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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一刀殺了

漢代的飯館,與在家裡用膳是一樣的。一個主位,幾個側坐。

曹禪與步度根以及許褚,典韋,達蜜兒幾個進了一座雲中城相當有名的飯館。

位置還算不錯,靠近窗戶,外邊有一個屏風隔着。

步度根這人的心胸確實不錯,絲毫不為曹禪剛才的拒絕而惱怒,反而談笑生風。

漢話,以及漢文化掌握的都不錯。曹禪暗自點頭,情報上記載的果然沒錯,這人是親漢,以及仰慕漢朝的。

可惜啊,到底是異族。用他做邊將的風險太大了。而且也是一心為部族發展而靠近大漢的。若是他真有投效漢人之心,把部族併入漢族。

那麼曹禪才會用他。

只啊,事無完事。人無完人。

看着與許褚拼酒,面帶笑意很是豪爽的步度根。曹禪心下不無遺憾。

正吃喝着,曹禪忽然看見達蜜兒的臉色有點不對勁,銀牙咬着嘴唇,妖媚無比的面上居然透着一絲猙獰,柔軟的嬌軀不住的微微顫抖着。

先前還沒留意,曹禪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由輕聲問答:“怎麼了?”

“沒什麼。”達蜜兒嬌軀一震。抬頭看向曹禪。回答道,這一打岔,達蜜兒臉上的表情勉強恢復正常了,身子也不顫抖了。

但是曹禪還是能從她的雙目中看到血絲。

這場膳宴,曹禪與步度根是主角。曹禪更是主角中的主角。他的動向自然引人注目。

步度根,與許褚,典韋都看向了曹禪。以及有些不對勁的達蜜兒。

不過許褚與典韋很快就回過頭,自顧自的喝酒了。只有步度根,詫異的看着達蜜兒。

達蜜兒這個女人,步度根不可否認。是尤物。草原上難得一見的尤物。從曹禪先前幫達蜜兒謀划上看,這達蜜兒已經是曹禪的掌中之物。但是剛才與在場之人交談中,步度根卻知道了,這達蜜兒居然是曹禪妾的表姐。

表姐不表姐的步度根自動忽略了,草原上只要實力強悍,母女一起上都沒什麼。

達蜜兒的身份在步度根心中,也沒多大改變。只是從曹禪的女人,降格成為了曹禪的准女人。

不是步度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實在是如果沒有納下之心,怎麼會全心全意的為妾的表姐謀劃部落呢。

步度根自顧自的猜想,這美人曹禪還沒到手,現在正積極的討美人歡心呢。

這可是個機會。

步度根笑了笑,舉拳對着達蜜兒道:“夫人何故如此?此間有大將軍,統管天下軍馬,主殺伐。若是有不如意之處,求教之任何問題還不都是迎刃而解?”

這女人麻煩太多了,他可是么什麼心思。曹禪聞言苦笑,自是猜出了步度根的心思,但卻沒說破。越說越黑。

許褚。典韋二人面色一陣古怪,對於達蜜兒他們也是有些接觸的,對曹禪與達蜜兒的關係也有些了解。

達蜜兒的心愿,曹禪還真沒給達成。

達蜜兒聞言心一酸,別過臉去沒有說話。

步度根見此,一陣尷尬。但是看在場眾人的表情,心下知道自己似乎有些會錯意了。當下仰頭喝下了一口中原烈酒。

嘿嘿一笑,遮掩了過去。

“儘管吃喝。”曹禪哈哈一笑,舉着乘着白開水的酒杯,對着在場中人道。

“好。”曹禪起頭,焉能抗拒?步度根,以及許褚,典韋,紛紛舉杯暢飲。達蜜兒也痛快的幹了一杯。

仰頭飲干,曹禪私下裡看了一眼達蜜兒。從開始到現在已經幾杯酒下去了,但達蜜兒的面色卻如常,看不出半點不適。只有一抹醉人的紅暈,顯示她喝過酒。

曹禪在心中豎起了一根大拇指,果然是西北豪放女。

至於剛才達蜜兒的面色為何難看,她既然不樂意說。曹禪也沒心思探究。

隨着時間的過去,氣氛也越發濃烈。

步度根甚至解開了上衣。露出了健壯的肌肉,大碗喝着酒。典韋,許褚兩個酒罐子也已經面色微紅,處在微醉之中。

只有曹禪面色如常,笑看着他們拼酒。

所謂拼酒,當然是自己人聯合起來,干倒別人。但是典韋,許褚二人輪番上陣,步度根楞是不倒。看其模樣,還能灌下去一酒缸子。

曹禪在心裡贊了一聲,果然是草原漢子。

不懂酒的看熱鬧,曹禪覺得氣氛很是不錯。

這時,外邊忽然響起了一陣咆哮,繼而一陣陌生的語言響起。曹禪對草原人的語言沒什麼研究,因此不知道在說什麼。

但是女子嚶嚶哭泣的聲音,還是聽得出來的。

過了片刻,一聲漢話響起。聽得出來,應該是這家飯館的老闆,在像客人解釋。其中摻雜着一些喝罵聲。

女子的哭泣聲也越發刺耳了。

隔着的屏風雖然能擋住大部分的空間,但是挪個位置,透過兩旁的縫隙,曹禪還是能看見外邊情況的。

曹禪稍微的側過身子,看向外邊。

只見一個長相兇悍的草原人,正大聲說著話。滿臉倨傲,身前身後圍着十餘個護衛,皆腰佩短刀,半出鞘。

神色凶煞。

護衛們圍着一個身材嬌小的南方女子。與一個中年男人。

這女子雖然長相只是普通偏上一點,勉強算是眉清目秀,但是南方女子。皮膚白皙,柔滑似綢緞。因此,為她增色不少。

從這邊看去,曹禪也能看見那草原人不住的把目光投向少女露在衣服外邊的肌膚上,有些yin邪。

曹禪眉頭不由皺起,難得出來用一次膳,居然遇到了這等事情。

這跋扈的草原人固然可恨,但是那中年漢子也是可恨。從話語中知道,這女子是他的女兒。

面對十餘個凶煞草原人不至於怒氣上涌拔刀而上,也會見風使舵啊。先安撫着,然後命人去報官。但這中年男人卻是一味的求饒,臉上還有獻媚之色。

實在是不可理喻。

這裡是雲中,商人聚集之城。出得起錢在外邊用膳的大多也是商人。因此,就算是在場有一些衣着不凡,配有護衛的人,也是冷眼旁觀,沒有絲毫出頭的意思。

商人趨吉避凶,都已經成精了。

“過去看一下,勸勸那草原人,要是不行就去報官。”活了這麼大歲數,曹禪也沒理由眼睜睜的看着這小女子被外族人給糟蹋了。

看情況要是不管,八成今晚上就被人**了。

曹禪揮手吩咐了身後一個伺候着的護衛去看看。

這護衛也是曹禪身邊得力的一個,叫章勇。作戰勇猛。心思很是靈透。常跟在曹禪身邊。聞言點了點頭。抱拳一下,走了出去。

本以為這件事情也就完了。那十餘人即使再怎麼出身顯赫,有多強勢力,在這雲中城,怎麼斗得過雲中郡守。

曹禪抬着手,剛想說繼續。外邊就打起來了,砰砰砰的。刀劍碰撞的金鳴之聲不絕於耳。

不一會兒,屏風碰的一聲倒地。章勇整個人渾身帶血,與倒塌的屏風一起滾了進來。

許褚,典韋的神色一下子變得鐵青,章勇時常跟在曹禪身邊。也是他們二人身邊的得力之人,在眼前被弄成這樣,不管是有什麼理由,實在是跟打他們耳光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