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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兄弟,你看那邊的那個身穿黃色衣服的人是誰啊,他看上去好有錢的樣子啊,而且還帶了這麼多的保鏢。”

那人聽見問話,悄悄靠近問詢的那人,壓低聲音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可是慌星的大人物的獨子,前些年一直在外面,最近一段時間才回來。”

“我的天,我都沒有受到消息啊,這位大人回來的夠悄無聲息的呀,啊對了,你聽說了嗎?那位大人的精神力似乎是帶有毒素的,也不知道他的本體是什麼。”

“害~這誰知道呢,估計知道的那些都沒命了,老弟啊,可別怪哥沒有告訴你,好奇心啊,害死貓,你可被想了啊。”

然後他們兩個就開始討論別的了,顧渝聽了聽,發現自己聽不太懂,也就沒有再繼續聽牆角了。

她抱進了懷裡的小白獅,視線不由自主的追尋着那個渾身金燦燦的人。

別顧渝看到的人思有所感的快速回過頭來,嚇得顧渝一個激靈,立刻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在確定那人沒有發現自己之後,顧渝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顧渝的一舉一動全都被帝晏看在眼裡,他不禁有點無奈,也不知道這個小傢伙是怎麼回事,好奇心這麼旺盛,明明都告訴她了那個人很不好惹的。

毛絨絨的爪子拍在了顧渝的手臂上,顧渝的呼吸慢慢的變得平穩了許多。

帝晏琥珀色的眸子里閃爍着一抹幽冷的光芒,這些年看來確實是太縱容慌星的這些人的活動了,竟然欺負到他的頭上來了。

帝晏幾乎是下意識的認為,欺負顧渝就是在欺負他。

顧渝想着剛剛看過來的那雙幽冷墨綠色的眼睛,她就覺得渾身你不得勁。

那眼神一定是冷血動物的眼神,冰涼陰冷還帶着絲絲陰翳的感覺,讓她一回想起來雞皮疙瘩就開始起了。

一種動物的名字忽然浮現在她的心頭――金色箭毒蛙,

任何動物化成獸人之後,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存留一些作為獸態時的特徵,例如那雙個墨綠色的眸子,還有身金燦燦的衣服。

在自然界里,擁有一身金色的皮膚動物並沒有多少,而渾身是金色還帶着毒素的動物就更加的少了。

黃金眼鏡蛇是一種,還有一種就是金色箭毒蛙,不知道為什麼,顧渝心中下意識的覺得那人應該是金色箭毒蛙。

反正不管是他們中的那一個,身上帶有的毒素都是一樣的強烈,人沾上一點估計就能死翹翹了。

也難怪知道他的原型的人都死了,能不死嗎?金色箭毒蛙渾身上下都是毒,有一個人能活下來。

顧渝就這樣有點恍恍惚惚的進入了拍賣會場,可能就是因為顧渝這心不在焉的樣子,看上去更像是老顧客,所以根本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看着顧渝進了拍賣會之後,剛剛在顧渝身邊談話的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悄無聲息的退出了人群。

在一個黑暗的小巷子里,傳來了剛剛那兩個獸人的聲音。

“嘿~剛才你看見老大了,我總覺得感受到了老大的氣息,但是卻怎麼都不沒有找到老大。”

“誰知道呢,老大神出鬼沒的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哪裡用的着操心呢。”

“嘿嘿嘿,你說的也是,不過那個老大讓咱們特殊關照的人是誰呀,我怎麼從來沒有見到過啊,看她的背影看上去像是雌性的樣子。”

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從小巷子伸出悶悶的傳來,然後就響起了呵斥聲,“好了!不該問的不要問了,這些都是老大的事情,我們的任務就是把剛剛那些消息說給那獸人聽,既然我們完成任務了,就趕緊回去復命吧。”

在然後,小巷子里又恢復了它的寂靜。

在拍賣會的地下室里,一個黑臉的大漢看着前來報信的人,一臉的煩躁,

“你是說那個傢伙沒有來?你們不是說她最有愛心了嗎?不是說你們的計劃是萬無一失的嗎?這就是你們說的萬無一失???”

站在黑臉大漢面前的男人看上去像是這個拍賣會的主事的人,但是他卻對着黑臉點頭哈腰的,那樣子好不諂媚。

不過若是仔細去看的話,還能夠在他諂媚的態度里看到絲絲的驚懼,像是十分害怕這個黑臉似的。

“是是是,這件事情是我們考慮不周,還請大人大人有大量,繞過我們這一次,我們拍賣會以後在大人到來的時候,會免費送上大人一件您看的上眼的東西。”

黑臉衣角踢在了旁邊用黑布蓋起來的籠子上,一臉的不屑,“就算你們的拍賣行在慌星混得不錯,但是依舊是沒有我看的上眼的東西。”

“就知道你們這些人是廢物,還好我還有B計劃,不然光靠你們我簡直都完不成任務了。”

“是是是是,我們這些人就是大人腳下的螻蟻,您看不上看不上,以後但凡有大人稍微感興趣的東西,您和我們說,我們一定雙手奉上。”

在看到面前的這個人的態度還不錯,黑石這才消了點氣,開口吩咐道::我們上頭的人是看的上你們才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們做的,你們可要上點心啊,不然上面的人生起氣來,你們這些人可是遭不住的。

說完黑石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剛剛他踢過的鐵籠子,眼裡的意思不言而喻。

拍賣會管事的趕緊點頭表忠心,“您放心,這次啊,我們一定會認真盯着的,絕對不讓他跑了。”

殊不知,在他們交談的之後,在黑籠子裡面的那隻鷹隼幼崽已經醒了,並且聽到了他們說話的所有內容。

鷹隼幼崽眼底閃爍着狠厲陰狠的光芒,似乎想要將外面的人撕碎,不過須臾之間,所有的惡情緒都被他快速的收回了眼底。

然後他開始閉目養神,積攢自己的力量,管事的等到黑石走了之後,這才敢掀開那個黑籠子上面蓋的黑布。

如眼的就是一直傷痕纍纍的鷹隼幼崽。

拍賣會管事的雖然是在慌星干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但是這麼凄慘的幼崽他還是第一次見。

他也是有妻子和兒子的人,見到這隻幼崽這幅慘樣子他還是有點於心不忍。

但是自己只是一個給別人打工的,要是自己不按照那些人說的做,很可能不僅是他的飯碗保不住了,還有可能連他的命都會沒有了。

“對不起啊,我也沒有辦法,希望你以後還能夠活下來吧。”管事的丟下一瓶葯之後,就扭頭走了。

等到周圍徹底沒有聲音之後,硯修才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身前的藥瓶的時候,他上前聞了聞,然後在確定沒有危害之後,才開始給自己傷葯。

他本來是自由傭兵聯盟的傭兵王,只是沒有想到在一次出任務之後竟然被自己夥伴給背叛了,想要剛剛黑石說的話,

鷹隼幽冷的豆豆眼裡閃過一抹譏誚,他還真是不知道一向憨厚老實的黑石竟然還有狐假虎威的時候。

也是,他早該意識到了,當初他們沒有堅定的選擇自己的時候他就應該警惕了,但是他還一心念着往日的情意。

卻不知有些人卻惦念着他的命呢,要不是每一任傭兵王都不能殺害上一任的傭兵王的話,自己現在很可能沒有命了。

不過現在自己也沒有好到那裡去,硯修掃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傷,雖然不是致命傷,但是對於自己的行動卻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他們還真是好樣的,不愧是自己的兄弟,知道他的弱點啊。

硯修腦海里浮現起他們剛剛談話的內容,黑石似乎是想要找一個人,還認為那個人一定會來救自己?

是他殺了還是那個人傻了,哪裡會有那麼蠢笨的人,直接在拍賣會來搶人的,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為了自己才對。

就像是他們做的那樣似的。

硯修卻不知自己心底還是升起了一抹不切實際的幻想,但是卻被他死死的壓在了心底,他堅定的催眠自己那根本不可能。

自己會產生這樣的幻想不過是因為他們在他的耳邊說了太多次那個人一定回來罷了。

他還記得在自己傷口最痛的時候,他已經痛的意識模糊了,但是還能夠聽到黑石在外面算計着那個人。

說什麼那個人一定回來,到時候就把那個人捉回去,似乎是因為那個人的能力特殊。

他那個時候還為那個人揪心過,認為自己不過是一個快要死了的人了,根本就不值得那個不知道是誰的人來救。

但是現在,他竟然沒有死,那麼那些算計了他的的人,該準備好接受他的報復了啊~

鷹隼幼崽的眼底漸漸蔓上絲絲嗜血的猩紅,神態也很不對勁,可惜沒有人看到。

拍賣會管事在出門之後,還特意詢問了今天早上他特意派到門口去的那兩個人,“你們真的沒有看到神態舉止有很生疏的客人嗎?”

雖然那個邀請函上面下了特定的精神力標記,但是被抹掉的可能性還是有的,根據他得到的消息,那人應該是第一次來拍賣會。

不可能不漏出馬腳啊,有一次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後,管事的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