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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特殊番外得成比目何辭死(五)

二叔哭了。

魯娜說話的時候,他就在不遠處,聽到魯娜說話後,我倒是還沒覺得怎麼樣,他倒是開始抹眼淚了。

所以,最開始就不要做這些讓人尷尬的事情呀!

我掏出懷裡的兩張紙,給魯娜分了一張,讓有些緊張的她擦拭汗水,一張給二叔擦拭眼淚。

被二叔截胡到小巷子裡面的魯娜接過了紙張,小心看了一眼我,小聲道謝後,便轉身離開。

二叔悲傷不已,臉上鼻涕眼淚糊作一團:

“怎麼能說走就走呢?你們倆不應該相知相愛,然後去看雪嗎?”

“我覺得有兩個閨女也不錯的!我都做好準備給咱們三人定養老院了!”

四周來往的人皆投來疑惑不解的目光,我默默的捂住了二叔的嘴,二叔在那麼多人的視線里,終於還是止住了眼淚,可他的瘋病顯然還沒好全。

第二天,二叔又帶着我去找了一個隱藏在居民區中的棋牌室。

棋牌室名為‘逢賭必贏’,裡面的管事是一個臉上長着大麻子的中年瘦男人,他帶着二叔和我,去見了一個矮小丑陋的老婆婆.

三言兩句之後,二叔突然跪下求對方收我為徒。

“那位婆婆確實有收我為徒的想法,只不過二叔的突然下跪,好像讓她有所退卻。”

換做是誰,都得震驚。

‘屠芳城,你還沒死呢?如今前來,是想給我的丈夫報仇?’

我能理解婆婆眼神里說的話,因為他們上一秒還在聊:

“為什麼會不一樣呢?”

那位被二叔稱為慈青女的婆婆頷首,一直到我將二叔扶出門,她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二叔同十一太保和另一位叔伯說話的時候,將我放在了外面,我剛好撞上一場關於阿撿阿拾的小鬧劇。

‘瘋了?’

“怎麼都不一樣呢?”

我回憶並思忖着那位婆婆第一眼看向我的眼神,一時間沒有接這話。

二叔此言一出,不但是大麻子震驚,連上座的老婆婆都停下了手上喝茶的動作,一雙犀利的鷹眼不停的打量我和二叔,像是在說:

阿撿在賣雨傘的時候,似乎被一個女客摸了手,女客是個膽大貌美的小姑娘,似乎已經關注阿撿許久,今日才採取了行動。

二叔長長嘆了一口氣,我說道:

殯儀館裡面有兩個特別貪財的蘿卜頭,大的比我大不了多少,小的卻只到我的肩膀,二叔同我說,他們二人名為阿撿阿拾。

也許二叔是認真的,也許那位名為‘慈青女’的婆婆也是認真的。

‘我確實想殺你不假,不過今日前來,是為了另一件事’

只是這樣一來,彼此都懷疑彼此是不是陷阱,從未未能得到既定結果,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二叔唉聲嘆氣的帶我去了常州的最後一站,殯儀館。

然後二叔就突然下跪了。

我嘆了一口氣,將二叔從地上扶起來,一邊拍着二叔膝蓋上的灰塵,一邊說道:

“婆婆見笑,我二叔這幾年腦子不太正常,我也不知道他帶我來這裡是來找您拜師,我這就帶他離開。”

二叔走出門後愁眉苦臉:

阿撿沒有那麼多的彎彎道道,只覺得是意外,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主動提出可以減一些錢,於是兩人自然而然的便搭上了話

可這一幕被阿拾看到了。

阿拾似乎非常黏自己的兄長,見不得其他人同自己的兄長親近。

他脾氣不太好,氣的在廊下摔了背包就走,阿撿只能追上他的腳步,不停的哄他:

“不要生氣,阿拾,不要生氣。”

阿撿似乎是個悶葫蘆,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翻來翻去嘴巴里就只有這兩句話。

阿拾最終還是給了阿撿機會,他停下腳步,哭着說:

“你是不是要和那個姐姐走?是不是要離開殯儀館?是不是,是不是要離開我?”

阿撿只差對天發誓:

“不會的,怎麼會有這種事情?”

“我只是賣個傘,為什麼會走?”

“我們會在一起的,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

阿撿溫聲哄着阿拾回去睡午覺,我看了半晌,終於明白我是什麼――

我好像是心理老師說的‘電燈泡’!

好奇妙的感覺。

我撓着頭等待二叔出來,二叔又同老友哭了個昏天黑地,出來的時候同那個名為‘杜叔’的人依依不捨許久,這才分別。

二叔一邊摸着我的頭,一邊帶着我離開:

“殯儀館是個好地方,你以後可以放心來對了,你覺得殯儀館這代的倆個繼承人怎麼樣?”

指的是阿撿阿拾吧?

我十分肯定的回答二叔:

“他們倆能白頭到老,恩愛百年。”

二叔笑了:

“用錯祝福詞啦留白。”

我也笑:

“可我的心理課也不是都白上的呀,二叔。”

常州的一切都十分的平和,二叔確定沒有任何紕漏之後,帶我去了雲夢舒城,他倒是沒有第一時間落腳,而是第一時間帶我去了警局。

二叔指明要找一位姓曾的警察,隨後將自己所知道的信息一股腦的告訴了對方。

曾警官似乎並不全然信他,因為二叔雖然能夠回答的上所有問題,可關於證據,卻無論如何都取不出來。

二叔儘力說了一些,見效果甚微,還是嘆了口氣,決定離開。

不過就在我們即將離開之際,那位一絲不苟的曾警官還是追上了我們,留下了二叔的聯繫方式。

二叔挂念着報警的事情,又因雲夢乃是南方大城,師資力量十分優秀,於是我們便在舒城停留下來。

足足三年多的時間裡,二叔為我找了學校,讓我在這裡參加了中考,所幸先前的奔波沒有阻礙我的學習,我取得一個不錯的好成績之後,又上了一個不錯的高中。

二叔很高興,瞧見我大學通知書的那晚,他難得喝了很多酒。

我聽到他醉酒後的夢話,他呢喃着我的名字舊名字,而後喃喃道:

“還有兩年,兩年時間就要到了應該不會吧?不會吧?”

“對不起,我不能殺她,她有背景,留白還在我的身邊,我不能動手,受過她恩惠的人會報復”

二叔如今總是說這些奇怪的話,不過我已經不覺得意外,我給他蓋上了被子,而後在他酒醒之後,遞上了一個他一直等待許久的新聞――

【殺人女魔頭楊金花落網!】

【二十年余間囚禁一百八十八位女性,屍骨鋪滿別墅花園!】

還有還有!!!後面是平行世界的留白和公輸忌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