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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局面已經十分明朗,大夏皇朝留着對於楚清河等人而言只會是一個麻煩。

既然如此,楚清河也不介意主動往大夏皇朝所在的中州跑一趟,將最後的事情做完。

“半步陽神嗎?也不知道能不能撐得過一招?”

輕輕呢喃一聲後,楚清河從李淳風這邊確定了中州所在的方向後隨即精神能量運轉。

待到將東方不敗,邀月等人以及李淳風都包裹起來後,楚清河一步跨出。

然後,在其他人的視線中,楚清河等人宛若憑空消失一樣瞬間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視線在周圍來回的掃視了一圈,確定楚清河等人已經離開後,荒山上的其他人才鬆了口氣。

緩和了少許後,原本跟在夏祈鎮來的那名破虛境的婦人來回在地上五具屍體上掃了幾眼,隨後看向孫天鎮等其他三名破虛境的高手。

“現在我們應當如何?”

聞言,另外一名耄耋老者看向孫天鎮道:“孫兄覺得應當如何?”

對於旁邊那耄耋老者所問,孫天鎮嘆了口氣道:“我們身上的毒都沒解,還能怎麼辦?”

聽着孫天鎮所言,另外一名破虛境的武者皺了皺眉。

稍稍思索後,這名破虛境武者開口道:“孫老你的功力已經恢復,不如嘗試一下看看能否用功力將自己或我們體內的毒逼出來?”

面對這名破虛境武者所言,孫天鎮斜眼瞥了說話的破虛境武者一眼道:“少玩這些心思,老夫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

“剛剛那位前輩敢放心的讓我恢復功力,此毒顯然不一般,換了是你的話,你會冒着生命危險嘗試逼毒嗎?”

“你出自於藥王谷,身上想必有着不少解毒聖葯,你何不先嘗試一番給自己解毒?”

單單就楚清河此前能夠無聲無息的讓他們中毒,就足以看得出楚清河下毒的水平以及毒藥的奇特。

現在敢主動讓自己恢復功力,足以見得楚清河對於自己下的毒有絕對的自信。

而且對於此時自己體內的是什麼毒,毒藥的效果是什麼孫天鎮一無所知。

孫天鎮除非是現在就老糊塗了,否則的話也做不出來這種自找麻煩的事情主動逼毒。

冰冷的聲音出口,開口說話的破虛境武者張了張嘴,但最後卻是嘆氣道:“那我們現在就只能在這裡乾等嗎?”

或許是擔心自己什麼都不敢做有損自身威名,稍頓之後,孫天鎮開口道:“其實現在我們待在這裡也並非完全是壞事。”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目光全部都放在了孫天鎮的身上。

迎着眾人的目光,孫天鎮開口道:“方才那人的實力想來你們也看見了,即便只是運用氣息和氣勢都足以壓得問道宗和法華寺那兩個破虛境圓滿的傢伙重傷。”

“若是真的想要對我們不利,即便是我們沒有中毒,只怕也沒有誰是那位前輩一合之敵。”

“而現在那位前輩並沒有對我們不利的想法,反而想將我們納入麾下為其所用,這一點表明了我們暫時是安全的。”

“那位前輩主動前往中州找那位大夏皇朝老祖的麻煩。”

“若是那位前輩真的能夠將大夏皇朝的老祖擊敗甚至殺了,面對這樣的高手,即便是投入其麾下為其效力又何妨?”

破虛境的婦人開口道:“如若那人沒能抵得過大夏皇朝的老祖呢?”

孫天鎮嘆氣道:“那大家也只能怪自己命有此結了。”

說話時,孫天鎮的語氣中也帶着明顯的無奈。

作為破虛境圓滿的高手,可以說已經是屹立在這個世界之巔。

這數百年來,孫天鎮何曾像現在這樣束手無策只能任人魚肉?

可事到如今,哪怕是孫天鎮又能有什麼辦法?

唯有“聽天由命”四個字表述孫天鎮以及此時荒山上其他人的處境。

將孫天鎮所說收入耳中,另外三名破虛境的武者眉頭緊皺,但偏偏也找不到反駁孫天鎮的理由。

畢竟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他們又能如何反抗?

想到這裡,另外三人也是嘆了口氣。

最後,一群人面面相覷間只能夠安分待在這荒山之上。

另外一邊。

伴隨着楚清河體內劍元鼓動,在楚清河拉扯中,此時的東方不敗以及邀月等人頭一次感覺到了什麼是一步天涯。

楚清河所用的《縱意登仙步》現在雖然還只是道階上品,但隨着楚清河體內的劍元質量發生蛻變,在特殊劍元催動之下,哪怕是尋常黃階下品的輕功身法都足以發揮出天階上品武學的速度,更何況是《縱意登仙步》。

幾乎是楚清河每一步踏出,都能帶動着幾人跨越千里。

不單單是李淳風,即便是東方不敗以及邀月還有水母陰姬都為此時楚清河帶着他們時這挪移的速度而吃驚。

根據李淳風此前繪製的地圖,幾人也清楚神州大地共分八州。

而九州大地位於最西北之處,在經歷過萬川州,北俱州之後便能抵達中州。

原本李淳風以為楚清河想要從九州大地抵達中州至少也需要數日的時間。

可現在,就楚清河所展露出來的速度而言至多半日的時間便能夠抵達中州。

想到這裡,李淳風看向楚清河的視線中忍不住多出了幾分駭然的感覺。

不過冷靜下來後,李淳風心中卻是忍不住升起另外一個疑問。

那就是現在的楚清河,修為到底達到了什麼層次。

和其他人不同,楚清河本身的劍元獨特,氣息和其他真元本就不同。

再加上現在《先天破體無形劍氣》提升至仙階後,氣息更為獨特。

哪怕李淳風也難以通過楚清河體內的真元波動判斷出楚清河的修為。

旁邊,視線從下方的景象收回後,此時的憐星傳音給邀月道:“姐姐,若是姐夫想要找人帶路的話,讓之前那個破虛境的老人帶路不是更合適嗎?為何還要費心將他體內的毒換一種這麼麻煩?”

面對來憐星所問,邀月看了楚清河一眼後回應道:“兩個原因,其一,算是一個測試,看看那些人在中毒的情況下會不會安分下來,若是在體內中毒都還想着逃走的話,這樣的人以後就算是我們留下來也難以駕馭。”

“其二,我們現在是要去找大夏皇朝的那個老祖,若是帶一個破虛境的武者在身邊的話,清河在對付那個老祖的時候那幾名破虛境武者留在身邊反而是一個麻煩。”

憐星不解道:“但姐姐你和司徒姐姐以及東方姐姐三人都已經是破虛境中期,實力即便是面對破虛境圓滿的武者也不弱半分,又何須擔心?”

邀月淡聲回應道:“有我們三個在,的確是不用擔心那名破虛境的武者忽然動手,但你們幾個實力到底要差了太多。”

“若是趁着我們幾人分心之際,那名破虛境圓滿的武者對你們動手的話,或有可能得逞。”

“而清河做事向來習慣未雨綢繆,像這種明顯帶有隱患的,即便風險很低也不會故意為之。”

“相較而言,自然是方才那樣的方式最為穩妥。”

待到邀月一番解釋後,憐星方才輕輕點了點頭示意。

情況也和李淳風推敲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