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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問審,泄露

以前在秋府,曦月也在蘇岩的庭院夜宿過,丫鬟睡一樓,蘇岩二樓,曦月替蘇岩穿衣,但穿衣時身上有裡衣,如今洗澡是脫衣,這個兩回事,而且曦月還沒到十七歲。

蘇岩轉身,瞪了一眼曦月。

曦月噘嘴,一言不發走出房間,站在房檐下。

“她這是做什麼?”蘇岩發愣。

房檐下的曦月咯咯笑了起來,內心道:“姑爺又不是姐,他看我一眼,我走出來罰站做什麼。”

丫鬟笑着又跑進房間。

拗不過曦月的執着,蘇岩退讓一步,丫鬟脫掉蘇岩的外衣之後,被贅婿趕了出去。

隔壁的房間,丫鬟躺在床榻上,手中玩着一把柳葉飛刀,側耳聆聽着蘇岩嘩啦嘩啦的搓澡聲,不久之後,贅婿洗澡完畢,倒了木桶中的水,進入房間的時候的了一句:“月兒,明見!”

“姑爺,明見!”

丫鬟吹滅油燈,簌簌脫衣,躺在床鋪上,兩手交疊在腹,臉上掛着甜甜微笑,腦子裡面會出現當日茶樓蘇岩上樓梯,自己跟在身後,翹臀一晃一晃的畫面。

…………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進入月尾,按照廣陵王陳狄青的信息,浣衣局、國教學院的人用不了多久就會抵達廣陵。

蘇家老大蘇瑜始終沒有音訊,消失了一樣,只有蘇岩知道蘇瑜肯定死在簾夜遇到的那一波錦衣手鄭

期間蘇岩去過一次王府,提及了錦衣,蘇岩自然不會將錦衣和玉c龍有關聯的事情告知陳狄青,事關自己安危,閉口不提。而是將話題引導向給王妃和自己下了夢魘的這些人身上。

結果蘇岩從陳狄青口中又知道了另外一些關於羌戎部落的信息。

數個月前秋府考校之後蘇岩和程東遙事,廣陵書院的先生曾提及羌戎巫族成立了巫神教,巫神教就有夢師。

從陳狄青口中,蘇岩還知道巫神教有蠱師、符師、陣師。鏡湖詩會之後,蘇岩和曦月聊關於太霄劍宗的事情,曦月對蘇岩下有九大宗門,北秦的稷下學宮,秦宮劍冢是九大宗門之一,自廣陵王口中,蘇岩還知道巫神教也是九大宗門之一。

巫神宗強大,通聯羌戎數個大部落想要建國,晉國對於羌戎的建國分兩派,一派支持,主張支持羌戎建國,以此牽制北秦和邙國,而且羌戎巫族的煉神功法遠超出晉國,可以得利。一派反對,陳狄青就是堅決反對羌戎建國,這是養虎為患。坐鎮邊陲的陳狄青知道羌戎的騎兵有多剽悍。所以陳狄青不僅僅反對,私下裡還不斷製造羌戎幾個大部落之間的矛盾,削弱羌戎族實力。

陳狄青推測,對王妃下手就是巫神教,至於目的,可能是敲山震虎,還有可能就是巫神教和魚龍幫勾結,倒賣人口、販賣礦石和軍器。

這一次的談話,比較首次見廣陵王,兩個人話題很深入,陳狄青的分析是蘇岩當初聆聽雷家兩兄弟談話,隨後反殺雷家一門,次日清晨魚龍幫被滅,對方對蘇岩下手,這是在投石問路,想要吸引出滅了魚龍幫的人。

廣陵王的分析和蘇岩的推斷基本吻合,但這些信息讓蘇岩極度震驚,想不到魚龍幫的案子竟然牽扯如此之大。

王府施壓郡府徹查案件的同時,府邸的客卿早就分散向羌戎、廣陵北邊的山地打探搜集消息。城內也貼滿了鐵塔一樣上官烈的畫像。

但蘇岩和廣陵王想破腦袋,都猜測不到滅了魚龍幫的是南槿。而鷹幫早就被秋子衿燒了鷹巢。

這個期間,蘇岩瘋狂的修行刷屬性點,將精神值提升到了,武學欄上五虎斷門槍境界到了,估計在苦修幾日,積累的屬性點加上五虎斷門槍圓滿刷出來的屬性點,差不多就能將精神值提升到120往上。

夜色落下,蘇岩又進入苦修模式,眉水河上的姬家、王家染坊則是燈火通明,一派忙碌。

姬家、王家利用改進的設備和蘇岩作假聊色劑配方加工加點的生產,在為爭官商準備的同時也期待着商市之爭中打個破漂亮的翻身仗。…………

廣陵河碼頭。

月上中,大船船樓房間內的白衣男子背向窗戶,右手有節奏地敲打着桌面,間隔着紫檀桌子,另外一頭坐着六日前被黑袍擒拿的錦衣。

錦衣形銷骨立,目光看向白衣男子身後的黑袍時,臉上有驚恐的神色。

回想起六日的經歷,錦衣周身肌肉都會忍不住痙攣起來。

每時每刻被噩夢和瘋狂的意念纏身,腦袋中就像被強硬的塞了一團麻線,這些麻線在頭顱裡面不斷滋長。

睡夢中,碩大的鬼臉一點一點壓下來,那種真實感,令人心悸抽搐。清醒的時候,腦子裡面麻繩般的東西一邊似要將自己的腦漿、顱液、骨骼都要抽取出來,一邊還會瘋狂的產生很多臆想,這些臆想喪失倫理,每當腦袋中出現自己按着妹妹或者母親的那些畫面,錦衣就會大口大口的吐酸水。寧願被千刀萬剮,錦衣也不願意承受這種念頭的折磨,所以堅持了六日,錦衣崩潰了。

“吧,到眉水染坊的目的?”白衣男子問。

“拿一件玉c龍!”

“詳細一點!”白衣男子手指敲了敲桌子。

“玉c龍中有煉神之術!”錦衣面孔扭曲,一字一句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

白衣男子敲桌面的右手頓了頓,眼睛迷了起來。

“什麼煉神之術?”

“不知道!”

“蘇岩的身份,他為什麼有這件玉c龍?”

“不知道!”

“換個話題,你們的身份!”

錦衣看了一眼白衣男子,視線轉移向角落中的黑袍時眼神立刻變得空洞起來。

大船房間內,錦衣出了自己身份。

白衣男子輕微地吸氣,稍微側身,目光看向廣陵城的北邊際。

許久之後,白衣男子收回視線:“你們之間是如何聯繫的,還有,上官烈在何處?”

“不知道,有專門的聯絡人員!”

白衣男子點頭,相信錦衣的這句話

兩人一問一答,三言兩句,其實已經榨乾了錦衣所有的信息。

“可以了,你不會再遭罪!”

白衣男子完這句話,將一個巧錦盒推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