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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這麼打的?”卓君臨臉色發沉,神情卻變得極度的不自然起來。按理說,眼前交手的雙方都是當世有數的絕巔強者。無論是天帝還是青衫老者,這都是當世之中數一數二的存在。尤其是青衫老者,那可是堂堂的天道化身,世間獨一無二的存在。天帝對上天道化身。這樣的戰鬥本來就應當是驚天動地的才對啊!可是現在的情況,雙方拳拳相交,的確打的是驚天動地,可是卻根本沒有任何的高深神通。僅僅只是以蠻力對轟,這樣的攻擊方式,那怕是卓君臨看着都有些無語了。這打法,真的沒啥看頭的好不?難道他們自已都沒有覺得,這樣的打法有些不太符合他們的身份的嗎?他們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世有數的頂尖強者。現在打架打的的卻和街頭的小混混鬥毆一般。那怕是只要稍稍有點修行根基的,也絕對打的比他們兩人要好看的。再怎麼著也不至提着拳頭就是和對方對轟,那血淋淋的拳頭,那怕是卓君臨遠遠的望見都不由感覺到一陣陣頭皮發麻,,,,,,你麻,就不能放個大招,至少看起來也有氣勢的多好不好。這種打法,看沒看頭,除了讓人有些心驚膽戰以外,幾乎再無任何的可取之處。“老夫倒是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戰鬥,也正是天帝的大智慧所在。”刑天一聲長嘆:“或許,也只有這種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才有可能有那麼一點點的機會。返璞歸真,才是真正的大道神通,別看天帝的攻擊毫無觀賞性可言,可是這也是唯一可以威脅到青天的手段。換作任何的攻擊方式,只怕就算是天帝再強,也未必能近得了青天的身。”“這,,,,,,”卓君臨不由臉色一黑。雖然話的確是這樣說的,可是這一場大戰真的是毫無看頭的好不?現在這種時候,那怕是用上點手段,也未嘗不可的啊!現在這樣你一拳我一拳,有啥用途。“天帝用拳,那個存在也用拳,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卓君臨不由連連皺眉:“難不成那個存在是個傻子不成?”“我操,,,,,,”饒是以刑天的涵養,一時之間也忍不住直接爆了粗口。眼前這個小王八蛋,說起話來竟是能直接氣死人。放眼整個世間,任何生靈都有可能說青天的各種難聽的言語,可是像卓君臨這樣只接將那個存在說成是個傻子的生靈,絕對是從來都不曾有過。傻子,你知道是什麼意思不?怎麼到現在,老子看到你的時候,咋就感覺你像是個傻子一樣的呢?此時,刑天都有一種要將卓君臨腦子剖開了看一眼的衝動,到底得是個什麼樣的腦子,才能有這般奇葩的想法?“天帝用拳,是因為現在是天帝唯一與青天面對面的機會。”刑天一聲長嘆:“那怕是老夫都不得不承認,天帝的拳意的確是了不得。那怕是在上古之時,這樣的拳印也足以稱霸一方。天帝選擇用這種方式和對方纏鬥,分明就是在把握着唯一的進攻機會。”“所以,我才覺得那個存在是個傻子啊!”“滾。”刑天現在想打人的衝動都有了。你麻,老子多少年都不曾再有過的衝動,原本以為自已經心境修為已經到了圓滿如意的地步了,可是這個小王八蛋一句話,卻差點都要讓老子多年的修行都毀於一旦。“青天,是因為太驕傲,是想要全方位的擊敗天帝。”刑天一聲長嘆:“那怕是天帝的拳意剛猛霸道,甚至可以說是全無破錠。可是青天就是要用天帝最善長最強大手段,直接將天帝擊敗。”“呃,,,,,,”卓君臨不由一愣。用天帝最善長最強大的手段,直接擊敗天帝?這得是有多大的自信,得有多麼瘋狂的想法,才能做得這樣的舉動?打架,尤其是現在還是生死之戰,不是應當無所不用其極,只要將對方打敗,無論用什麼樣的方法都無所謂的嗎?說到底,這還是那個存在腦子不太靈光啊!“現在,我越來越覺得那個存在腦子有問題了。”卓君臨搖頭苦笑:“這可是生死場,手段自是應當無所不用其極。講面子,終究是要吃大虧的。”刑天急忙轉身。你麻,現在只要再看到這個小王八蛋一眼,老子就有一種要掐死他的衝動。那可是天道化身,自有自已的氣度和驕傲。你當青天也是和你一樣死不要臉的嗎?“前輩覺得,天帝還能撐過多少招?”魔幽冥終是一聲長嘆:“當日我與那個存在交手之時,說出來不怕前輩笑話,三招便已被那個存在生擒。如今天帝能與那個存在纏鬥如此之久,已然實屬不易。”刑天目光在魔幽冥身上掃過一眼,眸中卻閃過一絲無奈神色:“以你現在的修為,單獨在青天的手中撐過三招便已是極限。此時若是青天用的是自已的手段,只怕天帝早已落敗。只不過是青天想要羞辱天帝,才纏鬥了如此之久。不過就算是這麼纏鬥下去三十招之內,天帝同樣會被耗的油盡燈枯。”“這,,,,,,”魔幽冥臉色不由一黑。這話聽着,怎麼感覺有點太傷自尊了啊!“你也不必在意,若是你能突破帝境,將來的路未必便不能走的比天帝更遠。”刑天終是無奈一嘆:“只不過現在,究竟是你走進了自身的誤區,找不到出路而已。”“此言當真?”刑天卻是不再理會魔幽冥,只是看向了場中的惡鬥。“其實天帝也好,凌無期也罷,甚至是東華帝君,又或是妖帝妖后,魔尊,這些生靈在這天地大環境有所改變之後再突破帝境,實則比以往之時更難。”刑天一聲長嘆:“自天地大環境有所改變之後,就算是想要踏足仙王境都非不易,那些生靈能逆天成帝,那可是比順順利利的修行要艱難的多。可是那一條路走通了之後,以後便是通天大道。”魔幽冥眼睛不由一亮:“那是不是就可以與那個存在對陣了?”刑天一聲苦笑,卻終是搖了搖頭。“前輩,你這是什麼意思?”“青天是什麼存在,即然是凌駕於世間一切眾生之上,你應當懂的。”刑天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無奈之色:“或許,將來的路走的越遠,你就會知道的越多,同樣也就更會有敬畏之心。”此時,刑天的眼眸之間不由露出一絲苦澀,,,,,,‘轟’。天帝的身形一晃,卻是再也承受不住青衫老者的拳意,直接被青衫老者一拳轟飛出數十丈。半空之中,天帝的嘴角不斷的咳血。縱然是以天帝的強悍,此時卻已然直接被重創。幸得東華帝君手疾眼快,半空中急忙接住天帝,才未曾讓天帝出醜。“堂堂天帝,原來也就只有這麼一點點的本事嗎?”青衫老者嘿嘿怪笑:“或者說,現在的天帝也只不過是徒有其表,根本就沒有半點真本事的嗎?”青衫老者的聲音很冷,語氣之中帶着濃濃的不屑意味。甚至在這個時候,青衫老者在說這句話之時,就好似只是在說著最尋常的言語。但語氣之中對眾人的那一份輕蔑之意,卻是根本不加掩飾,,,,,,“朕敗了。”天帝踉蹌着立住身形,眼眸之中滿是暗淡。那怕現在天帝仍是站在那裡,可是眼眸之間的那一份失落,卻是再也掩飾不住。縱然面對的是青衫老者這樣的存在,但被對方對自已最強大手段擊敗自已,這對於天帝來說也仍是難以接受。至少,一時之間天帝仍是無比失落。“道友是什麼來歷,我們大家心裡多少都很清楚。”凌無期越眾而出:“其實天帝落敗也實屬正常,凌駕於世間一切眾生之上的天道化身,又豈是人力可敵?縱然是天帝落敗,實則對於我們來說也並沒有什麼意外。”“又是你,,,,,,,”青衫老者的臉色不由再次沉了下來。對於凌無期,青衫老者實在沒有什麼好印象。這個刺頭,光是想想就讓人感覺到無比頭痛。“此戰,我們大家都已經沒有了選擇。”凌無期嘿嘿冷笑:“我們這些生靈,早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但若是道友想要折辱我們,只怕是自已想的太多了。縱然我們單打獨鬥未必是道友的對手,可真要動起手來,我們也未必便沒有任何的機會。”此時,凌無期的眼眸之間滿是凶戾。那怕面對的是青衫老者這樣的存在,凌無期也是一如即往的兇悍。“一隻螻蟻和一群螻蟻,對於老夫來說,實際上根本沒有任何的分別。”青衫老者的眼中滿是不屑:“即然你們大家都不識抬舉,那便也怪不得老夫心狠手辣了。這條路終究是你們自已選的,老夫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說話聲中,青衫老者手中的天戈再現。這一次,青衫老者身上的氣勢越發的深不可測。甚至在青衫老者舉手投足之間,似乎都有一種道法天成的感覺。縱然只是青衫老者一個人,可是所有人都似乎感覺面對的就是一方天地,就是整個世界。那一桿天戈之前,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會變得無力,,,,,,“來吧!”青衫老者嘿嘿怪笑:“就讓你們好好看看,螻蟻始終就是螻蟻,就算是強壯一些的螻蟻,也仍然只不過是螻蟻而已。”說話之間,青衫老者猛然揮動手中的天戈。巨大的天戈橫掃而出,直向著所有生靈掃去。此次,眾多生靈並未感覺到那股束縛自已的力量,眼見青衫老者的天戈橫掃而至,眾多生靈急忙揮動兵器抵擋。然而,那桿天戈揮出之後,在半空之中迎風而漲,初時不過丈余而已,隨着青衫老者的揮動之間,天戈已然直接變成千百丈一般。四位神王原本與青衫老者距離最近,此時眼見青衫老者的天戈向著自已橫掃而來,四位神王各自抽出兵刃,急忙迎向那一桿天戈。天戈與四位神王手中的兵器一碰,四人不由同時感覺似是被一座巨山撞上了一般。饒是以四位神王的修為戰力,竟是直接被青衫老者一戈震的身形炸開,,,,,,可青衫老者那一戈去勢未絕,仍是不間斷的直接向著眾人掃去。眾多生靈眼見四位神王的情況,那裡還敢硬接,急忙避開那一戈的鋒芒。青衫老者一聲怪笑,手中天戈卻是去勢未絕,竟是直接向著凌無期刺出。巨大的天戈在青衫老者的手中圓轉隨意,那一戈刺出之間,縱然凌無期連連退避,青衫老者的掌中天戈卻如影隨形,根本不給凌無期半分喘息的機會,,,,,,“匹夫,竟敢如此欺我?”凌無期不由勃然大怒,揮劍迎出。曾幾何是,從來都只有凌無期追着別人打的份,那裡有過這樣被別人追在屁股後面欺負的情況?縱然明知道此時青衫老者是有意找上自已,可是凌無期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竟是返身直接向著青衫老者的迎去。奶奶的,居然欺負到老子頭上了?凌無期怒喝之間,三柄凶劍已然直接倒射而出,直接迎向了那似是要刺破世間一切的虛妄的天戈,,,,,,金鐵交擊之聲響起,三柄凶劍與天戈相交,激起陣陣火星。原本那似若是無可抵擋的天戈,在這一剎那間微微有了一絲停頓。可僅僅是這一絲時間,一道流光卻已疾速飛向青衫老者。甚至,那一道流光似是打破了時間法則與空間法則,竟是直接向著青衫老者的面門疾射而出。饒是以青衫老者的修為,也是只到那道流光到了眼前之時才發覺。那小巧不足三寸的飛刀,卻如同勾魂索命的催命符一般,竟是讓青衫老者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之前,就已及身。然而青衫老者終究一身修為擺在那裡,眼見那一柄飛刀已然避無可避,竟是急忙一個低頭,堪堪躲過那一柄飛刀,,,,,,青衫老者躲過致命的飛刀,頭上的束髮卻是直接被一刀斬落。無數白髮飄落,夾雜着無數的黑色布屑。一刀,斬下了青衫老者的束髮與髮絲無數,,,,,,“啊!”怒吼聲自青衫老者的口中發出,似是受到了極大的悔辱一般,那撕心裂肺的怒吼,似是要將內心深處的所有憤怒都發泄出來一般。“殺。”凌無期一聲怒喝,卻已然直接越過那與三柄凶劍的糾纏的天戈,化指為劍,億萬道劍氣如若是奔流不息的潮湧一般,直接向著青衫老者淹去。眾多生靈聞得凌無期的那一聲怒喝,經過初時的一愣神之間,如何不知這就是千載難逢的時機。一時之間,各種手段直接向著青衫老者的急速轟出。那怕在場的生靈皆盡都是這個世間有數的絕巔強者,可是面對青衫老者這種級數的生靈,誰都知道這絕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身份,那算個屁。顏面,那玩意值多少錢一斤。只要能取勝,有時候手段自是只能無所不用其極。那怕是自已很有可能會遺臭萬年,可是戰陣之上從來都沒有任何的道德可言,活下去才是唯一的機會。如果人都死了,要那些沒用的聲名做什麼?青衫老者的身形瞬息之間便已被凌無期的劍光淹沒,隨即便是各種各樣的手段在不斷轟落向那道身影。甚至就連剛剛才在半空中重組身形的四位神王也不例外,所有生靈現在都只有一個念頭:殺了青衫老者,,,,,,至於手段光不光彩,那不重要。反正出手的又不是老子一個人,丟人也不可能只丟老子的人。以青衫老者為中心,無數只存在於傳說中的神通不斷的轟出,那怕支撐天地的不周山,也絕對會在眾多絕巔強者的不斷轟擊中化成齏粉,,,,,,可是,眾人卻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停留,各種手段不間斷的用上,仍是源源不斷的向著那一團劍光中心不斷施展各種攻擊手段,,,,,,似乎,就是要以這無休無止的攻擊手段,生生的將青衫老者耗死在這裡,,,,,,“我操。”刑天只感覺自已似乎有點跟不上這個時伐的步伐了。這你麻怎麼感覺自已有點跟不上節奏了,怎麼說這些生靈也者算得上是當世有數的絕巔強者,任何一個走出去都絕對是跺跺腳天地都要抖上一抖的至強者。可是現在這些傢伙乾的是什麼事兒?圍毆?而且現在圍毆的還是青天。任何一位走到大道極盡的強者,都有着獨屬於自已的驕傲與自豪。可是這些傢伙又算是什麼,在面對着青天之時,竟然直接圍毆起來。到底還有沒有一點身為絕巔強者的覺悟,又還有沒有半點節操。雖然青天的確強大無比,雖然若論單打獨鬥誰都不是青天的對手。然而,在青天的天戈被凌無期一劍架住之後,先是杜康突施飛刀暗算,差點直接讓青天都直接應劫。緊接着便是凌無期的反戈一擊,直接將青天淹沒,隨即便是其他十五位絕巔強者的攻擊神通不要命的向著青天攻去,,,,,,這種打算,那怕是刑天也算得上見過了大風大浪的狠人猛人,一時之間也不由看的目瞪口呆。你麻,十六名絕巔強者聯手圍毆,咋看着讓老子都有點手癢了?如此的攻擊手段,那怕是換作刑天自已,現在也不由有此頭皮發麻。這些個後輩強者,原來生死場上是如此的不規矩嗎?在別人出手之時,竟然突施暗算也就罷了,而且十六位絕巔強者聯手痛打落水狗,這樣的情況那怕是刑天都不由看的一愣一愣。仟千仦哾“不錯,這才有點意思了。”魔幽冥滿臉的興奮,只似是恨不得自已也上前去踢上兩腳解解氣。能看到青衫老者受此大劫,就算是魔幽冥心中也不由升起一陣快意。“這有意思?”刑天不由驚呆了。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竟然最終都演變成了這樣?這些個站在當世頂峰的絕巔強者,真的就可以沒有下限到如此地步的嗎?“前輩覺得不可理解?”卓君臨幽幽的開口,看向刑天時的神色漸漸變得古怪起來。“老夫的確是覺得有些難以理解。”刑天輕輕搖頭:“身為強者,自然應當有強者自已的風骨。縱然青天難以力敵,可是卻並不代表可以用這些手段。強者本應當擺開架勢,雙方堂堂正正的決一勝負。像這般偷襲暗算的手段,真正的強者從來都是不屑去用的。”“是嗎?”卓君臨輕輕的搖了搖頭。“或許,這就是前輩與我們之間的代溝。”卓君臨搖頭苦笑:“即然是生死之戰,那自是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只要能將敵人打敗,手段真的就那麼重要的嗎?堂堂正正也好,陰謀暗算也罷,只要能達到目地就好。”刑天臉色不由一黑,神情漸漸變得古怪起來。你麻,這話怎麼聽着這般刺耳?“所以,你們才想着在這裡打悶棍?”刑天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不錯。”卓君臨點了點頭:“或許對於前輩這樣的強者來說,無論做什麼事情都需要堂堂正正。可是前輩有沒有想過,這天地之間又有多少事情真的可以做到堂堂正正?就如同現在我們是知道根本不是那個存在的對手,就這般白白送死不成?手段,只是過程而已,對於我來說,只要恪守本心不失,便已足夠。”“這,,,,,,”刑天不由微微一愣。這小王八蛋,說的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道理啊!當年天地大劫之時,雖然自已一直恪守着堂堂正正的原則。可是敵人的手段,的確是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