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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風流假太監正文第1831章猜個燈謎“王爺,有事。”林麒將書信取出,放在桌上。

“什麼啊這是?神神秘秘的。”李秋隨手拿起一封,見到上面的火漆印記微微一驚,打開來抽出信紙掃了兩眼,臉色漸漸凝重起來。

“哪來的?”李秋將信紙塞回去,沉聲問道。

“是一個老蒼頭送來的,什麼話都沒說,將這個交給我就走了。”林麒道,“我想可能是段鳳年的故人,因為之前段家兄弟被正法後,我給他們收了屍,所以才會送這個給我吧?”

“嗯……蕭辰他怎麼說?”李秋問道。

“侯爺也只是看了一封,什麼都沒說,就讓我立刻送來給王爺。”林麒道,“此事除了侯爺和我,誰也不知道。”

“那這些書信就是真的咯?”李秋道。

“真假難辨。”林麒道。

“蕭辰讓你把這個送來給我,是什麼意思呢?”李秋道。

“侯爺沒說,我想大概就是想要王爺留着,有備無患的意思吧?”林麒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因為蕭大哥教過他,跟皇上或是王爺對話的時候,不怕你說錯,就怕你不說。

當然也不能瞎說。

“有備無患,說的好啊。”李秋輕笑一聲,“我也希望只是有備,最好是無患。”

這話林麒就不能接了。

“對了,兵部的人找過你沒有?”李秋話鋒一轉,岔開了話題。

“沒有。”林麒道,“其實我也正想要跟王爺說這事兒,此次跟隨王爺去琅琊,我根本就沒有什麼功勞,可是王爺你卻將我列在軍功簿上還報給了兵部……王爺你怎麼不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呢!”

“哈哈哈,你小子這是跟本王說話?”李秋聞言不生氣,卻哈哈大笑起來。

“王爺,我說的都是心裡話。”林麒是認真的,“本來嘛,我跟着王爺不過就是做一個參謀記事,除了寫幾封戰報之外,什麼都沒幹啊,甚至連戰場都沒有上去過,若是王爺給我記功,只怕大傢伙都不服氣……我也不稀罕!”

透着跟王爺是一家人,所以才會說一家話。

“哎呀,功名你都不稀罕,那你小子稀罕什麼?”李秋道。

“功名誰不稀罕啊?”林麒道,“但我想要憑自己的本事來換!皇上恩准我參加本次科考,功名就從此中取!”

“你就敢說你能考中?”李秋知道蕭辰已經搞到了考試題目,難道他也告訴你小子了?

“不敢說十成把握,七八成總也是有的。”林麒對自己的學問充滿了信心。

因為父親東陽大人也是科甲出身,文章一道,甚為高明的。

他從小的文章都是父親親自看的,一開始是笑,然後是罵,繼而是講解,後來是商榷,等到他十二歲以後,基本上就也不咋評論了……

因為感覺兒子的文章比自己寫的都好,道理陳述的比自己還明白,尤其詩詞做的好,好幾年他給皇上做應制詩的時候,都是讓兒子代筆的。

誇他怕他驕傲,罵他卻又無從罵起,只能不置可否,不加褒貶,甚至還壓了他好幾年不許他參加鄉試……“噢?那我且問你,‘朝夕納誨,以輔台德’出自何處,是何意思?”李秋隨口問道。

“‘朝夕納誨,以輔台德’出自商書說命,是早晚進諫,助君修德之意。”林麒心說這誰不知道啊?小學生都知道!還勞你王爺下問小爺?這不是考我,這是侮辱我啊這是!

“就這個意思嗎?”李秋凝視林麒的雙眼,感覺他的反應就也不是自己以為的那樣。

“呃……再深一層的意思,就得王爺賜教了。”林麒道。

“嗯,你學問這麼高,本王就也不賜教了……那什麼,你會猜謎不的?”李秋問道。

“猜謎多少倒也會一點,只是太難的可也猜不出來。”林麒心說你到底要幹什麼啊你?

“這不是馬上就要到正月十五燈元會了嗎?”李秋笑道,“昨兒皇上召集我們幾個進宮閑談,讓我們到時候每人都也出幾個燈謎耍子,也算是與民同樂,我就想到一個四書謎,先讓你猜猜看,若猜對了,本王有賞。”

“謝王爺的賞。”林麒大言不慚的道。

猜謎這種事,對他來說就是雕蟲小技,根本不值一提,又是四書的題目,那就算是用鼻子都能猜出來的。

“哎呀,之前就沒瞧出來你小子還喜歡說大話呢!”李秋笑道,“但你要知道,猜出來有賞,若是猜不出來,就罰你喝三杯酒哦!”

“我只願領賞,不願領罰,請王爺出謎。”林麒道。

“觀音未有世家傳。”李秋道,“打四書一句。”

“那必然是《中庸》中的一句,雖善無征!”林麒沉思片刻,就給出了答案。

“耶?”李秋聞言吃了一驚,“這雖然不是我的謎底,但聽起來怎麼感覺比我的謎底還要好啊?”

“那就是我猜錯了。”林麒道,“不知道王爺的謎底是什麼?”

“不可說不可說。”李秋連連搖手,“只因你的謎底比我的好,說出來就也未免失了面子,還是不說為妙,看來這個謎也不能用了,你也不許出去跟別人說昂!”

“是。”林麒真是莫名其妙,心說王爺你剛才出門去這是喝酒了?怎麼說的話都像是醉話呢?但卻也沒有聞到他身上的酒氣……

“對了,皇上昨晚還命我們幾個寫了幾首消寒詩,我也胡亂拼湊了幾句,你來瞧瞧可也好不好?”李秋說著挽胳膊擼袖子,準備要寫詩了。

林麒趕忙上前一步,幫他將紙張鋪開,取過硯台,滴了些水,親手給他磨墨。

卻見李秋筆走龍蛇,刷刷刷的一揮而就。

詩曰:“凍斷梨雲路,閒庭乍雪天,風欞光閃燭,簫局暖偎煙,荊女凌波佇,嫦娥抱月眠,羅浮如可到,梅折數枝妍。”

“怎麼樣?”李秋寫完甚為滿意,笑問林麒。

“真是好詩,字字珠璣,句句錦繡!”林麒心說就也一般般,但這個時候當然不能說實話了,只能大加讚揚。

“真的嗎?”李秋笑道,“父皇卻說一般。”

其實李秋是能做的更好的,但因為李世和李豐兩位哥哥做的都很一般,他自然也不會抖什麼小機靈,出什麼風頭,所以故意做的平平。

“那是因為皇上對王爺的期望太高了。”林麒笑道,“我平時也做些詩句,有時候覺得非常不錯,還甚為得意,但父親大人看了,就說不好。”

話說的也很漂亮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