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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帥氣的小伙兒,

這是林宇飛見到張翠山時產生的唯一想法,雖然他現在孩子都已經十歲了,但是作為男人來講,張翠山依然有着極其吸引異性的獨特魅力,見到張翠山,林宇飛便明白了為什麼貴為天鷹教教主之女的殷素素會不顧一切的也要和他在一起,再加上張翠山為人確實有可圈可點之處,這也不難解釋殷素素為何對他情深到生死相隨的地步,不過,想來能讓張翠山拋棄所謂的正邪之分,毅然接納為妻子的殷素素,恐怕也是一個千里挑一的美女,

張翠山和林宇飛打過招呼,便急忙到山下去迎接客人,等他走後,張三丰正好將話題引到自己的徒弟身上,

“林掌門,翠山的事情,想來你已經聽說了,早時老道我忙於和他敘舊,沒有親自下山迎接你,萬望見諒。”張三丰笑眯眯的說道,

林宇飛拱手道:“哈哈哈,張真人客氣了,張五俠在外漂泊日久,好不容易回來,自然有很多話要和張真人稟報,我也不是什麼生人,咱們之間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張三丰哈哈一笑:“如此便好,林掌門此來,可千萬別忙走,等明日,老道我一定要和林掌門好好喝幾杯。”

“那就給張真人添麻煩了。”林宇飛笑道,

“就怕你這逍遙掌門,嫌棄我武當的粗茶淡飯了。”張三丰道,

“張真人說笑了。”林宇飛拱手道,

對於逍遙派的財大氣粗,張三丰自然心知肚明,說實話,任哪個門派面對逍遙派弟子時,都有極大的壓力,這壓力自然是來自經濟方面的,面對着這個天下青年武道大會的舉辦方,普通的門派很容易自覺寒酸的,

“林掌門,多年不見,沒想到你的武功竟是如此精進,和你比起來,老道我真是慚愧的緊啊。”張三丰端詳着林宇飛,一臉的佩服,

“張真人客氣,說起來,若論對武學一道的領悟,在下是差的遠了,只是在下對殺伐一道,領悟的頗深罷了。”林宇飛說道,

對於自己的武功,林宇飛也用不着太過謙虛,他相信以張三丰的境界,肯定能看出端倪,

張三丰捋着長髯哈哈大笑道:“林掌門對於殺伐一道的理解,老道是十分佩服,若說是坐而論道,老道自信能夠比林掌門略勝一籌,可若真是甩開膀子玩命,老道可要逃之夭夭了。”

“張真人謙虛了,在下也只佔了些年輕體壯的便宜罷了。”林宇飛趕忙拱手道,

聽聞張三丰直言,林宇飛也不得不佩服這位武學大宗師的胸襟,他們二人的對話,聽在莫雪和趙曦的耳朵里並沒有覺得不妥,但是聽在宋遠橋和他的幾位師弟的耳朵里,就不亞於平地驚雷了,

在張三丰的徒弟眼裡,他們的師父絕對是武林中的第一人,張三丰活了一百歲,修鍊了八十幾年,內功之深湛,在武林中早已沒有敵手,而今天,就在武當大殿上,張三丰堂堂武當掌門,竟然直言若是生死之戰,竟然不是林宇飛對手,那豈不是就說明,在當今武林,這看上去年紀輕輕的逍遙掌門,竟然是武功第一人,

張三丰的這話說完,林宇飛發現自己的聲望一下就漲了百分之五,看來這種名宿的認同,對於聲望的提高是很有幫助的,

“林掌門,其實你最讓老道佩服的,也是最讓老道百思不得其解的,卻是你雖然身負如此凌厲的功夫,但是你的心性卻能不被武功所影響,一般人若是修鍊如此凌厲的功夫,那為人處事難免張狂狠辣,可是林掌門你反而是一副溫潤的性子,這真是世所罕見啊。”張三丰繼續說道,

林宇飛聞言心中暗嘆,心道我就是再強大又怎樣,在我的頭頂上一直有一股令我無法抗拒的力量在監視我,甚至支配我,我敢張狂么我,

不過這番話他自然是無法出口的,林宇飛只能淡淡一笑,拱手道:“張真人過獎了,在下只是興趣使然而已,不足掛齒。”

此時宋遠橋的臉色卻有些不好看,他思考着如何找機會把心中的顧慮告訴恩師,本來他心裡就忐忑不止,當張三丰提到林宇飛的武功足以傲視天下後,他便顧不得其它,忽然起身道:“師父,關於五弟和弟妹的事情,徒兒有一些消息要和您單獨稟報。”

張三丰聞言臉色一變,他古怪的看着宋遠橋,疑惑道:“什麼消息,不能在這裡說嗎。”

宋遠橋搖搖頭,為難道:“師父,其間有一些涉及到五弟和弟妹的私事,還是單獨稟報您為好。”

張三丰見宋遠橋的臉色,知道他恐怕確實是有一些隱秘之事要稟報,恐怕這事情還很嚴重,否則他不會不顧禮數要和自己單獨說話的,他歉意的對林宇飛拱拱手道:“林掌門,真是不好意思,容我暫時告退。”

“無妨無妨……張真人請便,我在此等候便是。”林宇飛不以為意,拱手笑道,

張三丰和宋遠橋來到後殿,沒等張三丰開口,宋遠橋先行跪倒在地,沉聲道:“徒兒失了禮數,請師父責罰。”

“罷了,罰你作甚,遠橋,難道是有關林掌門的事情,非要到此地才說。”

張三丰人老成精,已經猜到宋遠橋的事情肯定和林宇飛有關,否則依照武當和逍遙的交情,有什麼事情不能當面說的,

“師父,您看到林掌門帶來的壽禮了嗎。”宋遠橋問道,

張三丰搖頭道:“沒看到,壽禮有何不妥之處。”

接着,宋遠橋便把林宇飛帶來的壽禮告訴了張三丰,同時把那個用錢砸人來解除張翠山危機的辦法也說了出來,

張三丰聽完後面色古怪,捋着長髯笑道:“林掌門行事真是出人意表,這倒是一個好法子,只是……我武當又欠下了一個天大的情分。”

“師父,徒兒下面的話,不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徒兒擔心,林掌門對我武當如此照顧,是別有所圖。”宋遠橋低聲說道,

“別有所圖,你是說……”張三丰看着宋遠橋沉吟道,

宋遠橋從師父的眼中看出了答案,他點點頭道:“想來師父已經猜到,若是逍遙派是元廷的爪牙,這日後讓我武當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