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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廚師凱里繼續處理那些獵物,痛並快樂着。

痛是因為夜裡的溫度下降了,外面非常冷,雙手雖然都戴着皮手套,但口鼻卻沒法擋,他的鼻子已經被凍得通紅。

至於快樂,就不必多說了。

有了這些儲備肉,他們完全可以多撐一周。只要在這一周內狩獵到更多的獵物,那他們又可以多撐一點時間了。

所以,此時的他,一邊將肉分成一條一條,一邊讚美吳虎。

植物學者里歐則是在幫他打下手,將他分下來的一條條肉條用繩子綁着,掛到儲物間里。

天氣很冷,不需要熏制就可以保證肉不會輕易腐壞,一個晚上就能將其變成硬梆梆的凍肉條,甚至能當武器使用。

至於會不會引來一些掠食者偷吃,只需要把儲物間的門關緊就可以了。他們這裡可沒什麼大型掠食者出沒。

相比18組,8組這邊來自強大掠食者的威脅要小許多。

吳虎跟其他幾個明星在庇護所里鋪床,寡姐指着中間空出來的位置說:“這是我們隊長睡的位置,你晚上可以睡這裡。”

在他左手邊上的是楓車國演員盧卡睡的位置,右手邊則是寡姐睡的位置,寡姐邊上最裡面,則是拉佩斯的位置。

聽寡姐的訴說,吳虎有理由懷疑,這浪姐在以權謀私。

吳虎輕咳了下,指着大通鋪的最外圍,靠近庇護所門口的位置,說:“我睡最外面這裡就可以。”

他還真有點擔心這女人晚上會不會來鑽他的睡袋,畢竟這些都是外人,要是被他們知道自己浪蕩的一面,難保他們將來不會說出去。所以,該注意的影響,還是需要注意一下的。

一旁的盧卡笑道:“泰格,你是在拒絕一位美女的好意嗎?”

吳虎聳肩,“我要是不拒絕,她的那些男粉絲們估計要叫囂着打死我了。要知道,在NBA聯盟,可是有人想喝她洗澡水的。”

書抱杜被拉出來鞭屍,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也許在許多人看來,這是一個較為恥辱性的玩笑,但對於敢說出這句話來的書包杜本尊來說,他並沒有生氣。

當然,生氣也沒什麼用,因為他壓根打不過這個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跟他偶像黑曼巴還是好朋友。

至於寡姐本人,其實多少是有些得意的,即便書包杜的猥瑣氣質讓寡姐有些不敢恭維,但那傢伙在NBA聯盟,可是巨星。

“嘿!泰格,你可是戰勝過梅威瑟的男人。”拳王約翰笑說。

聽到這話,眾人再次發笑,這回笑的是拳王梅威瑟。

拳王約翰轉移了話題,問道:“泰格,我聽說梅威瑟想約你二番戰,你會出戰嗎?”

吳虎攤手,“上次他輸得太快,肯定不會服氣。他的許多拳迷也覺得他們的偶像大意了,沒有施展出真正的實力。我要是拒絕他,估計連我的拳迷都可能會懷疑,我是不是僥倖勝他的。”

拳王約翰笑道:“別說他們懷疑,連我其實都有些懷疑,感覺你們倆的實力差距不應該那麼大才是!”

吳虎微笑道:“身為兩屆重量級金腰帶的獲得者,約翰,你應該知道,就算只是強一點點,那也是能打出絕對優勢的。”

確實,在拳台上面,別說強一點點,即便是弱一些,只要能抓住一些轉瞬即逝的機會,就能一拳將對手KO,終結比賽。

前拳王約翰微微頷首,“我同意你的觀點,不過,上次或許他真的大意了呢!如果這次他再輸給你,也許他就服了吧!”

“當然!我會讓他心服口服的。”吳虎自信道。

此時,寡姐說道:“泰格,你就睡這吧!我還想問問你,你有沒有什麼好萊塢電影計劃呢!你的那部《驚天魔盜團》什麼時候上映?下一部好萊塢電影計劃是什麼?”

吳虎拿起背包,從裡面拉出睡袋,邊道:“暫時沒有好萊塢方面的電影計劃,雖然我是有計劃在未來投資一兩部,總投資超過一億刀的科幻電影,但那不是現在……”

吳虎畢竟不是正經的好萊塢電影人,他的電影在好萊塢賣不賣座,還需要實際檢驗。

雖然在另一時空里,《盜夢空間》早就已經出來,但在這個時空,因為沒有諾蘭這位名導,所以這些電影都沒有出現,甚至連類似的電影都沒有,所以吳虎可以等。

等種花家的電影票房基本盤足夠龐大,能承載得起足夠多的票房時,他再來弄這部電影也來得及。

到底就算海外票房不行,國內票房也多少能收回點成本。

“能說說是什麼樣的故事嗎?”寡姐問了句,末了又道:“算了,當我沒問,不過你可以考慮一下我,我可以降價加盟!”

吳虎笑道:“你可是漫威宇宙里的黑寡婦,到時你能否抽得出時間來都是問題。那個《復仇者聯盟》應該得拍好幾部吧!”

吳虎知道,以現在寡姐的名氣,根本不愁沒戲拍,她這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其他幾個演員本來還想伸長耳朵聽一下吳虎的故事,現在看來沒的聽了。至於有沒有機會合作,這個很難講。

至於說降價加盟,那也不可能是現在。所以,像寡姐輕飄飄說出來的這些話,他們也不敢隨意接茬。

要是吳虎的那部《驚天魔盜團》失敗了呢?

更何況,18組裡混好萊塢的演員,就有那位地中海猛男。

吳虎要找演員,肯定也會先考慮那傢伙吧!

只能說,他們的格局還是有些不夠,就算這個時候,他們說免費加盟又如何?如果《驚天魔盜團》大爆,他們再想加盟,可就沒那麼容易了。而如果失敗,那將來可以隨便找個理由推託了就是!只能說,他們還是不夠通透,機會給你也不中用啊!

相比之下,寡姐這個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人,看上去反而比較有格局一些。人嘛!都是喜歡聽漂亮話的,吳虎也一樣。

幾人躺在睡袋裡面閑聊,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廚師凱里跟植物學者里歐從庇護所外面進來,帶着些許淡淡的血腥味,那些獵物已經被他們處理完了。

其他人打着哈欠,互道晚安,開始休息。

漸漸的,庇護所里響起此起彼伏的打呼聲,包括睡在寡姐跟盧卡中間的吳虎。吳虎可沒有認床這種壞毛病,更何況他的睡袋還是他自己帶來的,帶着他自己的味道。

但是睡着睡着,不知什麼時候,他就感覺有人在摸他。

雖然隔着睡袋,隔着棉褲,但他還是有了些反應。

黑暗中,他默默看着那隻手,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女人,是會玩的!第二個想法則是,她就不怕冷嗎?

雖然這是在庇護所里,旁邊壁爐里還燃燒着炭火,溫度要比外面高上不少,但把手露出來,同樣會冷的好吧!

最後的念頭才是,這都不是隔靴撓癢了啊!

吳虎暗嘆一聲,將手伸出被窩,抓着那隻冰涼的小手,將它塞回它主人的被窩裡,然後悄聲對她說,“別著涼了!”

結果他的手就被對方反手握住,牽引到一對大碗上。

軟,彈,掌握不住。

這是吳虎對那對大碗最直觀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