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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神官鬆了一口氣:“那就多謝白莊主了,多餘的話說,但是我覺得福帝摩大主教來了之後,您也可能有麻煩,這就當我的私人提醒吧。”

白少流笑了笑:“多謝提醒,我心裡有數。”

波特神官的神色像是在想什麼問題,想了半天之後終於開口道:“福帝摩他很強大,我希望白莊主小心一點好,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通知阿娜小姐一聲。”

白少流:“阿芙忒娜,她在烏由嗎?”

波特:“如果福帝摩到烏由,阿娜小姐一定也會趕到烏由的,因為風先生在這裡。”

白少流點點頭:“我知道了,有必要的話,我會與維納小姐聯繫的。......至於風先生的事,我教你一個法子,可能讓他去不了神學院。”說完在波特神官耳邊低語了幾句。

波特聽完之後皺着眉神情說不清是想哭還是想笑:“白莊主,這樣也行啊?”

白少流:“雖然是餿點子,可以試試看,也許會很有效,除了風夫人,誰能管得住風先生?”

波特神官告辭後,在坐懷丘一間修行精舍中,小白見到了陶然客,他恭身拜謝道:“前輩辛苦了,多謝前輩鎮守坐懷丘,我不在期間,坐懷山莊紋絲未亂,全是前輩之功。”

陶然客前段時間先隨梅野石去了鬱金香公國,大戰開始後又回到了烏由,坐懷山莊大批弟子趕去給丹紫成助陣,而陶然客留在這裡沒走。見小白拜謝。陶然客呵呵笑道:“白莊主不必行此大禮。聽說你在特伊城堡做了很大的事情啊?我聞醉山的兩位門人是你坐懷山莊地供奉,我幫你一把也是應該地。現在你回來了,我也該走了。”

聽說陶然客要走。白少流忍不住露出失望之色。如今烏由面臨的局勢很複雜,杜寒楓與艾思搞到了一起,對洛兮不會有什麼好處,再加上一個福帝摩搗亂,小白恐怕應付不了,有陶然客這樣的高人坐鎮自然更好。

小白地神色陶然客看出來了。對白少流道:“白莊主,我是世外之人,在仙府中清修只為早日飛升,因為風先生和梅盟主我才會出山走一趟,也感謝你照顧我那兩個不通世事的門人,讓他們有在紅塵中歷練的機會。......每人都要面對自己牽扯的因果與業力,遇事而為則可,梅盟主托我將一件東西交給你。你收好了。”

陶然客遞給小白一塊墨色的玉珏,小白接在手中問道:“這是何物?”

陶然客:“天刑墨玉,當初有三塊,現在只剩下這一塊了。你用法力捏碎它,就可以喚醒風君子封印的神識。時間有一天一夜。切記切記,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動用。”

小白就覺得手一沉,輕飄飄地墨玉剎那間變得有千鈞之重,雙手捧住墨玉問道:“這是風先生留給梅盟主的東西,為什麼要交給我?”

陶然客笑的有些高深:“如今的形勢,還有比你拿着它更合適的人嗎?有的是人想要這塊墨玉,你可以拿去賣了,一定會賣出個好價錢。”

白少流額頭有些冒汗了:“我能想到梅盟主的用意,可是這墨玉實在太沉了,我怕拿不動它,梅盟主為什麼不留在自己身邊?”

陶然客:“既然梅盟主給你,自然有他的用意,我只是負責轉交而已。有了這件東西,我相信你遇事心裡就有底了,我也可以放心地回聞醉山。......天刑墨玉在你手中只是一種象徵依仗,不一定非得動用它。”

陶然客說的話很有道理,天刑墨玉這種東西只能用一次,一旦捏碎就能招來一位神通廣大的仙人。所以這種東西是拿來壯膽的,人地心態有時候很怪,底氣不足時有很多事不敢去做自然是什麼也做不成,但是有了底氣情況就不同了,往往會感覺諸事順手,原因無他就是儘力去做了。梅野石把天刑墨玉交給小白倒不是希望他真的動用,而就是想一種看不見地支持。

墨玉在手,有很多事情小白突然覺得不發愁了,愁也沒用,該來的總會來,雖然白少流也不打算動用這枚珍貴的天刑墨玉,但是卻覺得心情輕鬆了許多,一下子把很多問題都看開了。

率領眾弟子恭送陶然客離去,接着叫來了劉佩風,命他派人這段時間嚴密關注烏由市的動靜,特別是風君子的行蹤。一切交代完畢,劉佩風道:“莊主,你還是快回家吧,這幾天我的電話都快給庄茹打爆了,總是問你的消息。她已經知道你回來了,我告訴她的。”

白少流:“我前天就告訴庄茹我要回來了,你也告訴她了?好的,我現在就回去,晚上你再安排人給我放把火。”

這天晚上,烏由突然着了一場大火,着火的是某高尚社區中一棟木結構二層小樓,火焰衝天而起瞬間就把整座小樓燒為灰燼,消防隊趕到的時候已經什麼都沒剩下。那棟小樓的地下室是亡靈魯茲的秘密藏身之所,約格告訴了白少流,小白提前送了福帝摩一份禮物。火能不能消滅亡靈很難說,但這至少是一種警告。

窗外傳來消防車呼嘯而過的聲音,小白與庄茹正在廚房裡吃晚飯,聽說小白今天回到烏由,庄茹早就準備好小白最愛吃的飯菜,還洗了個澡又化了淡妝。聽見消防車的聲音庄茹自言自語道:“哪裡又着火了嗎?”

白少流笑道:“天乾物燥,要注意防火防盜啊!”

此時已是初冬,小白功力精深不畏寒暑,仍然只穿着一身單衣,庄茹已經穿上了緊身的羊絨衣,性感的身材以及淡淡的描眉粉黛使她在燈光下更加艷麗。聽說小白的話庄茹嘆道:“一年又快過去了,這一年你總有事忙,經常見不到你。今年你還要回蕪城過年嗎?”

白少流:“忙歸忙。日子還能不過

年過年回小白村,我們一起去,早就說好了的。”

庄茹低下頭:“很快又是一年了。”

小白聽明了她話中地含義。柔聲道:“茹姐,我們地事情也該辦了。”

“我們什麼事情?”庄茹抬頭問道,眼神中有疑問,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不敢相信。

白少流放下筷子不緊不慢的說道:“同居了這麼長時間,我們也該結婚了吧?”

噼啪的聲音傳來,庄茹手中地筷子掉在地上。她彎腰去揀筷子,不小心又把酒杯打翻了。玻璃杯還沒有落地,已經被一隻手接住,小白的動作快如閃電,已經繞過桌子站在了庄茹身邊。

“你怎會這麼吃驚?我說錯什麼話了嗎?”小白放下杯子,扶着庄茹的肩膀問道。

庄茹身體有些僵硬,*在椅背上愣愣的看着小白,嘴唇動了半天才說出了一句斷斷續續的話:“你。你,你是在逗姐姐開心嗎?”

白少流:“你好像不怎麼開心,難道不願意嗎?”

庄茹:“不,有你這句話我就很開心了。但是,我們不合適。”

“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合適呀?你想的太多了,先不談合不合適,只問你願不願意?”對庄茹地反應小白並不意外,語氣中有無限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