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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霸天下無彈窗 十員秦將採用遊走的戰術和項羽纏鬥。項羽以一抵十雖然不敗,但漸漸的氣息散亂,招式凌亂,危機四伏。

王竹哈哈大笑:“項羽,楚霸王,今日休矣!”掄起銅棍猛打猛砸,項羽心想,秦二世你個王八蛋你趁人之危,老子就算是死也拉你墊背。

項羽打定了注意,隨即捨棄別的秦將,揪住了王竹一個人暴打。王竹走到哪裡鐵戟就追到哪裡。王竹連連躲閃,前胸手臂接連中招,痛入骨髓,要不是鎧甲擋着,早就上西天了。項羽的情況比他好不到那裡去,他這種孤注一擲的打法等於把所有的破綻都留給了其他的秦將,幾招沒過,身上中了一刀三槍,鮮血不止。王竹和項羽都成了血人。

王竹一看不能再跑了,再跑死定了,回過頭來輪棍子和項羽拚命。沒料想這樣一來,秦將反而佔了便宜。項羽的鐵戟纏不住王竹了。

就在這千鈞一的時刻,龍且、鍾離昧終於突破重重阻礙,殺到了項羽身邊。龍且對付辛勝、鍾離昧擋住樊噲、靳強,項羽的壓力登時大減。鍾離昧拼勁全力封擋住樊噲的大刀和靳強的鐵槍,衝著項羽高喊;“霸王,走啊!”

項羽這面子可丟大了,對於鍾離昧的舉動,他又是感動,又是氣憤。這不正好應了那句話嗎:項羽是靠鍾離昧吃飯的。項羽把心一橫,忍着傷痛,烏騅盤旋,右手畫戟攻向楊端和左手銅鞭已迅雷之勢砸向秦矮。只聽‘撲哧’一聲,畫戟穿心而過,楊端和當即墜馬!!項羽抽出畫戟,戟鞭並用,從左右直逼秦矮而來。秦矮想跑,可是項羽的度太快了,紫袍留下一串殘影,等他看清楚了來勢,根本已經太遲了。眼看秦矮要被刺死,惶急之下,整個人噗通滑下馬背,項羽的鐵戟銅鞭先後砸在了馬身上,那馬兒慘嚎一聲,從中斷為兩截,鮮血胃腸四處飛濺。

這時,滄海君輪動鐵錘又殺上來,項羽只得抽身對付滄海君,讓秦矮僥倖跑了。不過,項羽在轉身迎接雙錘的時候,還是被無恥的秦二世抓住了機會。王竹離得遠,眼看着楊端和被殺,秦矮身受重傷,十個打一個居然落到這種局面,心裡那個鬱悶。猛然從靴子里抽出軍刺,照着項羽殘破的甲胄擲出去。“彭!”項羽硬接了滄海君後,因為體力消耗過大,兩人同時後退一步。王竹的軍刺就在此時刺入了項羽的左肋下。

項羽身子震了一下。王竹輪着銅棍就沖了上去。鍾離昧、龍且擺脫了樊噲等秦將,斜刺里殺來,正趕上屠剛丘、項襄、項莊、蕭公角、項聲、巴玉贊等將也已趕到,雙方混戰一場,殺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天黑時分,各自收兵回去。

夕陽西下,天陰沉沉的,忽然滿眼是雪!

鮮血染紅了護城河,腥氣衝天,壕溝已經被交疊的死屍填平,方圓二十里內,死氣縱橫!“楚霸王身受重傷了!”王竹像個血人一樣,趨兵入城,振臂高呼;“項羽受傷了,項羽被我們秦國人打敗了!始皇帝的英靈在護佑我們!!”城內城外的秦軍齊聲轟諾,士氣昂揚!秦國的將領和士兵都不約而同的想到當年大秦兵馬橫掃天下的威風,一時之間壯懷激烈,感天動地。

“大王,現在是時候和項羽講和了!”王竹沒有回府,而是騎着戰馬帶傷巡視軍營,安撫慰問秦軍將士。隨何跟着王熬李左車一直在城頭觀戰,見到王竹進城,急忙趕來進言。

王竹其實已經身受重傷,之所以堅持巡視軍營,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讓項羽知道,秦二世安然無恙。

回到府衙之後,王竹因為流血和疼痛已經快要昏迷了。侍女和軍醫來來回回的忙乎,又是止血又是上藥!還要六七道傷口沒有一處傷在要害,性命是無礙的,但至少兩三個月不能再動手了。其實這點傷對於真正的武將來多一個月,照樣上馬征戰。

項羽的情況比秦二世也好不了多少,受了三四處刀傷,三四處槍傷。這恐怕是他從戎以來,傷的最重的一次,比上一次被手雷炸得還重。

王竹在床上躺了一晚。十四五個妙齡少女在他床邊,垂淚到天明,哭的一個比一個傷心,全都感同身受。

隨何第二天一早來見王竹的時候,被幾個少女擋在了門外。她們一個個的對隨何怒目而視,嚇得隨何汗出如雨,一個勁的點頭哈腰。都是奶奶,那一個也惹不起!

這個說;“你就不能讓大王多休息一會兒,大王受了這麼重的傷!”

那個嬌嗔道;“你真是該死,大王已經夠可憐了,你還來――”

“你快回”有幾個已經動手往外推了!搞的隨何哭笑不得。

王竹全身火辣辣的疼,隱約的聽到門口吵鬧:“是誰在外面!”兩個侍女聞聲進來,柔聲道;“大王醒了,都怪那人不好,把大王吵醒了,大王,你受了好重的傷,快些歇息吧!”說著就抽抽泣泣幽幽怨怨的哭起來。

王竹也知道這些女孩多半是在做戲,不過心裡仍然是很舒服,很受用的。摸了兩人光滑如玉的粉面一把,柔聲說;“乖,把人給寡人帶進來,寡人要見他。”

俏麗的侍女很不情願的嬌嗔這站起來,走到門口重重的甩着門喊;“大王讓你進去呢,你這個沒眼鬼,不知道大王生病嗎?!”隨何連連討饒:“姑娘,有勞了,有勞了,在下實在是有緊急軍情,沒辦法,沒辦法!”

侍女們一臉寒霜;“最好長話短說,大王要是累着了,為你是問。”隨何唯唯諾諾;“是是是,在下知道,在下知道。”

王竹在榻上趴着,聽的想笑。誰說這齊人之福不好享,關鍵要看你有沒有實力。

“大王,您醒了!”隨何擦着冷汗走進來。王竹一笑,扯得全身疼痛;“隨將軍,寡人的護駕武士如何?”

“端的厲害!端的厲害!”隨何連連點頭!王竹道;“你想去楚營?”隨何道;“現在正是時候!”王竹沉思道;“有沒有把握!”隨何笑道;“大王,不一定成,但,下次肯定能成,小人,還要用計!”王竹皺眉道;“你也別整天小人小人的啦,這樣吧,寡人封你為‘郎中’,你去出使楚營吧。要是立了功,方才跟你吹鬍子瞪眼的那幾個小妞就送給你了,另外――”

“大王――”隨何嚇得跪在地上叫苦;“大王還是自己留着享用吧,隨何實在是沒有那個福氣!”隨何是聰明人,大王開過的車,別人是不能隨便開的,搞不好要惹禍上身,歷史上這樣死的人比比皆是。

王竹失笑道;“又不是洪水猛獸,好吧,那就黃金一千。”

隨何從王竹的寢宮出來,找李左車要了十幾名親兵,坐車直奔楚營。該說什麼話,他已經胸有成竹了。

楚營之中,一派森嚴,雖然經過一場大戰,仍然秩序井然,馬步兵來往如梭。隨何在寨門處對巡邏的哨兵說明了來意,那哨兵兇狠的眼神在他身上打轉,隨即冷哼了一聲;“等着。”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