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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不耐煩的掃了一眼:“好了,練氣五層不及格。”

牛二一聽更加着急,抓着竹尺的手暴起青筋,衝著小二怒吼道:“我可以的,我可以的,只要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可以的。”

小二頓時一愣,他不過才練氣三層,因為祖上在監天寺當值才混了這麼一份差事。現在被練氣五層的牛二面對面的怒吼立馬就失了分寸不知如何是好。

過一會,小二才緩了過來,見門外所有排隊的人都齊刷刷的盯着他,頓時心中一怒。

往年就算是築基期的修士想要進監天寺也要對他客氣,沒想到這次卻被一個練氣期的弟子落了面子。

“給你一點時間,那麼多排隊的人誰來給他們時間。

勸誡不聽竟然還敢咆哮考場,護衛在哪裡給我拖出去打斷雙腿。”小二重重的拍打着桌子。

話音剛落立馬就有兩名穿着黑色盔甲的漢子從屋內走了出來直直的朝着牛二走去。

牛二見狀丟下竹尺撒腿就朝屋外跑去,可是兩名守衛像是幽靈一樣悄無聲息的貼近了牛二,鋼鉗一樣的大手抓住牛二的胳膊用力一扯,牛二便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發出嗯嗯呀呀的痛苦聲音。

“監理寺執法還想跑。”

其中一個漢子怒喝,雙手握拳化作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了牛二的腿上。

“啊!!!”

牛二痛苦的聲音響徹整個考場,雙腿像是軟軟的麵條,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聳搭在身邊。

漢子對於牛二的慘叫毫無反應,伸手抓住牛二的衣領,像是丟垃圾一樣,將他丟到了馬路上。

小二看到考場上所有的人都嚇的目瞪口呆,心中立馬樂了花。

可他還是假裝冰冷的說道:“任何想要通過作弊矇混過關混進監理的看清楚了,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場上頓時一陣嘈雜,不少人開始交頭接耳,修為不夠明年再來便是了,可要是被打斷了腿,沒有半年也修養不好,白白耽誤了修鍊的時間。

不一會有人站了出來躬身問道:“小的覺得自己修為不夠,恐怕耽誤了大人的時間。現在想要退出可以嘛?”

小二用中指輕輕的磕了磕桌子:“沒有把握通過初試的人把報名費交了以後就可以走了”

場中一大群人頓時嘩啦啦的朝向朝着小二涌去,交上三塊靈石後又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孔華立馬開心的對米山說道:“嘿兄弟,咱倆運氣可真好。原本還以為報不上名了沒想到一下子少了這麼多人。”“

沒想到排在前面的人冷哼一聲:“垃圾就是垃圾,就算少再多人又能怎麼樣,一樣也是考不進監理寺。”

“你說什麼了!!!”

孔華怒目圓瞪擼起袖子就要跟那人爭執。

小二聽到爭執向這邊望來:“吵什麼吵,想不想考了,不想考就趕緊滾”

那人瞪了孔華一樣:“你們兩個記住了我叫呂表,我在考場上等着你們!”

說完不顧前面還排了多少人,就徑直走到小二的面前丟下一塊令牌。

小二拿起令牌一看,立馬站了起來恭敬的說道:“原來是呂公子來了,小人修為低下,看不清那麼遠,得罪了呂公子還請多多包涵。”

呂表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好了別廢話了,要不是我爺爺非要讓我來排隊不然才不會來了,要測驗趕緊測別耽誤我的時間。”

“呂公子的實力在監理寺是有目共睹的,哪裡來用的着測試呀。”小二恭維道。

“哼,既然已經來了,就麻煩一點測一下。雖然區區的初試對我來說不過小兒科一樣,不過如果不考一下,別人還以為我是作弊的”

說著呂表拿起桌上的竹尺瘋狂的灌入靈氣,竹尺上的刻度像是被點亮的燈條一下子就衝到了九格,然後才緩緩停了下來。

小二抓起紙筆一邊寫一邊大聲念叨:“呂公子,25歲,練氣九層,通過初試。”

呂表回頭冷冷的瞪了米山和孔華一眼然後就轉身走進了內監。

“這人是誰呀這麼狂!”孔華不解的向米山問道。

可還不得米山講話,孔華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連考試都不知道,問你也是白問。”

米山對着孔華翻了一個白眼,知道我不知道你還問。這呂表雖然表面桀驁不馴但實力確實不弱,一瞬間就衝破竹尺久格,想來應該是在練氣九層積蓄以久,只要有合適的機緣就能突破練氣十層。

這場中還敢留下的人都是條件符合之人,測試起來倒也迅速,摸一下骨齡,測一下竹尺很快就完事。

約摸大半年的時間,整個考場就剩下米山孔華二人。

孔華興沖沖的對米山說道:“兄弟,我就說咱倆的運氣好吧,最後的兩個名額是咱們兩個人的了。”說著大步走到小二的面前。

經過套路似的問話之後,孔華抓着竹尺開始向其中灌輸靈氣。

一格,兩格,三格。每一格點亮的都不算快,但是每一格都點亮的穩穩噹噹。

米山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孔華能把靈氣控制的如此細微基礎打的非常紮實,突破六格應該問題不大。

果不其然,就像一輛勻速行駛的汽車,竹尺有條不紊的一格格被點亮,直到第六格飽滿之時才停了下來。

孔華舉着小二給的憑證跟米山不停擺手:“我在裡面等你。”然後一溜煙的跑了進去。

米山抬腿走到小二的面前,準備參加測試,突然耳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回頭一看一名高挑的女子大步跑了進來,一把推向米山:“不要在這擋着,最後一個名額我要了。”

可是女子一推之下,竟不見米山有任何挪動。這才好奇打量起米山:“哼,好狗不擋道!”說著聚起全身的靈氣化作一團火球作勢就要朝着米山砸去。

小二連額頭上的冷汗也顧不上擦,趕忙擋在女子的面前連連磕頭:“小姑奶奶,求求點給條活路給我好不好。你爺爺是監天寺的部長,你把這全都砸了也不會有人找你麻煩。但是小的可就人頭不保了。”

女子不耐煩的將小二踢倒在一邊:“哼,現在皇城之內儘管三皇子管轄。我看有誰敢多說一句話。”

“哦!你是三皇子的姘頭了,還是三皇子的狗友了。竟然在監理寺內如此放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屋外傳了進來。

女子立馬對着門外惡狠狠的罵道:“我是法陣部部長的孫女曹琳,哪個縮頭烏龜躲在暗處說我壞話,還不趕緊滾出來。”

“我還以為是多了不起的人物,原來只是個部長的孫女。就算你們部長親自來了,也不敢當著我的面如此大方厥詞。”

米山心中一陣震驚,從屋外走進來的竟然是滿臉煞氣的簡儒。

現在的簡儒是氣不打一處來,守了半個月的人沒了不說,跑到監理寺來找人,竟然遇到有人敢如此正大光明的想要作弊。

要知道在玄國小到部隊中的兵器盔甲大到守城的法陣和靈火炮通通都是由監理寺鑄造的。

要是監理寺摻進一隻蛀蟲導致裝備有問題,到時候就要用邊疆無數戰士的性命去填。

簡儒怒喝道:“你們監天寺現在是誰在管事,趕緊給我滾出來。”

曹琳冷冷一笑:“收拾你還不用着我們部長出馬。”

說著雙手一推,手中的火球就像是一枚炮彈一樣朝着簡儒呼嘯而去。

“監天寺的鐵律,任何人不得在監天寺中動武。你竟然公然違背!。”

簡儒怒斥一聲雙秀一卷,滾滾的火球就消失不見。

曹琳依然不依不饒,從儲物袋中掏出一疊黃符:“是你先衝撞監禮寺,我只不過是出手維持監理寺秩序而已。”

說著手中的黃符像是不要錢似的,一張接着一張朝着簡儒砸去。

黃符在空中化作火球,冰錐,閃電,在空中留下絢爛的軌跡。

簡儒眉頭微微一皺,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面古樸的銅鏡。隨着靈氣的灌入,銅鏡散發出一道豪光將簡儒全身上下牢牢的遮住。

“轟隆隆!!!”

法術砸在銅鏡之上,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連帶着整個房間都輕輕搖晃。

小二見簡儒法器不凡,立馬湊到曹琳的身邊問道:“大小姐,我看此人來歷不凡,要不我去請部長出來解決此人。”

哪料曹琳卻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小二的臉上:“這點還要請我爹,我曹琳不要面子的嗎?我就不信監天寺內還有我不能殺的人!”

說罷手掐劍訣,一把血色的飛劍從儲物袋中竄了出來,懸停在曹琳的面前。

隨即曹琳臉色一白,一大口鮮血吐在了血色飛劍之上。

血色飛劍像是吸血鬼鬼一樣,將鮮血盡收劍身之中。

頓時一道紅光閃起,更顯的血色飛劍詭異異常。

曹琳猙獰的笑道:“我這柄飛劍用九九八十一名慘死之人的心頭血煉製而成。

我今天就不信要不了你的小命。”

說罷,劍訣直指簡儒,血色飛劍嗡鳴一聲,似有無數惡鬼慘叫,聞着神魂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