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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強兵悍將

“聚金之城?”曹禪到是有些對糜竺這稱呼有些驚異。曹禪總不是商人,想不到這麼貼切的名字。

聚金之城。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曹城的地理位置,寬鬆的商業氣氛。足以讓曹城作為這利益的中轉站,南來北往,天下貨物皆屯於此,天下金錢皆往此來。

聚金之城。貼切。

“那本侯手下的這丞,對子仲先生可有吸引力?”曹禪輕笑一聲,問道。

“有。只是在下心中還有些疑慮。請曹侯解惑。”糜竺不否認,曹城對自己的吸引力,卻還是搖着頭,舉拳對曹禪道。

“說。”曹禪笑着道。

“曹侯本有資格直入朝堂,做那風光無限的洛陽官。卻為何卻屯兵在此,只為一校尉。此,在下心中之惑也。”糜竺彎着身,低着頭,雖然問話,但卻盡顯恭敬,半點不唐突。也不會讓人覺得,這是個蔑視權貴的商賈。

雖然也是年輕,但卻是在商場上打滾,駕馭着糜氏這個商界巨閥的人物。糜竺雖非謀臣。但卻精明無比。

在這樣的人物面前,曹禪通過糜芳轉達的信息,曹禪知道糜竺會信,但不會深信。唯有眼見為實。

曹城,地位有了。潛力也夠大。接下來,唯有實力二字。

“子仲先生隨我來。”曹禪笑着起身,抬頭示意了下左右侍女,為曹禪整理了下服飾,懸上佩劍。

而後,曹禪走了出去。糜竺的臉上微微透着一絲期待,跟隨了出去。

隨着曹城的發展,曹禪勢力的膨脹。曹府內的護衛也急劇增加,都是千挑萬選的精壯漢子。其中許褚的族人,許姓男人佔了很大部分比例。畢竟護衛,首先是需要忠誠的。這一方面,許姓族人,比收編的流匪,黃巾,可靠許多。

每次出行,曹禪車駕都有上百護衛簇擁。

出則同車,曹禪給了糜竺這樣的禮遇。請了糜竺同乘。糜竺推脫再三,卻是推脫不過。只好硬着頭皮上車了。

與諸侯同乘一車,這對於糜竺是頭一次。畢竟商賈的地位不高,諸侯要禮遇也都是那些名士,隱士。

從來都沒有商賈的份。

糜竺雖然推脫,但心中還是有一絲期待感的。踏上車駕,極為受禮的與曹禪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曹禪笑了笑。看着極為謹慎,但不顯得小家子氣的糜竺。心下更加滿意。此人身上有種大家氣度,出身商賈,實在可惜。

同時,用這樣的人做丞,不僅可以精打細算,也可以堵住別人說他曹禪用商賈的嘴。此人渾身上下,哪有半點商賈氣息。

帶着一絲笑意,曹禪下令車駕出城。

曹禪身邊得力的人實在太少,還需要掌控軍隊。陳到。廖化這些良將不用說,許蛟,雄霸等人也是排了出去。目前曹府內的護衛,也有些熟面孔,也叫的出名字。但卻再也沒有人跟曹禪談笑的人了。

坐在車駕上,曹禪不免想起了陳蜿。嘆息一聲。

這曹城內,里里外外,糜竺看了不下十遍。每個角落都有他的足印,小販叫賣。商隊經過,每天都在變化。

按理說,糜竺也是乘車而行的。

但今次,與曹禪同乘一車的感覺又是不同。不是車的問題。而是角度的問題。

車曹禪的車比糜竺的還要寒酸一些,但坐的感覺卻是不一樣。護衛隨行,簇擁上百人。車駕行駛,商隊避退。

高高的坐於上,糜竺中覺得路邊上的那些行人,商人,都渺小了許多。這就是一個諸侯的角度。

高官權貴的角度。

糜竺從父親手中繼承糜家其實也只有數年,但已經習慣了以商人的角度看待事物。今次,與曹禪同乘一車,只覺得的震撼。

夢想的角度。心中震撼,糜竺深吸了一口氣,抬眼稍微的掃了眼面色沉穩曹禪,半點異樣都沒有的曹禪。

心中不由佩服,一個人做到曹禪的位置,出生是個因素,但是能力卻是根本,來陪縣時,糜竺曾經仔仔細細的了解過曹禪的發家史。

可謂是步步驚心。換做另一個人,可能早就粉身碎骨了。

荀爽的勢力,有點吸引力。但促使糜竺來此的,還是曹禪的發家史。在糜竺看來,曹禪的能力夠強。

忽然聞曹禪嘆氣一聲,糜竺不由問道:“曹侯為何嘆氣?”

“只是覺得物是人非罷了。子仲先生不必介懷。”曹禪收起了心緒,笑着對糜竺道。

見曹禪不打算多說,糜竺也實相的沒多言。默默的享受着這與諸侯同車,極為難得的待遇。

隊伍此次的方向是曹禪本部人馬屯紮的地方,共計一萬人。都是精挑細選的精兵。其他別部曹仁,曹洪,各自領兵馬屯紮在其他方向。

軍營。看着眼前的軍營。糜竺的眼中有些興趣。來曹城半月有餘,他哪裡都去過,只剩下這座軍營卻是無緣進去。

“這是彰顯勢力嗎?”糜竺心中想着,但卻並不介意。

軍營門口,曹禪並沒有仗着曹侯的身份,橫行進去。而是讓護衛上去稟報,請了陳到出來。

本部一萬人中,司馬數人。但卻是以陳到為尊。

軍中整日操練,曹禪到的時候,陳到正在演軍。聽說曹禪到了。立刻下令暫時停止,領着廖化等前來營門口迎接。

“曹侯。”此時曹禪已經下車,與糜竺一起站在營門口等待。陳到領着人到來後,先是對着曹禪一拜。

“諸位免禮。”曹禪笑了笑,雙手虛扶起了眾人。

禮畢後,陳到這才詫異的掃了眼曹禪身側的糜竺一眼,讚歎了一聲,真是一幅好相貌。

“鐵甲軍軍如何了?”曹禪問陳到道。

“三千三百三十精壯漢子已經選好,目前正穿戴鐵甲進行首次演練。”陳到回答道。

“點將台。”曹禪道了一聲,率先走了進去。

陳到正統的行伍出生,對軍營的布置都是很正規。營帳林立,一股肅殺之氣迎面撲來。軍營東北角,一處碩大的校場。校場旁,豎立着一座木質。大約十丈高的點將台。台上,插着一桿碩大的旗號,“奮威校尉曹。”帥旗迎風飄舞。

點將台上,曹禪領着糜竺,陳到一起走了上來。其他人則列隊在下。典韋,許褚兩個人渾身黑甲。

身後一小撮大約三百人的黑甲軍,再後邊則是三千穿戴着銀白鐵甲的鐵甲軍。

曹氏黑甲雖然斤兩太重,但是正適合強悍的男人穿戴。典韋,許褚挑選軍中最強悍的三百人,穿戴黑甲。持長槍。

三千銀白鐵甲軍選軍中精壯。手持長矛。

這三千餘黑白鐵甲軍由許褚,典韋兩人統帥。站在前。似乎有一股森然的殺氣匯聚。明明沒有無任何動作,卻有股讓人膽寒的凌烈氣勢。

曹禪,陳到都是沙場廝殺過的人。站在那裡絲毫不覺得什麼。但糜竺一介商人,實在文弱。在這股氣勢之下,臉色蒼白。有些站立不穩。

本就是彰顯勢力,以強兵悍將。另糜竺臣服。曹禪見糜竺臉色蒼白,站立不穩。沒有上去寬慰的意思。

反而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看着三千黑白鐵甲軍。

當曹禪站在這裡,站在點將台上。迎風看着下邊強兵悍將一大片的時候。是可以了解古人,為何如此迷戀兵權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