓仰着頭看着老嬤嬤,“你是沒有看到他們眉來眼去的樣子,也不知道太子哥哥被她這隻狐狸精迷住了心魂,我看着就難受很不得撕爛她的臉的。”

“這話可不能亂說。”老嬤嬤上前捂着落落梓的嘴,“再怎麼說這玉生煙也是帝女,地位和着望天君殿下齊平,若是論起兩位帝君的話,玉璽帝君更為受人愛戴一些。”

“既然她是帝女,還未出嫁就和着別的男人住在一起,也不怕影響自己的名譽毀了那玉璽帝君的名聲么?”落落梓不免情緒有些激動,說話的聲音倒是大了不少來的。

這麼一說倒是讓這老嬤嬤恍然大悟起來,“我倒是覺得郡主這句話說的不錯,帝女這麼住在咱們東宮,又和着望天君殿下關係親密,可這男未婚女未嫁,傳出去自然不是好事。”

“這段日子便是秋節大祭,今年咱們邛崍沂水收成頗好,帝君特下令說是過段日子行祖宗祭拜禮儀的,到時候郡主自然是依着側妃娘娘的身份參與的。”

落落梓聽的有些模糊,不懂什麼意思,不免看着老嬤嬤,“繼續說。”

“你想想帝女在這裡的話,那麼必然是以帝女的身份出現在大祭上頭,而郡主你呢必然是跟着望天君殿下來的,這個身份一下子也就清晰了,到時候郡主可以在帝女跟前提及帝女婚事,若是有好的名門貴族,倒是可以舉薦的。”

落落梓恍然大悟,點着頭。

而嬤嬤繼續說道,“郡主你想想,帝女的身份何其珍貴,再加上玉璽帝君頗為寵愛自己的小女兒,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受一絲半點兒委屈的,放在之前你和望天君殿下沒有婚約倒是不好說,若是望天君殿下和你有婚約,玉璽帝君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和別人共事一夫的。”

“那嬤嬤的意思,若是把事情放在面兒上來談,這個事情倒是好解決了?”

邊說著一張臉就笑開了,“若是這般,我倒是願意和着帝君說說這事兒,玉生煙雖然美若天仙,可是這個年紀已經雙十年華,說來說去來歲倒是大了不少,是該想想終生大事的了。”

瞧着落落梓明白的樣子,老嬤嬤咯咯咯笑着,“我就知道咱們的郡主聰慧,這麼快就明白了道理。”

一主一仆便開始在一旁商量這事情。

書房裡頭玉生煙從脊梁骨開始就覺得一陣寒冷,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有些顫抖不堪的。

望天君抬頭瞧着她發愣看着窗外,一身素色芙蓉裙看着都是讓人特別心安的。

“把窗戶關了吧,這天兒冷了。”

低啞深沉的嗓子帶着說不出來的誘惑人心,玉生煙低估一聲,“這人的聲音怎麼這麼好聽?”不免有些撇撇嘴兒,“其實我的聲音也是頗為好聽的。”

剛說完,就覺得身後有一個壓力,抬頭望天君已經走到了跟前,攏過細軟的錦被搭在她的身上,正好看着他的玄色衣袍,“唔,我們倆的袖口花紋是一樣的。”

對於反射弧一直都比較慢的玉生煙,望天君自然是能夠理解和釋懷的,“你這芙蓉裙本君依着諾言遣人用避水的料子做的,領口和袖口的花紋,與本君一模一樣,你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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