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九月份，在歐洲浪夠了的萊昂納多和尼克爾森來到了紐約。

製片廠娛樂區，馬丁見到萊昂納多嚇了一跳，說道：“我以為高強度的百米衝刺能幫你減肥，結果你又胖了一圈。”

尼克爾森接話道：“你也不想想，百米11秒……”

“我踏馬不是11秒！”萊昂納多怒了：“傑克，伱少污衊人！”

尼克爾森連連點頭：“好，我不污衊你，給你算百米17……不，算20秒，你一次才能消耗多少體力？何況很多時候，你都是在下面！”

馬丁同情的拍了拍萊昂納多的肩膀：“那也不至於變胖啊。”

他轉而看向尼克爾森：“你看起來一點都不憔悴，不太像浪了一個多月的表現。”

尼克爾森明顯不想說這事：“別提了。”

萊昂納多哪會放過他：“我們轉到西班牙馬略卡島，在那裡搞了個狂歡派對，邀請了島上很多遊客參加，有個踢英式足球的球星，勾引走了那個俄羅斯模特，老傑克就這麼被人挖了牆角。”

他哈哈笑起來：“這件事我能嘲笑到他去見上帝！”

“不，你說的完全錯誤，這件事應該換個角度來說。”尼克爾森換了一種說法：“那個模特與球星早在今年阿瑪尼時裝發布會上就打成了一片，結果中間被我撬了牆角，我膩歪了就放手了，她只好回去找那個球星接盤。”

馬丁被這無恥的言論驚呆了：“傑克，你真踏馬的是個人才，該去白宮給觀海寫新聞發言稿！”

尼克爾森一副你見識不夠的模樣：“事實就是如此，你可以問問那兩個人。”

萊昂納多好奇問馬丁：“你那幾個妞呢？一次之後就結束了？”

“這種事，有一次不就可以了？”馬丁很深沉很有文藝范的說道：“你可能沒聽說過這句話只在乎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

萊昂納多點點頭：“我明白，一次美好的經歷，餘韻回味無窮。”

馬丁打了一個響指：“沒錯，以她們的開放和豪爽，只要條件合適，再次開派對也不是難事。”

“其實，我認為最主要的原因不是這些。”尼克爾森這混蛋拖馬丁一起進入被嘲笑之河：“娜塔莉亞跟那個誰都離婚了，年輕的那兩個既不是某人的妻子，也不是明星的未婚妻，這才是關鍵！“

萊昂納多拍掌稱讚：“傑克，你抓住了要點！”

兩個人衝著馬丁露出陰測測的笑。

馬丁看了眼這這兩張欠揍的臉，決定實施反擊，他的反擊方式還不一般：“還記得上次我給你們打電話，問的關於那輛雪鐵龍和英國演員湯姆-哈迪的事嗎？”

尼克爾森率先反應過來：“我看了巴黎當地媒體的報道，說湯姆-哈迪在我們聚會的當晚遭遇搶劫，受傷非常嚴重。”

馬丁指了指他的屁股：“這裡讓93區的人開了光，據說做了幾個小時的縫合手術。”

他又指了指萊昂納多的嘴：“裡面的牙齒被人敲光了，至於為什麼，你應該比我懂得多。”

萊昂納多說道：“搶劫的人劫錢還劫色啊！”

“不對，不對。”尼克爾森卻一直在回想，盯着馬丁問道：“當初你說要用這種辦法，試試車上女人中有沒有燕子，結果雪鐵龍車上的湯姆-哈迪真出了問題，他不是被搶劫的吧？”

萊昂納多也回過味來：“就像你所說的那樣，有人不想湯姆-哈迪打攪我們，然後搞了他？”

尼克爾森直接問：“馬丁，當時車上是不是有一隻燕子？”

馬丁雙手抱胸，靠坐在沙發上，看向窗戶外面：“燕子這種東西，不是很多地方都有？”

萊昂納多和尼克爾森心裡彷彿住了一萬隻螞蟻，來回爬的心痒痒，忍都忍不住。

尼克爾森率先說道：“我風光了半輩子，卻被一個足球明星挖了牆角，顏面無光啊！”

萊昂納多明白他說這些的意思，聲音壓低到像蚊子在哼哼：“我已經鍛煉到百米22秒了！”

馬丁沖兩位死黨豎起手指：“你們都是誠實的好人。”

尼克爾森問道：“快說，燕子是誰？”

馬丁說一句實話：“你們兩個自認為有燕子潛伏到身邊的價值嗎？”

萊昂納多搖頭：“除非他們對環保感興趣。”

尼克爾森抓住了要點：“你認為燕子是跟着你走的那四個女人中的一個？”

馬丁點頭：“可能性很大，我這個可樂神教教主，在俄羅斯眼裡，應該比你們有價值。”

尼克爾森承認：“你在政治上的價值，比我和萊奧加起來都大。”

萊昂納多直接問道：“確定是哪一個了嗎？“

“不確定。”馬丁想了一下，說道：“我個人認為，娜塔莉亞的可能性最低。”

萊昂納多說道：“我認識娜塔莉亞很多年了，應該不是她。”

尼克爾森想了想：“娜塔莉亞我之前就見過多次，以我的經驗判斷，她不像一隻燕子。”

馬丁問道：“你見過燕子嗎？”

“沒有。”尼克爾森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但一個人是不是演戲，瞞不過我。”

這一點馬丁相信，他起身說道：“這個劇組裡我邀請了兩人過來拍戲，一起去看看。”

尼克爾森和萊昂納多跟上了馬丁。

三人離開娛樂區，步行來到訓練館。

這裡早已被劇組租用，供劇組日常排練和訓練使用。

馬丁帶着兩人直接上了二樓，進入一間辦公室，來到玻璃窗前。

從這裡看下去，一樓的情況清晰可見。

斯維特拉娜正在陳虎的副手，一名女性特技演員的指導下，練習拍攝時要用到的動作套路。

尼克爾森問道：“她在片中演什麼？”

馬丁說道：“一名女殺手，跟我有幾場動作戲。”

尼克爾森不再說話，站在窗前靜靜觀察起來。

過了一會，下面暫停訓練，好像要休息，他說道：“我們下去，你多問她幾個問題，關於美利堅和俄羅斯的。”

馬丁聳聳肩：“你比FBI還像FBI。”

尼克爾森跟着他下樓，邊走邊說道：“萊奧即將出演FBI有史以來最大的頭目！”

馬丁聽說過這人，問萊昂納多：“你準備出演胡佛？”

萊昂納多簡單說道：“《胡佛傳》，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執導。”

馬丁問道：“為了奧斯卡？”

“傳記片，當然是為了沖獎。”萊昂納多不否認這點：“今年我沒有把握，為下一次做準備。”

馬丁反而覺得今年是個好機會，哈維-韋恩斯坦無法再在奧斯卡上翻雲覆雨：“我記得《禁閉島》中你出演的男主角有精神疾病？”

萊昂納多應道：“沒錯，斯科塞斯導演告訴我他精神分裂。”

馬丁說道：“這麼符合學院胃口的角色，你加大點投入，說不定明年就能圓夢。”

尼克爾森接話道：“如果沒有強力對手你也不是沒有獲獎的可能。”

三人下了樓，從通道裡面轉出來。

斯維特拉娜看到馬丁立即迎了過來：“嗨，親愛的，你終於有時間過來看我了。”

“萊奧，傑克，你都認識。”馬丁簡單介紹過，問道：“訓練還順利？”

斯維特拉娜說道：“並不比我接受過的模特訓練更難。”

馬丁順着她的話說道：“看來你在俄羅斯受過不少苦啊？”

“幸運的是，我來到了美國，來到了洛杉磯。”斯維特拉娜湊近馬丁一些：“幸運女神垂青，讓我認識了你。”

馬丁笑了笑，問道：“很喜歡好萊塢？想要留在這邊發展。”

斯維特拉娜點點頭：“我想留下。”

馬丁鼓勵道：“好好訓練，先出色的完成這個角色。”

很快，休息時間到了斯維特拉娜指了指訓練場：“我去訓練了。”

等到她走遠，馬丁問道：“怎麼樣？”

尼克爾森說道：“不像是在說謊和演戲，多年的經驗告訴我，她內心有一種極其強烈的對美利堅的嚮往和渴望。”

萊昂納多問道：“另外一個人呢？”

“不在片場。”馬丁招呼兩人出訓練館：“下午，我和她有幾場戲要拍，你們可以跟着我看看具體情況。“

尼克爾森說道：“這事越來越有趣了。”他往上扶了下眼鏡，猶如某個少年偵探：“我一定要把這隻燕子找出來。”

“找不到呢？”萊昂納多問道。

尼克爾森沒好氣：“我發動所有的朋友和關係，讓他們今年統統不給你投票，讓你連奧斯卡提名都拿不到！”

萊昂納多鄙夷：“沒找出燕子的能力請明說，如果你真能辨別出來，當年的FBI早聘請你去辨認燕子了！”

尼克爾森哈哈笑：“你在開世紀玩笑嗎，萊奧！傑克-尼克爾森的出場費，是FBI那點經費能請動的？”

馬丁拍了拍萊昂納多的肩膀：“我應該向你收費，你也該給我一筆報酬。”

“為什麼？”萊昂納多問道。

馬丁說道：“我給你提供了這麼好的體驗FBI生活的好機會，讓你參與尋找一隻燕子，你現在去找FBI，他們能給你提供？所以，萊奧，你必須報答我。”

“沒問題。”萊昂納多非常大方：“我記得結婚的超模和天使不少，比如辛迪-克勞馥，改天我專門介紹給你認識！”

尼克爾森自動接話：“馬丁最喜歡這一口，他一定會感激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