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第一個盯上我的不是警察，竟然是張長林。”
聽到張長林對手下的吩咐，陸青一陣無語。
不過自古利益動人心，他也不覺得這件事意外。
“陸大哥，發生什麼事了嗎？”
見陸青掛斷電話後臉色有些不好，一旁的劉思慧擔心問道。
“沒事，出了一點小插曲而已。”
陸青搖頭一笑。
是的，
在陸青看來，張長林就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
對於擁有傳送門這個大殺器的他來說，想要消滅這個威脅不要太簡單。
“不過，張長林雖然可惡，但也罪不至死……嗯，就給他一個小驚喜吧。”
陸青想了想，有了主意。
……
晚上。
陸青經過一番鏖戰，才終於將劉思慧制服。
看着她趴在床上曲線玲瓏的嬌軀，陸青微微一笑，輕輕抽出身子，出了卧室。
而後，他心念一動，傳送門再次出現。
只見傳送門另一端，是一間裝修奢華的卧室，兩米寬的大床上，張長林正摟着一名美貌少女呼呼大睡。
陸青自然沒有什麼偷窺癖，他只是為了確定張長林的位置而已。
確定張長林一時半會兒醒不來後，他心念一動，傳送門便驟然以肉眼難以反應過來的速度穿梭。
眨眼時間，便出現在了地球另一端美國的一家屠宰場中。
陸青控制着傳送門慢慢移動，找到了一頭剛剛被宰殺的母豬。
他冷笑一聲，雙手戴上手套伸進傳送門。
於是，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情況下，兩隻帶着手套的雙手就這麼詭異地憑空出現，抓着豬頭的兩個耳朵，瞬間消失。
等到幾分鐘後工人回來準備處理豬頭時，眼前只有空空如也的桌案，目瞪口呆。
不提大洋彼岸的屠宰場為了尋找消失的豬頭怎麼雞飛狗跳，這邊，陸青在將豬頭帶回來之後，找到一支紅色馬克筆，在豬頭上寫下了“NOVA”四個字母，然後心念一動，傳送門出現在了張長林的卧室。
確認張長林沒有清醒的意思後，陸青將帶着鮮血的豬頭就這麼放在了他們卧室床頭柜上。
“希望明天不會嚇到你們。”
做好這一切，看着依舊在沉睡的張長林二人，陸青拍拍手，反身回到卧室，抱着香噴噴的劉思慧繼續睡覺。
……
次日清晨。
張長林身邊的女伴因為口渴率先醒來。
她眯着眼，下意識伸手摸向床頭櫃，她記得那裡有一杯水。
可當她的手觸摸到床頭櫃的時候，就猛地僵住——
因為她感覺自己觸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略顯冰涼的肉感物品。
下意識地，她睜開眼睛。
然後，就見一隻睜着眼睛，下面淌着鮮血的豬頭正死死盯着自己！
啊——！！！
一聲凄厲至極的尖叫從她喉嚨之中發出，劃破別墅的屋頂。
“什麼，怎麼了，警察來了！？”
張長林被她的尖叫瞬間驚醒，下意識就想要跑路。
但隨即，他就意識到自己多慮了，自己床頭並沒有站着警察。
“行啦，別叫了，你他嗎號喪呢？”
張長林沒好氣地罵道。
“豬…豬……”
女伴閉着眼睛指着床頭櫃顫抖地叫着。
“豬，你他嗎還罵我是豬？我看你才是豬！”
張長林一時沒回過神。
“不是，張老闆，那邊，有…有個豬啊！”
女伴把自己的腦袋藏到被子里，聲音都快哭出來了。
“嗯？”
張長林這才注意到對方的手勢，順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就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只見床頭柜上不知何時出現一個碩大的豬頭！
豬頭呈粉白色，兩隻黑色的眼睛圓睜着，被從脖頸處一刀切斷，紅色的血液滴落在地面，形成一片殷紅的血漬，空氣中隱隱有血腥氣瀰漫，兩隻綠頭蒼蠅正在豬頭上嗡嗡飛舞。
“張老闆，這……這是你搞的新花樣嗎？”
被子中，女伴顫抖的聲音傳出。
張長林沒有回答，因為他此刻的腦子也有些混亂，任誰一覺醒來，發現卧室里出現一個來歷不明的豬頭怕都是這樣。
見張長林沒有回答，女伴也意識到張長林對此也一無所知，哭道：“張老闆，要不要報警啊？”
“報警，對，報警！”
得到提醒，張長林終於回過神，下意識拿出手機。
可就在他準備按下110時，眼神便忽然被豬頭上面紅色的“NOVA”四個字母吸引了注意力。
“NOVA？這不是諾瓦公司的標誌嗎？”
他這兩天因為關注格列寧的事情，自然知道這是生產正版格列寧的諾瓦公司的英語名稱。
“難道這個豬頭是諾瓦公司弄的？”
張長林很快就搖搖頭：“不對，我雖然也賣假的白血病藥物，但我的葯就是撲熱息痛加麵粉，根本一點作用沒有，和諾瓦公司沒有任何利益衝突，就算諾瓦公司的人要找，也得先找印度……嗯！？”
想到印度格列寧，張長林的眼睛驀然睜大，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這個豬頭，不會是陸青弄的吧！
畢竟，昨天自己才跟陸青提出想要從他手中收購印度代理商的要求。
‘可也不對啊，我雖然打算教訓一下陸青，可還沒真的動手呢。’
他這個念頭還沒轉完，便聽手機短信鈴聲突然響起。
看向屏幕，發現是一條來自陌生號碼的短信。
當他看到短信內容之後，張長林的身體瞬間僵硬起來：
【張先生，馬上就要春節了，提前祝您春節快樂——您印度的朋友】
陸青！
一定是陸青！
他所認識的人中，只有陸青和印度有關！
看到這條短信，張長林徹底確定了，這個豬頭，就是陸青弄得。
在確定是陸青乾的之後，張長林第一時間是憤怒的，下意識就想給陸青打電話問清楚，可隨即，看着床頭櫃那個鮮血淋漓的豬頭，他不禁打個寒噤。
陸青既然能悄無聲息將一個豬頭送到自己床頭櫃，那想要殺死自己，又能困難多少？
一念及此，張長林才終於明白過來，陸青給自己送來的這個豬頭，就是一個赤裸裸的警告。
“唉，罷了罷了，格列寧的利潤再重要，也比不過自己的小命啊。”
張長林苦笑一聲，徹底打消了針對陸青的念頭。
……
這邊。
透過傳送門，看到張長林打電話通知手下不再監視自己，陸青也知道張長林做出了選擇。
對此，陸青絲毫不意外。
當然，如果張長林依舊執迷不悟，陸青也不介意給他來一個夢中物理穿越就是了。
就在他處理好張長林這邊的同時，警察局中，曹斌也接到了上司的任務：
“曹斌，最近市面上出現了一款假藥，你去調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