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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頓侯爵晚飯後就邀請阿芙忒娜去海灘散步,阿芙忒娜看着風君子與蕭雲衣去了花園,洛水寒領着洛兮回了別墅,小白被顧影業拉到了遠處海礁那邊說話,海灘上只剩下了她和靈頓侯爵,想了想也陪着靈頓侯爵在附近走走,卻一直沉默不言。靈頓侯爵倒也很受用,似乎很喜歡這種與她並肩走在一起的感覺。

風君子夫婦在花園裡轉了一圈又回到海灘,打了聲招呼告辭離去,說要去旁邊的濱海公園再轉轉。風君子一走,靈頓侯爵看着阿芙忒娜說:“他們要去公園,這也許是個機會。

阿芙忒娜身體震了一下:“什麼機會?”

靈頓侯爵:“消滅他的機會,他在這世上多留一天,你們維納家族的恥辱就增添一分。”

阿芙忒娜:“可是他在妻子身邊,怎麼可以這樣下手?”

靈頓侯爵:“該面對的遲早要面對,是機會就不要錯過,維納小姐不去還我是要去的,就算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你不願意動手我動手。

阿芙忒娜:“我的事情我自己解決。

靈頓侯爵:“可是我也想殺了他!......你不要忘記了教廷的決議,教皇大人並沒說讓你親手殺了風君子,而是說只要他還在這世上你就不能恢復榮譽,那麼誰殺了他都一樣的!”他為什麼這麼急着下手,因為他發現阿芙忒娜今天看風君子時目光中的神色很奇怪,有一絲痛苦的猶豫。這種神色讓靈頓侯爵很不安,他覺得要儘快消滅風君子才能放心。

阿芙忒娜側過臉來看這靈頓,默默地過了片刻才說道:“你現在就要去嗎?那我和你一起去。不要輕舉妄動,先看看情況,他不是那麼容易消滅的。”

靈頓侯爵:“你要戰勝恐懼不必害怕他,那份關於他的報告我也看了,他封印了自己。已經忘記了如何使用力量。我們只需要無聲無息的將他送下地獄。走吧,有我陪着你,一切困難都可以克服!”

風君子與蕭雲衣離開洛園,並沒有要洛家派的專車送他們,而是散着步又走進了濱海公園。走進公園大門的時候風君子回頭看了一眼對蕭雲衣說:“洛園裡面有很多好玩地地方,你怎麼也同意我出來逛公園呢?”

蕭雲衣:“那裡面有人心懷不善,靈頓侯爵顯然對你有不利之意。”

風君子一皺眉頭:“是呀,你也看出來不對了,他一見面就叫我風先生我也吃了一驚。這個人專門察看過我地資料和照片。我還有點自知之明,不至於那麼有名引起他的重視,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蕭雲衣:“你有可能得罪到他頭上嗎?”

風君子:“今天晚上這頓飯,我已經在酒桌上把他得罪了,不過僅僅因為酒桌上講故事他就會對我不利,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也不符合這種人做事的身份和習慣,他是一名堂堂的王室貴族,對付我這麼一個小人物實在沒有必要。”

蕭雲衣笑了:“是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謙虛?你和他同席而坐的時候,我可看不出他在你面前能顯出一點過人的高貴之氣。

風君子也笑:“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誰老公!

風君子與蕭雲衣在濱海公園裡散步。顧影業和小白在洛園的礁石灘散步。洛園的海灘分為兩部分。東側是柔軟地細沙灘,在天然的沙灘上還特意鋪設了從外地運來的人工細沙。西側地勢高起是礁石灘,大大小小的礁岩縱橫分布,這裡也是顧影每天清晨吐納練功的地方。在礁岩和沙灘之間是洛園的遊艇碼頭。

晚宴後顧影對小白說有事要找他,希望他能夠陪她走走,小白不好拒絕就隨她一起來到了這片礁石灘。很長時間顧影卻不說話,只是站在一塊礁石上看着大海,晚間的風景不錯,星光和海灘上的燈光都倒映早微波起伏的海面上。海風也非常輕柔。小白野站在顧影身邊看海,過了很久才說道:“主宰着魯天天見此海景,心情也能開朗不少。......你有事找我怎麼不說話?”

顧影回過頭看着小白,臉上微微有些笑意。問了一個很意外的問題:“你小時候褲子上真地有洞嗎?”

小白有點不好意思的答道:“當然是真的,我那時調皮,爬個樹啥的經常把衣服勾破,家裡窮換洗的衣服也不多,來不及打補丁當然就有洞了。

顧影眼神中興緻越來越濃,又問了一句:“你為什麼會叫白少流?這名字是誰起的?

白少流:“說來話長了。我爺爺叫白上流,我爹叫白中流,你說這麼論下來我應該叫什麼?

顧影抬起一隻手掩着嘴撲哧一笑:“那你應該叫白下流才對,這名字顆不好聽,難怪你爹會改了。”

白少流:“和我爹沒關係,我還沒出生它就去世了,我是個遺腹子。......我姥爺雖然沒讀過什麼書,也知道白下流不好聽,所以給我起名白小流。後來我上小學堂,老師覺得白小流還是不夠好聽,在小字下面加了一撇,我就成了白少流了。

顧影:“你的小學堂老師不簡單啊,這一筆可差了不少,語意高明多了。

白少流:“你找我就是想問我的名字?

顧影搖了搖頭,看了看遠處在沙灘那邊漫步的靈頓與阿芙忒娜,她不用說話小白也能感應到她心裡在想什麼——她有話要說,但希望離那兩個人遠一點,這麼遠地距離還是不放心。看來顧影是想告訴他什麼事情,又不想讓靈頓侯爵和阿芙忒娜偷聽到,在等他們離開。小白一指海面:“我們去海上走走怎麼樣,凌波微步可是常人沒有的樂趣。

顧影很驚訝:“在海面上散步,我不知道能不能帶着你一起?你如果不怕落到水裡倒可以試一試。

白少流:“那你也太小看我了,跟我來吧!”說完他跳下,飛身形向前奔去,轉眼已經越過岸邊翻起的浪花。腳下不停踏着海面而去。

顧影吃了一驚隨即面露喜色,也跳下礁石奔向海面,白色的身形在波光中飄飛而去,很快追上了凌波微步地小白,她與小白並肩而行,在他身邊說到:“什麼時候學會的?

白少流:“說來慚愧,昨天夜裡剛剛在英流河上領悟了御大塊無形之法。

顧影:“恭喜你,看你的樣子好像很熟練,一點都不像剛剛學會。

白少流:“原因很簡單,因為我的水性很好一點都不怕落水,所以根本無所謂反而能夠走地很穩。

顧影:“我們走地夠遠了,不用那麼快,慢點,散步就是散步嘛,又不是逃跑。

白少流:“不瞞你說,別看我地樣子瀟洒,其實想慢也慢不下來,在這海面上行走慢比快難多了,我的功夫還不到家。

顧影:“不要緊,我幫你一把。”她*向小白很自然的伸手挽住了他的一隻胳膊,一股無形的風力托住兩人的身形,奔跑的速度慢了下來,兩人隨着波濤起伏的海浪在這星空下地海面上漫步而行。

顧影挽住小白的胳膊,讓他覺得有點不自在,但又不好把胳膊抽出來只有這樣了,他盡量自然的問道:“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