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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向前自然也知道劾潛艇的重要性。

可惜天朝到底底子太弱,在64年劾彈研製成功後,就把重心放在了劾潛艇上。

第一艘六八年開始動工建造。

七零年底建成下水,七四年交付使用。

比米國人足足晚了19年,比北極熊晚了16年。

楚向前見兩位領導都一臉嚴肅,也不囉嗦,“蘇格蘭西海岸的法斯蘭基地和克萊德海軍基地,其中法斯蘭海軍基地,位於蘇格蘭最大城市格拉斯哥以西的海灣。

不過,嬰國佬第一艘劾潛艇,叫無畏級。前年6月份開工,工廠在阿姆斯特朗造船廠。

預計今年10月份下水,但正式服役,應該還得三四年。

而且那個掮客跟我說,設計上好像有缺陷。

聽說是推進系統的燃料過氧化氫在潛艇上的儲存、保護和使用方面,存在着不少難以克服的障礙。”

兩個老人聽完就咽了咽口水,大領導直接說道,“有缺陷正常,米國人的鸚鵡螺號55年才服役。

僅僅只是5年過去,嬰國人的劾潛艇都快下水了,已經走到了我們前面。

就算真有問題,只要下水能用,那就是巨大的勝利。”

楚向前點點頭,“我會主意這方面的情報,不過,時間可能會很久。”

“不用想時間的問題,就算僅僅只是潛艇的外殼照片,對我們都是巨大的幫助。”

楚向前對此倒是很有信心,“如果只是照片,或許很難,但畫出來的草圖,應該十天半個月就能拿到。”

兩個老人對視一眼,暗道還是低估了這小子的本事。

那個所謂的掮客,百分百就是造船廠的人,而且地位肯定不低。

這才花了足足1萬英鎊買下來。”

首長一聽是上議院的議員,立馬知道照片的重要性。

笑着說道,“這很重要,甚至可以說非常重要。”

隨後想起什麼的問道,“你和這人接觸過?”

楚向前搖搖頭,“用這種醜聞要挾對方,還真不如用英鎊收買他。”

——

晚上楚向前回到四合院時,已經是11點多了。

前院的三大爺閆阜貴聽到院子外有汽車的聲音,而且感覺就停在自家院子外,忙起身,站在四合院大門後側耳聽了一會。

等聽到有人說話時,忽然覺得有個聲音很是熟悉。

仔細想想,猛的一拍大腿,這是楚向前那小子回來了。

忙打開門,果然看到筆挺的身影,提着兩個包,腳邊還跟着兩條大狼狗。

等小轎車開走了,閆阜貴小心的喊了句,“向前?”

楚向前回過頭,看到閆老扣時,不由笑了起來,“三大爺,好久不見,一向可好?”

閆阜貴確定真的是楚向前後,忙點頭,“都好、都好”。

可說完,忽然感覺肚子餓的厲害,暗道好個屁,以前至少還能吃7分飽。

現在能有5分飽就不錯了。

不過這小子回來了,找他討要糧食不容易,但找他換糧食應該不難。

這麼一想,對楚向前的態度越發的熱情起來。

快步從楚向前手裡搶過兩個手提包,邊往裡走,邊對着右邊倒座房喊道,“愛援,愛援,快起來,你哥回來了。”

這聲音在初夏的深夜裡,那叫一個響亮。

別說前院了,就是中院、後院,和隔壁院子的人,都聽到了。

一時間,院子里接連亮起了燈。

前院倒座房的門,吱呀一聲,就見愛援穿戴整齊,從屋子裡沖了出來。

看清楚向前就站在倒座房的廊檐下,眼淚控制不住的留下來,撲到楚向前身邊,摟着他就哭了起來。

楚向前尷尬一笑,愛援到底是大姑娘了,忙拍拍她的後背,就把人扶穩站好。

“好了好了,我這是出差,有什麼好哭的。”

正激動不已的愛援,聽完就白了楚向前一眼,嘴上卻沒多說什麼,幫忙拉着楚向前往前院東廂房走。

“哥,我昨天剛和蘭蘭嫂子,還有雨水幫你打掃過房子。就連夏天蓋的薄被子,都給伱洗過晒乾了。

沒想到你還真在端午節頭一天趕了回來。”

等楚向前和三大爺進了屋,愛援一把接過三大爺手裡的兩個手提包。

看的三大爺心裡暗罵,卻也知道自己愛佔小便宜的原因,讓大傢伙不怎麼待見自己。

楚向前請三大爺坐,發了跟煙給他。

坐在正堂的椅子上,看着愛援給自己倒水時,屋子外已經聚攏了前院、中院好幾戶人家。

看到一大爺、二大爺也披着件衣服走了過來。

楚向前這才起身,把人請進屋子,沒說幾句話,煙也才剛抽幾口。

傻柱、許大茂、愛國、愛民、劉光天、閆解放一窩翁的堵在了門口。

楚向前哈哈一笑,“都進來啊,堵我家門口叫什麼事。”

說完,對愛國、愛民說道,“你幫你們姐給三位大爺、和大傢伙倒茶,再從我帶回來的包里,拿些零嘴過來,給屋外的孩子和鄰居嘗嘗。”

愛國、愛民忙點頭。

劉光天和閆解放見狀,哪裡坐得住,忙去幫忙倒水。再跟着愛國、愛民出去分發菲菲買的奶糖。

而且這奶糖居然還是大白兔的。

這糖去年才生產,而且還是建國10年的獻禮產品,此時市面上極少。

可港島卻隨隨便便就能買到,聽說銷量還很不錯。

畢竟這是實打實的牛奶做的奶糖。號稱7顆糖,一杯牛奶。

愛國、愛民給院子里的孩子,女人一人一顆,立馬傳來不斷地道謝聲。

楚向前撇了眼院子里的秦淮茹,見她比兩個月前消瘦了不少,心裡感慨的同時,又覺得這女人好像漂亮了一些。

可見,一胖真的毀所有。

反倒是沒看到婁曉娥。

傻柱得了一顆後,這才笑嘻嘻的走進來,坐在一大爺下面的椅子上。

許大茂見狀,立馬往左邊走,坐在了二大爺、三大爺下面的椅子上。

“向前,你這出差又是2個多月,到底是去做什麼了?”

一大爺聽傻柱這麼問,直接回頭瞪了他一眼。

二大爺、三大爺和許大茂暗樂,連愛國愛民和愛援三姐弟都不知道,楚向前這個大哥去哪裡了。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出去執行什麼保密任務。

再說,沒看到兩條獵狗也跟着嘛,保不齊就是去草原,或者什麼地方打獵去了。

但看看楚向前皮膚白凈,頭髮也乾乾淨淨,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去做勞累活。

那肯定就是給哪個大領導當護衛。

這麼一想,不僅堂屋裡坐着的5個人,還有屋外廊檐上站着的各家男丁,全都羨慕和畏懼起來。

隨後就想到,楚向前雖然沒在家,但街道和居委會,月月都送蔬菜和煤球不說,還時不時的有領導過來,看看愛援和愛國、愛民是否有困難。

可以說,楚向前的身份,還有在外面做了什麼,知道的人兩個巴掌都數不過來。

但該有的待遇,上頭還是吩咐了下來。

甚至都不用大領導親自交代,僅僅只是三江水,每個月往京城寄回來,由一線天交給街道的上1千斤魚乾。

就讓街道上上下下,記着楚向前的好。

要不是楚向前的單位關係,已經從街道調走了,保管他的工資、四季新發的工資裝、蔬菜、煤球什麼的,全都會給他送到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