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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黛察覺出了一絲異樣,“清嫄妹妹,你認識葉姑娘嗎?”

宋清嫄想說不認識,可是宋黛跟葉小花認識,這樣的謊言遲早是要被拆穿的,只能含糊的道:“也不算認識就是見過,見過而已。”

宋黛微微牽動嘴角,淡淡的笑了笑,“那你這對娃娃……”

一想到是葉小花那個丫頭做出來的,宋清嫄就沒了興趣,而且這東西就是個擺設,不當吃不當喝的,“算了吧,我剛剛又看了看,覺得也沒那麼想要了。”

宋黛深吸一口氣,她要不要無所謂,自己是不像再陪着她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宋黛原本是想要對宋清嫄多加照顧的,這樣回去後也能落得個好名聲,可是現在看來,這丫頭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也指望不上她什麼。

宋清嫄還知道她只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就讓宋黛對她失望了,不過宋黛並沒有表現出來,她也就沒看出來,依舊有些得意,覺得自己現在是丞相府的人了。

宋清嫄走了,六子也跟着鬆了一口氣,就跟送走了瘟神似的,這位小姐也太沒教養了吧,胡攪蠻纏的厲害,跟丞相府的千金站在一塊,她就不自慚形穢嗎?

玻璃娃娃沒買成,宋黛又帶着宋清嫄去了別的鋪子,胭脂水粉,金銀首飾的都買了一些,錢是宋黛花的,雖然她沒當面抱怨,但回去後她就跟宋丞相訴苦了,宋清嫄太能花錢了,簡直就當他們是肥羊一樣宰。

原本凌瀟瀟三天兩頭的就要去找宋黛的,所以二人的關係才親密,但是自打知道那個不講道理的丫頭住進了丞相府後,凌瀟瀟都四天沒去找宋黛了。

不去找宋黛,她在家也閑不住,就天天往美食坊跑,美其名曰來幫忙,其實是來纏着葉小花,順便再吃些好吃的。

美食坊剛開張的, 這也是葉小花第一次開酒樓,很多事情都在摸索中,所以即便知道宋清嫄來京城了,她也無暇顧及。

宋清嫄知道不可能老花宋黛的錢,但是她手裡的銀子也不多了,得留着當回家的盤纏,她連書信都不敢往家寫,就怕她哥追過來殺了她,但是她又想要銀子,畢竟京城的好東西太多了,她都想要。

可是去哪兒弄銀子呢?

思來想去,她總算是想起一個人來,朱珠。

只是不湊巧,她來找朱珠的時候,正好是葉小花給朱珠送玻璃娃娃的時候,白荷死後,岑老夫人也不再瞎捉摸,雖然對朱珠不可能一下子親如母女,但是態度已經有所好轉。

朱珠也不急,人心都是肉長的,她願意拿真心換真心。

姐妹倆聊到興起處,岑越完全就像是個局外人,完全插不進去話,不過他看到在葉小花跟前能夠徹底敞開心扉的朱珠,還是打心眼裡高興的,他也樂意當個擺設。

朱珠聽說葉小花鋪子里有一堆好吃的,早就想去了,可岑越卻說這些天剛開張人多怕碰着她,這個理由讓朱珠無法拒絕。

可是對於葉小花的廚藝,她是最有發言權的,看到葉小花的人,她的饞蟲就開始作妖了,“我想去吃。”

“她那人多。”岑越無耐的道:“等過幾天人少一些了,我再帶你去。”

朱珠瞪了他一眼,“她哪兒的人天天多,怎麼可能會少,你不想帶我去,就直說!”

岑越對朱珠的撒嬌一向沒什麼辦法,“好好,我明天就帶你去,不過你先跟你的好妹妹說,給咱們留個雅間,我可不想讓你再外頭曬半個時辰才能進去。”

葉小花挑了挑眉,“沒問題。”

談笑間,小廝來稟報,說是有個姑娘要見少夫人。

朱珠狐疑,她來京城後,就沒結交過朋友,怎麼會有人找上門來的,小廝這麼說,肯定是不認識的,“她沒說她是誰嗎?”

小廝搖搖頭,“那位小姐就是說要見你,跟你是故交。的”

“故交?”

葉小花恍然大悟,“我知道是誰了。”

朱珠嗔了她一眼,並且推着她的胳膊,“你知道就快說吧,別賣關子了。”

“宋清嫄!”葉小花看着朱珠臉上的紅光一點一點的黯淡下去,“你若是不想見,直接打發了她就行了。”

宋羽卿的事兒,葉小花沒有跟朱珠說,既然是不相干的人了,也沒那個必要說,現在的朱珠很幸福,她看的出來,岑越很疼朱珠。

朱珠搖了搖頭,“來都來了,這麼打發了不好。”

她看了眼小廝,“把人請進來吧。”

宋清嫄來的時候還是挺神氣的,可是她當進門看到葉小花赫然坐在那裡的時候,微微有些驚訝,擰着眉頭,冷聲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葉小花覺得有些好笑,“這裡不是你們宋府,我想來,還需要宋小姐的批准嗎?”

岑越一聽,兩個小姑娘之間**味十足,手足無措的看了眼朱珠,朱珠也跟着聳了聳肩,“清嫄妹妹,你什麼時候來京城的?”

宋清嫄對朱珠說話,一向都是大小聲,沒個好態度,習慣了也就很難改了,“怎麼,我不能來嗎?京城又不是你家的,我來了還要你批准嗎?”

岑越聽的皺着眉頭,“宋小姐,需要我提醒你,這是在我家嗎?”

宋清嫄瞪了眼岑越,雖然他看着清秀俊逸,可是跟自己的哥哥比,差的太遠了,朱珠也就只配找這種人。

然而她四下張望時瞥見了放在朱珠手邊玻璃娃娃,這分明就是昨天自己想買的那一對,原來葉小花是要送給朱珠啊。

宋清源泛着白眼,“朱珠姐,雖然你跟我哥的親事沒成,可咱們兩家怎麼說也算是世交啊,我大老遠的來京城看你,你就讓人這麼跟我說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在她提起宋羽卿的時候,葉小花特意去看了眼岑越,發現他一如之前的平靜,她也就放下心來。

“宋小姐卻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當真看不出你同珠兒兩家是世交!”身為寵妻狂魔的岑越不幹了,“宋小姐站在我家的地盤上,卻不把我放在眼裡,又是什麼意思?難道宋家的教養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