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都瘋了……”
傅凜昊口裡呢喃着,站起來往外面走着,看起來失魂落魄的,不知道怎麼了。
眼看着傅凜昊出去了,岑繁星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
門口看着傅凜昊離開的蘇清然,她的臉上也滿滿的都是震驚,甚至還有一些害怕。
她跟着傅凜昊一起離開,可是出去的時候,卻還是給盛耀恆發了匿名信息,告訴了她岑繁星的地點。
房間就剩下了岑繁星一個人,看着空蕩蕩的房間,還有剛才傅凜昊的失魂落魄,她心裡卻有些空虛。
明明報仇的事,盡在眼前,可是她卻並不是那麼的開心。
她寧願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回到過去,全部讓她可以重新再來。
“耀恆。”
她低聲喊道,低下頭躺着在地上休息,既然他們都走了,自己一個人就自生自滅吧。
只是盛耀恆,有些刻意了。
她的胳膊和腿都被綁着,根本沒法動,如今只能眼睜睜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一切都是那麼的快,讓人好像根本來不及細想,就可以結束了。
“繁星,繁星。”
盛耀恆到了房間後,就看到岑繁星一個人躺在地上,她的眼睛緊緊的閉着,他的心也在這一刻狠狠的揪了起來
“繁星,你怎麼樣!”
吧岑繁星抱起來,解開身上的繩子,這才發現她身上好冷。
她的手也無意識的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個超大號的暖寶寶。盛耀恆看着岑繁星沒事,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接到匿名信息的時候,他還有些不信,可是這幾天找不到岑繁星,也讓他極度的心煩。
還好他過來了,還好他來的及時,否則岑繁星如果出現了什麼問題,自己就要後悔莫及了。
回去盛家後,岑繁星這才醒了過來,看着眼前熟悉的景緻,她的眼淚就差點忍不住了。
“耀恆,你怎麼找到我的!”
岑繁星看着旁邊坐着的盛耀恆,皺眉問道。
那個地方應該不好找,畢竟沒有一個人會想的到,自己會被關在酒店的房間吧。
“傻瓜,嚇死我了,我以為你怎麼了,過去後只有你一個人,看到你躺在地上,我的心幾乎都要死了。”
盛耀恆緊緊的抱着她,彷彿怕她會忽然之間消失一般。
倆個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最終放開彼此,岑繁星看着盛耀恆,心裡卻有些緊張。
明明已經跟傅凜昊說了,可是如今面對盛耀恆,卻好像特別的艱難,她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繁星,你要說什麼,直接說吧,我們之間沒必要隱瞞什麼。”
盛耀恆還以為岑繁星要告訴自己,到底是誰帶走了她,然後有些不好意思或者什麼。
可是岑繁星卻搖頭說:“耀恆,我是想跟你說一件事,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嗎?”
“好。”
盛耀恆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下來,不過眉頭卻一直皺眉,看起來好像格外的憂心。
對於他的擔心,岑繁星卻忍不住想笑,果然這個男人,徹頭徹尾的愛自己啊。
她坐了起來,找了個比較舒服的位置,這才跟盛耀恆打算開始說。
“耀恆,你是不是很愛顧南音?”
“你怎麼忽然想起來問這個?”
盛耀恆很奇怪,不過岑繁星卻非要讓他回答,搞得盛耀恆頭疼無比。
“繁星,我確實很愛南音,她很好,好到記住了,就永遠忘不了。”
這個形容讓岑繁星很無奈,她覺得盛耀恆這個人果然就是不能這樣說話,因為他不會說情話。
看着他滿臉無奈,還有些害怕的樣子,岑繁星就想惡作劇了。
“那我呢?你永遠忘不了她,那我怎麼辦!”
岑繁星瞥眉,對於盛耀恆的回答很不滿。
畢竟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子願意聽到自己的未婚夫會這樣說自己吧。
“繁星,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可是我也不想失去你,你知道的,”
看着岑繁星那樣說,盛耀恆頓時就有些急了,拉着岑繁星的胳膊急切的解釋。
可是這樣的他,卻讓人莫名的想欺負啊。
“我知道,如果有一天,顧南音回來了,你會跟她在一起嗎?”
聽到這句話,盛耀恆眼裡頓時就浮現出欣喜,可是很快又消失殆盡了。
他看着岑繁星,搖了搖頭:“不會,南音她走了,永遠不會回來了。”
“盛耀恆,我告訴你,其實我是顧南音,真的,你信我嗎?”
岑繁星站起來,看着盛耀恆,眼裡的認真,讓他都有些動容了。
可是盛耀恆卻搖頭:“繁星,別鬧,這樣一點都不好玩。”
他雖然這樣說,可是臉上卻有些不高興了,似乎不願意岑繁星如此說顧南音吧。
對於他的反應,岑繁星心裡很清楚,可是卻依舊很難受,他這樣喜歡顧南音,真是讓他極度。
明明自己就是顧南音,依舊忍不住會吃醋。
“耀恆我沒跟你開玩笑,我真的是顧南音,岑繁星已經死了,就從那天我出現,不是失憶了嗎?其實是我來了。”
“當時我剛死,醒了看到自己跟你在一起,我就震驚了,同時也明白自己又活了。”
岑繁星看着盛耀恆,她必須告訴他,全部告訴他,她不舍的這個男人在繼續為了自己,各種奔波了。
其實盛耀恆為了查清楚這一切,廢了很大的功夫。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我自己都不信,後來跟着你回國,發現你調查我的死因,可是我真的不記得你,也不認識你,我以為你是我粉絲。”
岑繁星說這些的時候,忍不住笑了起來,眼裡都是幸福:“後來才知道,原來我們認識,可是我遺忘了。我想報仇,可是卻沒有辦法。”
“所以我讓你進入演藝圈,你想想岑繁星以前是什麼樣子,她對盛墨城的感情,怎麼可能她會忽然改變。”
她不得不說,老天爺真的是公平了,給了一個人東西的時候,一定會拿走另外一件。
“你……”
盛耀恆傻傻的看着岑繁星,忘了開口,可是眼裡卻還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