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矗立在東京市中心的高樓大廈,數不勝數。現代化的建築,乾淨的街道,看似井然有序的治安,這裡彷彿真的是一個美麗而又幸福的天堂。但事實的真相,卻總是和表象以及人的猜測想差得很遠。

美麗的背後,總是在不經意間蘊藏着罪惡,這個看似美麗的地方,在它的背後究竟是什麼,誰也說不清楚。

日本雖然色*情業泛濫,但在亞洲卻是愛滋病發病率最少的國家,這不能不說是和其政府全力打擊毒品業有關。但是,不能否認的是,日本的毒品走私仍然猖獗異常,而且正因為這種打擊,造成了黑市價格的飛漲,在日本,一克海洛因甚至可以賣出一百美元的天價。

在東京市區護國寺附近一處大型的日本傳統風格的別墅群內,此刻正人聲鼎沸,喧囂得很。這裡位於東京最繁華的地段,毗鄰新宿和日本皇宮,稱得上是東京的腹心地帶。

整處別墅的布局顯得非常大氣,有着成片的滿是睡蓮和金魚的池塘,有着亭台樓閣,在人工堆砌的小山丘頂部,還有一座的舊式的小佛塔。這處別墅,是按照着明治維新前,日本的王公貴族的住處仿製而成的,對於普通日本人來說,顯得相當地大氣,也讓人神往。

在這寸土寸金的東京,有着這樣奢侈的建築,更是與日本皇宮和明治御苑遙想呼應,成三足鼎立之勢,不能不說其主人的財勢之可怕。

到底是誰這樣顯擺呢?讓我們探詢的目光,追隨着聲音發出的地方,來看看事實的真相。

首先,在這裡住着的大多數女人,都身着傳統的和服,彷彿是從電影道具場買來似的,背後背着一個小搭囊,走路也是躡手躡腳,顯得可笑極了。

其次,在舉中那間木製華屋內高聲暢談的男人,則穿着古代的日本武士服,梳着令人噁心的髮型——頭上被剃的七七八八,豎著一個小高辮子,一副浪人打扮。而這裡的女人呢?則用白粉底把原本的膚色給掩蓋得嚴嚴實實,嘴唇上擦了鮮紅而奪目的唇膏,櫻桃形的小嘴略略地嘟着。

此外,站在木製華屋外排成兩排的男子,全都身着黑色西裝西褲。他們的身上,都背着短刀,而每個人的手裡,也都拿着手槍,警惕地四處張望着。在日本這個槍支管制非常嚴格的國家裡,能讓如此多的人合法地配備武器,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閑話少說,讓我們把關注的重點,放到聲音發出的地方——那間木製華屋內。

一到此處,就能聞到強烈的酒精氣息。儘管在這座顯得大氣而又奢華的房間內,配的都是最上乘的日本料理,但桌子上擺放的,卻仍然是小氣的酒瓶——就那種最多可以裝入100毫升左右的酒瓶。現在每個人的面前,都至少放着十至十五瓶這樣的小酒瓶。

看他們的樣子,喝得還是很高興的,但聞其香,觀其色,就知道這些酒真的不怎麼樣,說不一定還沒有在中國隨處可買到的二鍋頭好喝。

在座的人,一個個面目猙獰,看起來都非善類。

一些喝得興起,赤博上陣的男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布滿他們身體的紋身——幾乎在這些人身上,找不到幾處“乾淨’的皮膚,那花花綠綠的一片,讓人望而生畏。當然,那些既紋身,又頂着光頭的人,更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在這個飯局裡就座的,並不都是日本人,其中還有一個皮膚略顯黝黑的中年男子。和所有的日本人一樣,他也放聲地大笑着。其實,對於這些日本朋友,說的是什麼,為什麼會笑,他並不是太明白。

他所知道的內容,都是他的日本翻譯告訴他的。不管日本的笑話好不好笑,他都要跟着做,一方面是出於尊重,而另一方面,則是他打從心底里,對身邊這些人有些膽怯。

雖然他是貴賓,但還是要隨着主人的興緻而作出相應的配合,特別是這群自認為在亞洲高人一等的日本人,更是不能惹的角色。

這裡的人,都是分兩邊卧膝而坐,最上面正坐在中央位置的,是龍頭老大,多夫則緊靠着老大的位置,在其左手邊的首席坐着。

他很不習慣日本人的跪式坐法,此刻他的腳已經開始發麻,相信不過了多久,就會完全沒有知覺。但儘管難受,他還是大聲笑着,竭力忍耐着身體傳來的不適。

“多夫先生,感謝這次你親自前來接洽這筆生意。現在事情已經談妥,我相信接下來我們的合作,也會很愉快的。”

那位龍頭老大在放聲大笑之後,對着多夫爽快地說道。此人便是日本山口組的老大山口加賀,他也是統領着這個龐大家族組織的第十代傳人。

聽了山口加賀的話,多夫心情立即輕鬆了不少,這應該是代表着這個該死的日本人的“友好聚會”就要結束了。

天啊,自己的雙腿終於可以逃出生天了!多夫感激地看着這個尋常看起來並不怎麼高大的日本人,端起酒一飲而盡。對於他來說,之所以親自趕到東京來,完全是因為這些日本人出的高價不容他抗拒,要不然他才不會到這裡來受罪呢——要說美女,哪兒沒有啊!

在日本,搖*頭*丸這些小型毒品可以賣得非常火爆,但是純正的海洛因,卻無法直接賣出去。日本政府管制的太嚴了,整個亞洲除了狂熱的伊斯蘭國家之外,就屬日本最難銷售毒品。但物極必反,強大的市場需要,也使日本成為了毒品銷售最理想的地方,也是各大毒梟都欲爭相開拓市場的處*女地。

對於現在的多夫來說,他根本就不需要親自動身去中國,便會有中國的黑幫老大派專人過去和他商榷毒品交易的事情。但是正因為中國的供應量實在是太大了,總賣不出什麼高價來,在利潤方面,比起日本的交易價格來,起碼少了一大半。

在一陣擁抱加鞠躬的告別儀式之後,多夫如逃難般逃離了這個地方。他可受不了,再多待上一會兒,他都擔心自己會瘋掉。當下,他就像是難民逃荒一樣,迅速地離開了這處在他眼裡看來極易燃燒的地方,回到了山口組為他安排的溫柔鄉里。

“真是個沒毅力的傢伙,怎麼能和我們優秀的大和民族的精英相比呢?虧他還是大名鼎鼎的毒王,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在多夫離開之後,山口加賀撇了撇嘴,大聲地啐道。

也好,沒了外人,這些小日本徹底地放下了剛才強裝出來的紳士風度,開始和那些藝技打扮的女人,玩起了成*人遊戲,一時間,華屋裡是淫聲浪語,醜態百出。原來,這裡這些所謂的藝伎,並不是什麼賣藝不賣身的高雅的藝術家,實際上卻是山口組專門圈養的高級妓女,她們效力的正是自己的主子。

我們再把鏡頭轉移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