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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國首都的魔法學園內·C級校舍專用的鬥技場遺迹中央*****

隨着霸王因為借用眷屬身體的吸血鬼始祖,這個算是老相識做出的裝死行為,而徹底看不下去的、對準遠處向這邊趕來的人影,精準釋放霸氣、讓其1個不落的昏過去後。

本來一旁就因為現場的慘狀而哭出來的阿姆拉,則是差點沒昏過去、凄慘模樣加重了幾倍、可憐巴巴的在看着張由己這邊,至於被盯上的張由己本人、看着阿姆拉那讓他快點想辦法的眼神,就立刻向著有些尷尬站起來的始祖出聲了。

【喂、趕緊對那個罪魁禍首想點辦法!阿姆拉快崩潰了!】

【嗚、表演到那種地步、就連我都有點覺得可憐了。】

【不、那絕對不是表演吧?!那是本色演出吧!真情都流露到讓人良心暴擊了啊!】

【女婿喲、你的觀察力和感知魔法的能力、看來還差的遠呀,之前暫且不說、現在的阿姆拉是在假哭,切換假哭的時機,是在霸王讓遠處的那些、救援人員昏過去後不久,作為證據、她那時為了探查遠處那些人的安危,以及這周圍的人們的狀況,而隱秘的使用了探測類魔法,在確認到沒有出現死者的瞬間,她在那一刻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哈?那副凄慘樣是裝出來的?不會吧?還有別叫我女婿!】

被阿姆拉的眼神有些整到良心暴擊的張由己,頭疼至極的向始祖搭話後,他就因為始祖明顯困擾的回話、而和她喊了起來,雖說隨後始祖面帶苦笑和困擾的解說,讓張由己做出了有些無法置信的表現,不過在他身邊的怠情幼女,此刻則是投下了贊成票。

【房主、就連我都能分辨出來、那是流露真情的假哭,你看、她把視線稍微移開了吧,這種摻雜真實感情的假哭有點難分辨,不過活得久、看的也多了的話,就很容易分辨出來、房主你還太年輕了。】

【不是、雖然知道你是第2代魔王、活的很久了,但被外表是幼女的你、說我太年輕、總感覺有點微妙,算了、這先放一邊、總之阿姆拉真的是在假哭?】

【呣嗯、假哭的成分佔了一半,另一半是真的希望我們這群天災早點滾蛋。】

【別把我也算進去,和你們這3個真正的天災比起來、我只是個普通人。】

張由己聽完表現的有些困的怠情幼女的說明,並讓視線在阿姆拉那邊、和身旁的怠情幼女身上,來回遊走的確認完一些事情、得到怠情幼女嘆氣式的回答時,怠情幼女就因為放心下來的張由己,那及其微妙的回話。

而不禁徹底無語的用、這傢伙的腦袋有病的眼神,在沉默的看着張由己,至於始祖和離這邊有段距離的霸王的反應,則是1個突然像被戳中笑點的笑了出來,1個有些不理解張由己在說什麼的,換上了有些和怠情幼女相似的眼神。

【呵、呵呵呵、女婿喲、你真是太有趣了,就算不是全力、但能正面接下霸王1擊的人,竟然敢說自己是普通人,而且還是站在互擊的餘波殘骸中間這樣說,噗、呵呵呵。】

【看樣子並不是謙虛或是開玩笑,而是發自內心的想法,我該說、你的腦袋是怎麼回事?還是該說、我們異端的想法都很獨特?】

【房主、就是這樣、夢話至少等到睡著了的時候再說,房主的全力已經能匹敵我這種第2代魔王了,外行人之類先不說、如果房主說自己是普通人,那只會讓人覺得腦袋有病罷了,現在的房主、百分百是個能讓人稱為異端的天災。】

看着這3人各自不同的反應,張由己則是開始逃避現實,不怎麼想面對自己是天災,更準確的說是、毀了阿姆拉的學園裡1座建築,以及將同班同學和無辜師生、還有勇者之類,全部卷進來的責任。

至於自己是不是天災什麼的,張由己反倒是不太在意,畢竟我思故我在、張由己骨子裡認定了自己是個普通人,因此、該付的責任先不說,此刻張由己所思考的是,要怎麼將那些突如其來的責任,更直白的說、是將阿姆拉的視線、全部甩到別人身上這點,不然的話、他預感到了就算是不可抗力,事後阿姆拉大概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夠了、都先放一邊吧,現在的問題是、現場的這幅慘狀該怎麼辦。】

【不過是毀了1座建築而已、怎麼都好吧,既然是異端的話、那就別畏畏縮縮,我要做的事已經做完了,也沒有什麼繼續留下看猴戲的興緻。】

【也沒有什麼死者、只是收場麻煩點、這不算大事吧?話說回來、我差不多該把借用的這幅身體還回去了,女婿喲、剩下的就交給你了,你的話、一定可以完美善後的。】

當張由己轉換話題、想把一直盯着這邊的那個大麻煩,想法甩到別人身上時,精神上因為始祖這個、很久不見的老相識,變化實在是太大的關係,精神上已經有些累、不想繼續留在這的霸王,和感覺不妙直接準備走人的始祖,就做出了1個無視麻煩、1個將麻煩甩回去的反應。

至於突然感覺阿姆拉的刺人視線,又集中在了自己身上時,張由己則立刻感覺不妙的,以多少都要往那2人身上分攤些怨念,否則事後阿姆拉的怨念,恐怕都要發在自己這邊的這種想法、開口想留下那2人。

【喂、給我等等!你們這是要跑吧?!阿姆拉那份無辜遭遇天災牽連、無處可發的怨念、你們想讓我怎麼辦啊?!】

【有意見的話、那就正面攔住我如何?】

【霸王、嚇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不過我們確實應該走了,無關者又開始聚集了,對了、霸王、要來我本體的這邊喝茶嗎?最近意外買到了一些還能拿出手的茶葉,啊、女婿喲、你這裡我也會送過去一些的,那可是能舒緩精神的好茶呀。】

張由己不輕易甘心的話過後,霸王就用不怎麼在意的感覺,適當打發了張由己的話,始祖也見機行事的、說起了準備回去的話,雖說對於她的邀請,霸王是真的露出了一副很是脫力的反應就是了。

【免了、看見你現在這幅模樣,脫力感就瞬間遍布全身,再加上個讓人無語的後輩,今天在精神的方面上、意外的有點疲勞,而且、我也還有需要稍微處理、唉、看來始祖的鏈接已經解除了,那我也沒必要繼續說廢話了。】

【哈?等?!倒下去了?不是吧?!這姿勢也太凄慘了吧?!不對、她回去了?!在這感覺有很多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她就這麼遺憾感十足的回去了?!話說、沒了?!我就轉移了一瞬間視線的功夫、霸王也不在了?!】

張由己聽完話說到一半、就嘆息起來的霸王的話時,他就因為面前突然倒下的始祖,準確的說是、始祖借用的那個女學生的身體,突然以女人不適合做出的、那種四仰八叉的遺憾姿勢倒下的時候,而轉移了視線的吐槽了起來。

至於很快發現在剛吐槽的瞬間,就連霸王也不在了這點的張由己,則是一邊繼續大聲的喊着什麼,一邊感受着身後突然、所出現的強烈怨念感,而瞬間拎起想回去睡覺的怠情幼女,不怎麼敢回頭的、和怠情幼女商量起了事情。

【吶、怠情幼女、我們應該算是朋友吧?在毀了競技場的問題、還牽連很多人遭受無妄之災的這點,我是無辜的吧?】

【房主、有些時候認命是很重要的,如果真的不想面對麻煩的話,學學那個剛剛走掉的霸道的傢伙怎麼樣?】

【那個就有點、我可不想成為那種、人見人怨的傢伙啊。】

【那麼、張由己大人、這次的事情、雖然您不是全責,但既然您認定自己是普通人,那就能否請您就此認命、聽聽我的話呢?這次不會讓您把別人、當成擋箭牌逃掉的。】

【?!?!?!】

在張由己用死魚般的雙眼、和怠情幼女簡單討論了一些事情後,他就因為身後傳來的聲音,和抓着他肩上那透露着、絕不會放開的雙手,咽了下口水的回頭後,此刻的張由己、就因為阿姆拉臉上,那連貞子都會豎起大拇指的恐怖表情,而發出了無聲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