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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峰頂。

“你師弟如今何處,知道嗎?”

“杳無音信,無從得知,有什麼事情嗎?”

“他似乎遇到了危難,當日給他的防禦之物亦被擊碎。那可是我在元嬰期大圓滿時煉製,抵抗普通元嬰期一擊綽綽有餘。”

“那如何是好?”話之人猛然起身,一身元嬰後期的實力展露無疑。

“我推演不出,彷彿不在這片地之內。只能憑他自己的造化,希望能撐過去。”

……

齊元子洞府內,陣法之旁。有一道倩影喃喃自語道:“他應該是從這裡過去的,為何陣法已經毀壞?”

某處一道身影正在閉關修鍊,忽然心神一顫,有些魂不守舍。

有詩云:

靜湖泛漪漣,方寸起慌亂。

不知君何處?但願身安然!

中泠山下。

每一道攻擊落下,東伯雄他們心中便是一緊。而頭頂無數道攻擊,儼然對他們是一種折磨。

眾人一會看看頭頂,一會看看雙目緊閉、全力療贍李守朴,震顫的聲音和虛弱的身影使他們心中升起了一種無力福

“你以為躲在陣法之內,便安然無恙了?”西門長風陰冷的聲音傳了進來,刺的眾人頭皮發麻。

話音剛落,一道毒霧透過陣法滲透了進來。李守朴連忙調整陣法,希望將毒霧引導出去。只可惜此時受傷嚴重,每打出一道法決,都是無比的艱難。額頭上冷汗直流,舉手投足間非常的吃力。

毒霧漸漸地飄散進來,東伯族人是退無可退。他們雖然研究出配方,可惜還未湊齊材料,就走漏風聲,然後一路被追殺。

所以,至今還無法解毒。

此時,東伯族人視死如歸,並沒有貪生怕死。或許對他們來,因為李守朴,多活了半日的時光亦知足了。只可惜連累了他,念頭至此,轉頭齊刷刷的看了過去。

李守朴又一口黑血吐出,險些伏倒在地。此時的體內損傷嚴重,幾乎無力支撐他做任何動作。

陣法不斷地被攻擊着。西門長風伴隨着他的冷笑聲,攻擊一刻沒停,陣法之類的毒霧漸漸地又增強了。東伯雄等人早已死心,放棄了任何的抵抗。

忽然,從李守朴身體之內飛出一物,滴溜溜的旋轉着,慢慢地變大。然後露出一個圓孔,一股猛烈的吸力緩緩地將毒霧收了進去。

李守朴翻了翻眼皮,看了一下,心中生喜。東伯雄等人雖然不明所以,看着漸漸減少的毒物心中稍微有些放鬆。

而這時,李守朴收到一條消息,了解一番之後,悄然傳音給東伯雄。只見他,先是為之驚愕,後轉而為喜。

“西門老狗,你為了一己之私,毒殺修真者,就不怕遭譴嗎?”東伯雄起身對着頭頂開始大罵。

“一群東躲西藏的老鼠,殺了便殺了,還能怕你不成?”西門長風聞言,嗤之以鼻。

“哼!既然不怕又為何如此咄咄逼人?豈不是心虛?”東伯雄反問。

“心虛?就憑你們還不配!”

“你不是想要配方嗎?”

“怎麼?現在想求饒了?”西門長風冷笑道。

“不是求饒,配方可以給你,不過我有個條件!”東伯雄神色鎮定。

“現在你覺得還有資格與我談條件嗎?”西門長風不以為意。

“我只想你放了這位前輩,他與此事無關,只是受人之託,對東伯族人照顧一二。”而他口中的前輩正趁此機會,連忙恢復傷勢。

“你覺得可能嗎?我勞師動眾跑過來,就是為了你一句放了他?”西門長風譏笑。

“那你要如何?”東伯雄追問。

“真,當然是將你們趕盡殺絕,這樣我的耳邊也就清凈了。”西門長風語氣甚是不屑。

“你如此作為,就不怕譴嗎?”東伯雄怒喝道。

“譴?在這武威城誰敢對我怎麼樣?”西門長風口氣甚是狂妄。

“你以為武威城是你們西門家族的不成?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桿秤,何況之上還有卻月國主。”東伯雄義正言辭,提到卻月國主時甚是恭敬。

“好了,不要拖延時間了,這點功夫我想他也恢復不了什麼,想好怎麼去死了嗎?”西門長風顯然沒了耐心。

“我東伯族人豈是貪生怕死之輩,幸好解毒之方早已傳了出去。即使我死了,你的圖謀亦不會得逞!”東伯雄正色道。

“你以為我只有這點本事嗎?”

“這裡的事情已經傳給國主了,相信他會為我們做主!”

“那個老東西有何懼之?遲早有一日我們西門家族會成為卻月之王!”西門長風完仰大笑,元嬰後期的氣勢盡顯。

手下之人齊聲吶喊:“西門城主”!好不威風!

“是嗎?”忽然,一道聲音傳了過來,由遠及近。聲音雖輕,卻帶着一股不容質疑的威嚴。

“國主?你怎麼會來這裡?”西門長風心中稍顯慌亂,剛才囂張的氣勢也沒了。

“難道這裡我不能來么?正好讓我看看西門家族是要如何滅了孤。”

來人正是卻月國主——卻月流雲,雖然氣勢收斂,但是上位者俾睨下,不怒自威又仿若成。身邊跟着九大城主,拓跋龍赫然在粒身後跟着七八萬修真者,個個神色凜然。

之前李守朴收到的傳音正是來自拓跋龍,所以他才讓東伯雄與西門長風交談,以期拖延時間。

如若不然,哪裡還能堅持到此刻。

“國主,剛才都是東伯雄那奸賊故意誘導我,我虛與委蛇,與之周旋。並無違背國主之意,還請國主明察!”西門長風此時姿態甚低。

“哦?西門城主真是辛苦了!那‘瘟神’之毒又是怎麼回事?現在整個卻月國人心惶惶,不知你又作何解釋?”卻月流雲面無表情,完全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

“此毒屬下正在追查,我懷疑正是他們散播出來的。”西門長風手指陣法之內的東伯族人,面不改色,大義凜然。

“無恥!”東伯雄聞言怒喝。

“裡面可是東伯族人?據孤所知,千年前的‘瘟神’之戰中他們可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整族衰敗也是因此而起,是國之棟樑。”卻月流雲顯然還記得曾經輝煌一時的東伯家族。

“正因如此,東伯族為了振興才不惜一切手段。而且國主也了,他們精旬瘟神’之毒,所以藉此崛起亦不無道理。”西門長風此時早已穩住了陣腳,反而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巧言令色,顛倒黑白!”拓跋龍忍不住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