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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盤裡的證據是瀋河收集到的一些關於高速大橋坍塌的真相,能夠從證明這件事情其實是人為導致。

早在他們來接白禹澤之前就已經提交了證據,加上從吳金手裡得到的賬本。

完全可以證明白禹澤的清白。

唯一有些遺憾的是白氏集團損壞的物件只能白禹澤自己承擔。

吳城被上面的人帶走那天就已經咽氣了。

據說身體多項器官衰弱,就彷彿被提前激發了潛力那般。

最為奇怪的是五年前對方曾經到某家私立醫院進行體檢,當時就已經發現是癌症晚期,但他卻沒有到任何一家醫院配合治療。

按照常理來說早就應該病亡。

然而偏偏一個本該病重的人卻硬生生多活了幾年,很難不讓人產生疑惑。

白禹澤下午準時配合官方聯合發布了聲明,雖然先前的事情對集團的名譽有損,不過也趁此機會剔除掉了一些姦細。

看似元氣大傷,實則只是動動筋骨。

叮。

【瀋河:總裁,吳金自殺了。】

白禹澤眼底沒有掀起一絲波瀾,仍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緩緩將手機收好。

他早就猜到了。

該問的東西都問出來了。

那些人為什麼不肯放過吳金呢?

還是怕這傢伙暴露出什麼東西。

吳金與吳城兩人有什麼共同性嗎?

白禹澤回想着先前在吳城身上聞到的一種刺鼻的味道。

指尖下意識摩挲着桌面,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吳城既然患了癌症晚期,那些人一定是以延長壽命作為條件利誘。

對於一個瀕臨死亡的人就像是溺水前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幾年對方在公司里表得並不像一個病重的人,也是就說有什麼東西抑制住了癌細胞的擴散。

吳城家裡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似乎是被許多人翻找過亂七八糟的。

根據認識吳城的員工說這傢伙私下好像偷偷在吃藥。

葯,癌症,刺鼻性氣味,器官衰老,潛力透支……

白禹澤忽然想到了什麼,他連忙給白肆衡撥打了一個電話。

“大哥?”

“吳金。”

“那群人這麼快就動手啦,這鱉孫那天放了一個煙霧彈干擾氣味,不然怎麼可能讓這小子跑掉,真是我白肆衡一生之恥。”

干擾氣味?煙霧彈?

白禹澤掛斷了通訊,他已經明白了。

吳城能隱藏氣味,吳金的煙霧彈能干擾氣味。

那些人這些年或許偷偷在研究一些藥物,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可惜不知道吳城的葯到底是從哪裡拿的,否則或許可以順藤摸瓜。

白禹澤伸手輕輕摸了摸辦公桌上面的白兔玩偶,眼眸深處藏着一絲柔和,隱約間好似能透過它瞧見某隻可可愛愛的小糰子。

雖然很想翹班跑路,不過集團內部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

等這一陣子過去再說吧。

……

風和日麗的下午。

靜謐花園的一角。

苓蘿蹲在草叢附近,眼巴巴地望着面前的小洞,指尖不自覺戳了戳被風吹得有些亂動的雜草。

“叔叔,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咩?”

【崽崽,咱們今天要去安然孤兒院打卡嘍,想一想上個月月底的豐厚獎勵。】

“可是哥哥們會擔心噠。”

小糰子表情有些猶豫,她也不是不想打卡,就是叔叔說的那個地方老遠老遠哩。

最近四哥哥看得自己好嚴格哦。

幸好下午哥哥突然要上課,這才好不容易有機會溜出來。

【那咱們找白肆衡去。】

049表示這不是有一個現成的工具人嘛。

前幾次這傢伙還不是帶崽崽四處亂跑。

它現在算是看明白了。

某些人說話雖然欠欠的,不過做起事情來還是蠻認真的。

“三哥哥貌似不在家吧。”

苓蘿指尖摩挲着下巴,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眸頓時一亮,猛地一下子站起身,由於動作太快一下子沒有站穩,像個飛滾的小球球般向後翻滾了一陣。

所幸這四周都是草坪,除了有點暈以外,倒是沒有受什麼傷口。

“哎呀,好暈暈。”

“啊咩?怎麼腳腳懸空哩。”

聽到小矮包的自言自語,白肆衡拎了拎某隻糰子的後衣領,抖了抖沾着渾身都是的雜草,俊朗的臉流露出一絲明晃晃的嫌棄。

“我拎着你,你當然懸空嘍。”

這欠揍的語氣,不屑的說話方式。

是她的臭哥哥沒錯啦!

“三哥哥。”

小糰子紅寶石色的眼眸好似會發光那般,她也不說話,就那麼可憐巴巴地望着白肆衡。

某人輕聲咳嗽了幾聲,彆扭地轉過腦袋,這目光有些頂不住啊。

他可太熟悉某隻小矮包了。

每當小傢伙眼眸亮晶晶的時候,一定是有事情要幫忙。

再這樣工具人就要罷工啦。

“三哥哥,蘿蘿覺得你今天超帥咩。”

“我也這麼覺得。”

“其實,蘿蘿想坐摩托車出去玩。”

“嘖。”

苓蘿熟練地手腳並用順着白肆衡的胳膊往上爬,扯着對方的衣領,拿出了她的撒嬌大法。

“帶你去行了吧。”

白肆衡也很無奈,隨意伸手將小矮包身上的雜草弄掉,將人抱在懷裡直接就走。

一個小時以後。

摩托車的尾氣在安然孤兒院門口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迹。

“你怎麼整天喜歡亂跑呢?這地方該不會是你以前待的吧。”

白肆衡嘟囔着停好車子,一把將頭盔摘掉,直接掛在車把手上面。

這地方遠離市中心,位置處於在城郊附近。

如果不是特意找過來,還不一定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呢。

小糰子趴在他懷裡好奇地打量着這個眼前稍顯簡陋的地方。

“蘿蘿聽別人說過這個地方,然後就突然很想來,聽說有好多小朋友誒。”

她說著偷偷瞄了一眼白肆衡,三哥哥應該沒有懷疑吧。

白肆衡抱着她快步走上前伸手敲了敲有些落漆生鏽的鐵門。

誰知道只是輕輕碰了幾下。

這鐵門就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音,好像隨時就能壞掉那般。

“這地方有夠破的。”

咻咻。

門縫裡面忽然飛出一個白色的饅頭。

白肆衡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他還以為是誰在搞偷襲呢?

反倒是苓蘿嚇了一跳,伸出小胖手拍了拍胸口,深深地呼出了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