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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霸天下無彈窗 {各位書友,鍾離昧的電腦中了很厲害的病毒,今天要修理,可能今天第二會晚一點,抱歉。}

鎧甲和刀槍上的精光,將昏黃的晚霞撕的四分五裂。幾隻禿鷲和雄鷹在天空中盤旋,拉出一條條不規則的灰白色的弧線,煽動翅翼透出彪悍和矯健,一圈圈的降低着高度,猛然向下撲擊,閃着亮光的尖爪如鐵鉤般勾住地下一串稀爛淋漓的胃腸,再次騰空而起。一捧鮮血從空中滴落,有一滴,正好淌在呂雉光潔的前額上。

熏風吹起她黑色的衣裙,撩起她披散在肩臂的長。催促她踏出一步,進入秦王的營帳。宮女看到呂雉的額頭上染血,血珠就像是雪地里的一顆紅色珍珠,腥味撲鼻,急忙過來想給她擦拭,伸出來的手,被呂雉冷冷的打落了。她邁步走進帥帳。身後的宮女跟着急促的喊了一聲:“大王,呂雉覲見!”

王竹還沒有來得及有請,她人已經在帳篷里了。

王竹眼前一亮。心裡由衷的讚歎,劉邦的老婆真的漂亮,難怪呂公待她如珠如寶。

面前的呂雉,身材窈窕,麗質天生,品貌端莊,但臉色陰沉,眼神中透出一股股的死氣。她頭梳雙螺髻,額前戴着珊瑚製作的精巧箍兒,身穿高領、黑色黃花紋的連身羅裙,短袖寬大,蓮藕般的玉臂,若隱若現。頭上斜插三隻紅色珠玉簪,每當走動就會出叮咚叮咚環佩之聲。華麗的衣裙價值連城的珠寶卻難以掩飾她清麗冷艷的氣質,看的王竹怦然心動。

只是王竹納悶為什麼迎面而來一股濃烈的血腥氣,而且粉面上還有一條紅線。宮女們惶恐不安,見到大王的神色,立即嚇得跪倒在地上把天空滴血的事情說了一遍,王竹心想,這呂雉是存心不讓我染指,我偏偏讓她心思落空。

王竹笑道;“沒關係,多了這點嫣紅,夫人更加美艷絕倫,寡人更加有興緻了。”

“昏君,本夫人寧死也不受辱於你!”呂雉氣的銀牙緊咬,全身顫抖,一步步的向帳外後退,三個宮女已經擋住了她的去路。呂雉的眼神中閃過很辣的光,突然縱身向支撐帳篷的木柱撞去。蘇宇早就提防她自盡了,一見她眼神變化,立即就衝過來,剛好趕上抱住她柔軟的身體。呂雉在他懷裡拚命地掙扎,王竹大袖一揮:“都給我下去。”三個宮女逃跑一般的告退了。呂雉兩隻縴手推搡王竹,高聲罵道;“你給我滾開,昏君,禽獸不如!”

王竹心裡這個鬱悶。本來想跟她好好的談談,威脅利誘一番,比如說,還她自由云云的。讓她自己心甘情願的寬衣解帶,可是看眼前這種情形,不太可能了。既然軟的不行,那可就只有來硬的了。這是必須的。

王竹獰笑了一聲,一雙大手,分別扯住呂雉胸前繡花的領口,猛一用力,嗤的一聲就給撕開了。裡面穿的雪白的褻衣,被一對鐵掌生生的撕碎。一對雪白的鴿子,顫巍巍的撲出來,跳動在他的眼前。王竹雙目閃耀無限淫光,一低頭就吻上去了,呂雉全身登時顫慄,毫不猶豫的,左右開弓給了秦王兩個打耳光。“禽獸!”

這下子可把王竹給打急了,一把扯住呂雉的烏雲髻,怒道;“禽獸?還有更加禽獸的,你給寡人過來。”

呂雉頭頂一陣生疼,動彈不得,被王竹一陣拖拽,拽進了內里的帳篷,裡面鋪着厚厚的氈毯,還有香氣四溢綉工精美的錦被,似乎真的是專門為她準備好的。呂雉驚慌失措,連撕帶咬,王竹上去一個耳光,給她左邊粉面上增添了五道血紅的指痕。左手拇指捏着她嬌俏的下巴,狠狠的威脅道;“脫了,你敢不脫,寡人讓你去軍營伺候士兵,你信不信?”呂雉不是個可以威脅的女人,“呸!”她衝著王竹吐了口唾沫,噁心的說;“寧可去伺候禽獸,也不**給你!”

王竹這下子可是真的生氣了,又是一個耳光閃過去,接着兩手利索的下沉,用盡全身的力道,扯斷了呂雉腰間纏繞的紫玉帶,整個白玉的身體,登時中門大開,暴露在了王竹眼前。“這隻怕由不得你了。呂夫人!”王竹一把將她推倒在氈毯上,跟着整個人就壓了上去,呂雉的兩腿間黑糊糊的,撐起雙臂,躺着向後倒退,想要躲開。王竹的動作比她快多了,上去一把又揪住了髻,俯下頭去親她紅唇。雙臂摟住她的身體,兩手在玉體上四下遊走,香氣撲鼻,一覽無遺。呂雉嚶嚀嬌喘,連咬帶打。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立貞節牌坊,劉季的綠帽子是戴定了。”王竹稍微一用力,就抬起了一隻右手,慌亂的解開了自己的王袍。這時候的他,臉孔血紅,眼珠血紅,喘息如虎,神情像一頭正在捕獵的豹子。

呂雉拚命掙扎,可是特種兵的力量太強大了,呂雉的掙扎就像是小舟和大海的較量,徒勞無功,反而更加激了王竹的野性。

“對不起了,劉季!”王竹咬緊了牙關,腰身猛地向下塌陷――

“啊!你――”拚命掙扎的呂雉一下子不動了。王竹卻又拚命地動開了。

突然,王竹在呂雉的眼神中看到一絲決絕,他彷彿意識到什麼,百忙中伸出右手,捏住了她的小嘴。“想咬舌自盡,沒那麼容易!”猛然揮出一掌,打在她後頸處,那是一處要害,只要被擊中,立即會窒息昏厥。呂雉頭一歪,不省人事了。

這下子還不任由王竹宰割。王竹索性給她剝光了,變幻着姿勢,搞了個一塌糊塗,從晚霞片片,日影西斜,一直到午夜三更才收兵罷戰,沉沉睡去。

王竹睡的不踏實,一會兒就醒來了。這個世界上,無論是誰做了缺德事兒都睡不踏實。王竹害怕呂雉會突然暴起,照着他的胸口戳上一刀,所以,他不敢進入深睡眠。可是太疲憊了,尤其是經歷了如此的肉搏大戰之後,身體和精神都有一定的虧耗,實在支撐不住了,不知不覺間就睡去了。醒來的時候,脖子上涼絲絲的,有些異樣,睜開眼被一陣白光照的恍恍惚惚,想坐起來,卻被一隻充滿香氣的手,摁住了腦門。

“你敢在動一動,我就割下你的狗頭!”一個耳光抽在他的臉上。

王竹一下醒來,睜眼一看,呂雉手上抓着一把明晃晃的長柄斬馬刀,刀刃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昨晚舒服不舒服不消魂!”呂雉雙目紅腫,髻亂蓬蓬的,玉露之後別有風情,只是她此刻咬着牙,眼神中射出無比的仇恨,看的王竹毛,沒心思欣賞了。

該死,這帳篷里有兵器架子,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王竹心裡追悔莫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呂雉這女人可是什麼事情都辦的出來的,她要說把王竹的腦袋砍下來當凳子坐,那就一定會坐上一年半載的。

“昏君,你把我害苦了!”呂雉的雙目飽含淚水,像水晶一樣閃閃放光,一滴滴的清淚,就滴落在他的臉上;“我讓你跟我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