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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奇怪的是,天上的飛機並沒朝下俯衝轟炸和掃射,而是一個編隊又一個編隊的從上面飛了過去,像是在表演似的。

董李茂望着天上的飛機說:“白天太危險,到天黑再走吧。”

刀蘭香走上前,仰頭看着飛機問:“董大哥,它們幹嘛不往下扔炸彈呀?”見慣了飛機往下扔炸彈的她,忽然看到不扔炸彈的飛機,反倒覺得不正常了。

“他們不會轟炸這裡。”董李茂看着四周,絲毫沒有被轟炸過的跡象。

“這就奇怪了,日本鬼子派先遣隊過來炸橋,卻不派飛機轟炸。”曾子凡自言自語的說。

“很簡單,惠通橋對我們重要,對日本鬼子也很重要。”董李茂把仰起的頭低下說。

“那這些飛機會去哪裡呢?”刀蘭香仍然仰頭在看飛機。

董李茂他們看到的飛機,就是把保山炸成廢墟的其中一部分日本轟炸機,這僅僅只是開始,是為了配合日軍五十六師團偷襲臘戌作戰的一次對遠征軍後方的戰略性轟炸。

“蘭香,你天黑後,負責照顧癩痢和猴子他倆前往後方野戰醫院。”董李茂盯着刀蘭香說,他覺得應該讓刀蘭香離開的時候了。

刀蘭香剛要開口拒絕,董李茂立即打斷她想要說的話。

“曾軍醫走不開,弟兄們需要他,而兩個受傷的弟兄,路上不能沒有醫護人員照應,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也只有你才能完成這個任務。”

董李茂這麼一說,刀蘭香也不好拒絕,點點頭,表示同意。

刀蘭香深情的望着董李茂:“董大哥,你身上全是鬼子的血,把衣服換下來,讓我給你洗洗吧,衣服上沾了死人身上的血,穿着晦氣。”

“哦。”董李茂喊胡三:“小鬍子,拿我乾淨的衣服來!”

董李茂身上穿的是作戰服,頭上戴的是鋼盔,他還有一套日常穿的軍服由胡三收着,放在吉普車上一個油紙袋子里。

胡三把董李茂乾淨的軍服和帽子拿來。

刀蘭香接過去說:“董大哥,先去洗洗再換上吧。”

董李茂看看橋下的弟兄們在江邊嬉鬧,江水是渾濁的,這種雨季,江水怎麼會清澈呢,他不想到下面和特務連戰士一起在江邊洗,不是有什麼顧慮,而是嫌江水太臟。

胡三看着橋對面的房子,指着說:“連長,橋那邊應該有洗澡的地方。”

“那好,我們把癩痢他們送過去。”董李茂坐上那輛拉了傷員的卡車,刀蘭香和曾子凡坐進駕駛室,這樣橋的西岸就沒了人,董李茂吩咐胡三:“小鬍子,你守在這,等弟兄們洗完澡後再過橋。”

此時並沒有來往的車輛和行人,所以惠通橋顯得孤零零的,當卡車駛上橋面,董李茂他們能感覺到橋在輕微的晃動,但並不影響車子的平穩。

過了橋,羅永山讓他手下的弟兄把車廂里的癩痢和猴子抬下來,兩人已經清醒,曾子凡開始給他們換藥查看傷口。

董李茂問清楚哪裡有小溪,和刀蘭香一起,朝東岸左邊樹林走去,到了一個山坳中,看到有一條清澈的小溪從兩座山中間往下流淌,董李茂拉着刀蘭香的手,沿着小溪往上走,走到一個瀑布邊,雨季水量充足,瀑布在陽光下閃着亮光,嘩嘩的墜落在一個不算很大的小水潭中。

“這裡真美!”刀蘭香站在水潭邊,背對董李茂,朝山下靜靜流淌的江面看,水潭邊的青草叢中,開滿了各種顏色的野花,芬芳撲鼻。

董李茂把身上沾滿血污的衣服脫下,僅穿了一條褲衩,走進水潭,水溫清涼,剛好消除身上的燥熱,很舒服,水潭不是很深,站在水裡,水面正好蓋過董李茂局部,他在水中把褲衩退下,揉成一團扔向放了衣服的位置,然後他朝瀑布下走去,越往裡走,水越深,水面漫過了他的胸脯,他在瀑布下站立着,任憑懸崖上衝下的水打在頭上和身上,像是要把身上沾染上的殺戮帶來的腥臭血污沖刷乾淨似的。

刀蘭香捲起褲腿,也走進水潭裡,背對董李茂,開始洗衣服,她隨身攜帶有肥皂,打濕衣服後,上了肥皂仔細的搓洗。

董李茂在瀑布下沖了一會,再往裡走了兩步,發覺裡面有個不是很深的岩洞,於是爬上去,站在瀑布後,透過水簾,可以隱隱約約透過瀑布,看到刀蘭香的背影,見她弓腰用雙手在搓洗衣服,臀部正好朝向自己,這讓董李茂內心忽然湧起一股衝動。

“蘭香……”董李茂大聲的喊。

刀蘭香聽到董李茂的喊叫很模糊,她本來背對董李茂,是不想看到他光着身體在水潭洗澡的樣子,所以不清楚董李茂具體在什麼位置,當她回頭看時,董李茂不見了,她心裡一急,喊道:“董大哥……你在哪裡……別嚇我……快出來……”還以為他沉到了水底。

董李茂有意想把刀蘭香引到瀑布下,於是裝着害怕的聲音喊叫:“蘭香……你快來……我被石頭縫給卡住了……快過來幫幫我……”

刀蘭香還真以為董李茂被石頭縫卡住了腳呢,也顧不得許多,跌跌爬爬的往瀑布下趕去,她從小生在瑞麗江邊,很會游泳,一個猛子,扎入水中,從瀑布下鑽了進去。

董李茂坐在瀑布後濕漉漉的石板上,看到刀蘭香的頭露出水面,趕緊側躺下,抱住一條腿哎喲的叫喚。

“董大哥,讓我看看。”刀蘭香從水潭裡爬上來,水淋淋的蹲在董李茂身邊,像是此時光溜溜的董李茂在她眼中是個傷者,而不是一個男人。

董李茂忽然雙手樓抱住刀蘭香,一個翻滾,把她壓在身下,不管她是否願意,還沒等她驚呼出聲,用唇封住了她的口。

刀蘭香在董李茂抱住自己後,才發覺上當了,剛想掙扎,董李茂整個人壓在了身上,口也被他堵住,她嘗到過董李茂親吻的滋味,那種感覺,她仍然記憶猶新,此刻再次被董李茂吻住,又一次體會到了那種觸電的酥麻感,她不做任何的掙扎,反而雙手緊緊環抱住董李茂的腰背。

男人天生就是個攻擊手,尤其在面對付女人時。

董李茂已經不再是個懵懂少年,他已經是個真正的爺們,而刀蘭香卻還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哪經得住董李茂嫻熟而勇猛的進攻。

刀蘭香就像一個戰敗的俘虜,從內心到身體,完整的被董李茂這個爺們給俘獲了,她喜歡當他的俘虜,願意把自己整個人交給她的董大哥。

董李茂也確實像個大哥哥愛護小妹妹一樣的呵護刀蘭香,他從她的頭開始,邊親吻刀蘭香,邊慢慢地解開她身上濕漉漉的軍服紐扣,一寸寸把她的身體展現出來,每展現出她潔白的一寸肌膚,他都會用唇和舌去細心呵護,他的這種體貼精心呵護,讓刀蘭香在他身下逐漸燃燒起來,嬌喘連連。

當刀蘭香完整的展現在董李茂面前時,似乎也完全退去了她那份羞怯的偽裝,很順從的任憑董李茂雙手和唇舌在她身上游移。

董李茂被刀蘭香的身體給驚呆了,眼前看到的,就像一個完美的雕塑,潔白無暇的肌膚上,鑲嵌着那幾樣誘惑的顏色,黑的特別濃黑,粉紅的非常嬌艷,隨着她呼吸起伏的身軀,好似在向董李茂的雙眼傾訴着一個美麗的童話故事,讓他的雙眼痴迷。

刀蘭香微閉雙眼,被自己喜歡的男人盯着看,也是一種幸福,也算一種享受,她喜歡被董李茂這樣盯着自己身體看,在淡淡的羞澀中,也讓她體會到了那種悅己者容的快樂。

董李茂用雙手十指,像在一架鋼琴上彈奏美妙音符一樣,從刀蘭香的脖頸,緩緩的朝下用指腹末梢神經體味她肌膚如絲般的柔滑綿軟。

除了嘩嘩的瀑布水流聲外,岩洞里只有兩人焦渴的喘息聲。

董李茂不想馬上用他威猛無比的武器去佔有刀蘭香,他認為一朵含苞待放、清香宜人的蘭花,不能用暴風雨去摧殘,而是應該用和風細雨去滋潤,讓她完整的綻放,變得更加鮮艷才對,他用一種全新的方式,屬於他自己創造的技巧,而不是用那些從李媛媛和泰麗身上學到東西,給予刀蘭香最為貼心的呵護。

刀蘭香幸福極了,快樂極了,在她的董大哥精心呵護下,她的身心完整的打開,等待着接納他。

董李茂就像在準備着完成一件神聖的儀式,他知道這是刀蘭香的初次,他不希望她像自己一樣,第一次啥感覺都沒有就結束了,他要讓她體會到從一個姑娘變成一個女人的快樂,所以他不厭其煩的用雙手和唇舌流連在她身體上,包括她的那個中心秘密所在,董李茂都看得一清二楚,記住了它初始的形狀,他要把這當作永恆的記憶留在腦海里,珍藏在只屬於他自己的內心世界中。

刀蘭香似乎覺得自己也該為董李茂做點什麼,所以伸出了手,一開始僅僅只是輕輕的碰觸一下他那個雄起的頭,似乎覺得這樣不過癮,或者是想衡量一下它的尺寸,在她一把握住董李茂雄起的局部時,她的手心感到了來自他身體的熱量和堅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