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自古以來就存有天地靈氣,不過僅僅存在極少數地方,且十分稀薄。
名著《聊齋志異》以及一些民間的傳說並不是空穴來風,比如狐狸精,狼人等其實是覺醒獸武魂的魂師,被人們發現之後編成神話故事而流傳。
原始深山,有機緣巧合得天地靈氣變異的野獸,漸漸成長為魂獸,後成為人們眼中的是渡劫蛟龍,飛天靈駒等等。
而近年來靈氣逐漸復蘇,魂師,魂獸如雨後春筍般冒出。
官府為了不讓人心惶惶,但凡出現類似的新聞,第一時間就會刪除。
可近些日子以來,類似的新聞鋪天蓋地。
要知道,僅僅北大街中學就已經有三人覺醒了異能,全國各地還能少的了?越來越多的人親眼目睹,官府總歸是要站出來的。
於是在第二天清早,一則靈氣復蘇,武魂時代來臨的新聞被置頂。
大致內容就是全球靈氣復蘇,人類當中湧現擁有異能的魂師,而動植物也有可能變異成為魂獸,覺醒武魂者必須前往當地審判會備案,發現變異動植物,或是遇到危機可聯繫審判會。
《魂師公約》也被宣布。
當然,還有一則新聞備受人們追捧——魂師科普欄目。
李漁瀏覽之後得知,人在極度悲傷,或者極度憤怒壓抑等情況下更加有可能覺醒武魂,或者......是面臨死亡危機的關鍵時刻。
魂師這個身份,不管你貧賤富貴,任何人都無比渴望。
原本高考的熱潮瞬間被人拋置於腦後,教室里所有人都在討論靈氣復蘇的話題。
李漁趴在桌子上發獃,學渣陳璐和學霸唐雅聊的不亦樂乎,不單是他們,幾乎所有學生都是如此。
老師丟下一套試卷讓同學們自習,然後便匆匆離去,這種形式下講課,誰能聽的進去。
李漁本身就是魂師,也加入了審判會,對於這種話題沒多少興趣,反而被班上嘈雜的聲音吵的心煩意亂。
索性,直接起身離開學校。
他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系統後台的憤怒值當前23150點。
剩下最後一顆武魂覺醒果實李漁還沒來得及兌換,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似乎自己成為魂師之後麻煩事接二連三的找上門來。
鬼使神差,李漁在一家網吧前停下腳步。
雖然拉網吧電閘這事兒很缺德,不過為了憤怒值,為了幸福生活,缺德就缺德吧。
“不知道這網吧的配電室有沒有鎖。”李漁自語着走進網吧。
現在上午十點多,網吧人不多,約么三十幾個,都是些無業游民或者逃課的學生。
李漁在一樓找了半天也沒發現配電箱,於是向網管打着借用廁所的名義上了網吧二樓,總算是在二樓一個角落發現配電室。
強電室,弱電室。
兩個小門都沒鎖,打開就能看到排列整齊的線路和十幾個電源開關。
不過頭頂一個攝像頭正對着配電室,李漁看了眼窗外,一咬牙迅速打開配電室小門,照着那一排的電閘一個個給他摁了下去。
先是排風扇停止,後來燈也滅了,最後網吧電腦的顯示器啪啪啪的全部黑了。
“網管,怎麼斷電了。”
“丟你個仙人板板,垃圾網吧,啥年代了還能跳閘嗎?”
“我去,我特么的晉級賽啊!”
嘈雜的謾罵聲瞬間鋪天蓋地,有些脾氣暴躁的老哥直接砸鼠標鍵盤了。
李漁做完這些立刻從窗戶口跳了下去,千萬不能被人發現,不然要被噴死,實在是太缺德了。
二樓的距離跳下對一名獸武魂魂師而言輕而易舉,落地後發現是一個小街道,李漁雙手插兜不緊不慢的抽身離開。
系統後台瞬間刷起數十條記錄。
來自邱雲飛的憤怒值+364。
來自王磊的憤怒值+227。
來自李強的憤怒值+425。
........
短短几分鐘憤怒值就暴增15000多點,當前累計憤怒值當前38690點。
“還差6萬憤怒值就可以升級小木匣子了,再找幾家網吧去,我可真是個小天才。”李漁心情大好。
現在這年頭誰能離開電子設備啊,不管你是看電視還是玩電腦,還是手機充電,一斷電立刻就要火冒三丈,其實李漁還想去小區拉電閘,找個幾百戶業主的小區,找到總閘給它拉下來,憤怒值還不分分鐘上十萬點。
不過這實在是缺德到家了,李漁想想還是把目標繼續放在網吧身上,給那些網癮少年戒戒網癮正合適。
正想着,一輛銀色金杯車在他面前停下。
“唰”的一聲金杯車門拉開,下來兩個穿着西裝的男子,直接把李漁給押上車了。
在路人看來就是一個年輕小夥子被綁架了。
李漁下意識的要反抗,不過當即又放棄了,既然有人要綁架自己,索性直接去見一見這個人,自己身為魂師還能怕普通人綁架?
車裡,李漁被一西裝男子用浸過麻藥的毛巾捂住摳鼻,瞬間只感覺腦袋開始變得昏昏沉沉的,李漁暗叫不好,當即運轉靈海靈力。
好在體內靈力一運轉,麻藥藥效立刻消失,頭腦瞬間清醒了。
李漁故作昏迷,車裡的七八個西裝男也聊起天來了。
“大少爺真是越來越瘋狂了,竟然敢讓咱們明目張胆的綁架學生。”
“唉,他爺爺馬上要當驛城一把手了,現在這個時候搞這麼一出,真是蠢貨。”
“誰說不是呢,可不能被楚爺發現。”
聽到楚爺二字,李漁笑了,這驛城除了楚星河家裡的官老爺,那個姓楚的敢稱楚爺,不用看又是楚星河安排的。
也不奇怪,畢竟昨天當著所有同學的面抽他,肯定要動用家族的力量來報復自己。
金杯車開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在郊外的一個小工廠停下。
驛城郊外少有人住,90年代數十家工廠建立在驛城郊外的城區,到現在基本都關閉了,成一尊又一尊銹跡斑駁的鋼鐵巨獸。
平日里少有人來,至多一些乞丐流浪漢過夜。
車在一個廠房外停下,兩個西裝男子架着李漁走進廠房。
偌大的廠房裡只有一台沙發,排風口巨大的風扇早已經銹跡斑駁不再轉動,光,一束束的照射進來。
楚星河靠在沙發上端着杯紅酒,看到李漁被架了進來頓時張狂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李漁你跟我斗,你拿什麼跟我斗,今天我要廢了你,我說過要你後悔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