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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第四特區專門為廣西經貿代表團舉行的歡迎宴會,氣氛異常的熱烈,到處都是歡聲笑語。看小說就上E度文學網

毫無語言障礙的賓主雙方,溝通起來很是順暢。提前得知第四特區第二批招商項目內容的馬一鳴如今滿面紅光,高高舉起酒杯,頻頻向特區腦們敬着酒,神情間非常的滿足。他帶領幾個手下,圍着康寧和潘少群死纏爛打了一下午,終於如願獲得了兩個價值上億元人民幣的合作項目:在第四特區的孟雷成立第一個合資的木業公司和一家大型鋁業公司。

這兩個合資公司協議的簽署,為馬一鳴切實地解決了困擾多時的大問題:隨着外資的不斷進入廣西林木產業,特別是藍建國在位時批准設立的三個外資林木企業,在短短的五年時間中,將整個廣西最大的國有企業蘭寧木器加工廠活生生擠垮,對整個廣西的林業資源進行了瘋狂掠奪,而且這三家名為外資、實為“家賊”的林木企業,利用國家引進外資時政策優惠上的巨大漏洞,大肆行賄,昧心鑽營,五年時間中,竟然沒有交給政府一分錢的稅利,等馬一鳴上台之後才現,留給他的是行將枯竭的森林資源和大面積的荒山。

儘管馬一鳴盛怒之下,將林業系統和政府招商系統的十餘名官員係數送進了監獄,但也無法挽回五年來毀滅性林木資源掠奪給廣西造成的巨大損失。三個具有深厚背景的“外資企業”,在瘋狂掠奪了數十億的資源後,毫無傷地拍拍**走人,其中的兩個移到了貴州,另一個則搬到了湖北,繼續着他們無本萬利的掠奪事業。

憂心忡忡地馬一鳴提交上級多份調查報告。強調了這樣空有其表的外資企業的嚴重危害及對其他兩個省未來地擔憂,建議對這三家企業進行徹查,但至今沒有任何回應。可見這三家企業有着何等強大地關係網和保護傘。

面對蘭寧木器加工廠人心渙散、嗷嗷待哺的三千多處境艱難的職工。以及原廠長在藍建國鼎力支持下、向銀行貸款六千多萬元從德國引進的成套木地板加工設備,馬一鳴和新任市長黃漢徹底無語了。

木器加工廠因為高達兩億多元的債務,被銀行告上了法院,原本的倉庫、廠房、剛剛安裝完畢的機器設備以及場地被依法進行封存,財大氣粗的銀行正在力爭賤賣設備、將工廠土地改成商業用地出售給房地產開商用以抵債。E度文學網三千多工人和兩千多退休職工早已飢腸轆轆、朝不保夕,眼見着最後地生存保證將失去,幾次都差點兒鬧出群體**件來。馬一鳴這次能說服第四特區成立合資木業公司,並向蘭寧市木器廠大量供應生產用原材料。從根本上挽救了企業面臨的問題,解決了無米下鍋這一實際難題,馬一鳴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作為回報,馬一鳴將蘭寧自有的一個優勢項目“鋁業加工”移植到了第四特區,以設備和技術進行鋁業加工投資,從鋁資源豐富的廣西購進鋁錠等原料,在孟雷設廠生產。為迅展的緬甸四個特區的建設提供足夠的鋁合金門窗以及系列產品。利用四個特區予以地優惠政策,在賺取利潤的同時,也促進第四特區的工業展,可以說這個項目對彼此都非常的有利。

此行獲得意外之喜的廣西經貿代表團成員都非常興奮,宴會之後略作休息。統一參加了特區經濟委員會和盤龍市政府組織地經驗交流會。此時大多數人都沒有注意到自己代表團中的美女記者柳逸青沒有出席這次交流會,而且第四特區政府的主席康寧也沒有參加,只留下副主席潘少群領着一群政府官員負責主持。

夜幕下,一輛越野軍用車緩緩開進了理工學院旁邊的森林小路,車上的康寧在南壘河畔地一顆參天大樹下緩緩停車熄火。放下車窗。沐浴着清爽地晚風,關閉車燈。打開車內光線柔和的頂燈,轉向美麗迷人、滿臉都是羞澀地初戀情人低聲笑道:

“記得多年前,咱們也是這樣開車到邕江岸邊的。那時候江灣還是一片密林,只有一條小路能開車進入。那天晚上也是涼風習習,繁星點點,很美的回憶啊。”

柳逸青輕輕梳理着被清風吹散的秀,對康寧低聲嘆了口氣:“你的記憶力可真好,不過邕江畔可沒有這裡的參天大樹,也沒有這裡飄着花香的清爽空氣我覺得現在我們置身的倒更像是世外桃源。”

康寧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輕聲問道:“逸青,你想好了嗎?”

“寧哥,你真的需要我嗎?如果我來到這裡,又能幹些什麼呢?我可不想成為你豢養的金絲雀啊!”柳逸青幽怨地望着康寧。E度文學網173ed

“咱們下去走走,慢慢談吧!”

康寧打開車門,轉到柳逸青這邊,溫柔地扶着楚楚動人的佳人下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立刻感受到一陣顫慄傳來。

康寧一把將美麗的妙人兒摟進了懷裡,貪婪地親吻了好久,才緊擁着全身軟的柳逸青說道:“我今天很高興!”

柳逸青軟綿綿地打了康寧胸口一拳,眼裡滿是溫柔:“你這傢伙,知道人家動搖了,就這麼高興,唉……你的觀察還是那麼敏銳,能從我的隻言片語中,就能準確地捕捉到我的想法,在你面前,我就像個透明的玻璃娃娃,藏不住一點兒**。”

康寧抱起嬌弱的柳逸青,坐在高高凸起的大青樹板根上,樹根的形狀古樸自然,就像是一張天然的椅子:“告訴我,最近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

柳逸青靠在康寧胸口,抬起頭,藉助星光,靜靜盯着康寧的眼睛:“此前藍馨來找過你嗎?”

“是的。半年前,也就是她父親藍建國正在換屆選舉的那段時間。儘管她沒有說明自己為什麼要來,但是我心裡卻知道她是代表她父親來講和地。當時的情況想必你也清楚。在中央換屆期間。廣西的官場非常複雜,為了馬書記順利上位,我在父親、二叔、馬叔等人地勸說下,還有來自內地政府地警告,沒有繼續打擊藍建國。總的來說,之所以停止交鋒是時局展的需要,並不單止是藍馨斡旋的功勞。不過我很同情她,有藍建國這麼一個父親。她也挺不容易的。”康寧輕輕嘆了口氣。

柳逸青苦笑着說道:“有很多事情可能你不知道,藍馨不是個初出校門的黃毛丫頭,她絕對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促使她改變的,唉……”

“咦,她欺負你了嗎?快告訴我這段時間生了什麼事情?”康寧輕撫飄到柳逸青嘴角地一縷秀,靜靜地等待她的回答。

柳逸青嘆了口氣,娓娓道來:“自從今年春節以後,藍馨慢慢變了。對誰都彬彬有禮,毫無架子,台里什麼重活苦活都搶着干。剛開始的兩個月,每周她都會抽出三個晚上到我宿舍學習播音主持,我也非常高興地儘力幫助她。她很聰明。進步很快,在我出差的時候,也能頂替我進行欄目的主持,大家都為她的進步讚不絕口。上個月我接到台里的通知,才現自己主持的三個欄目變成了一個。而且兩個關鍵地新聞時事欄目都讓藍馨拿走了。我雖然很失落,但也沒往心裡去。心想做幕後采編更輕鬆自在一些,可是……直到一周前,我偶然看到藍馨和劉毅大哥親親熱熱地在一起逛街,我才感到事情可能非常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