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夜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往玻璃室里看了過去，在原來的位置沒看見他想看的東西，看向地下。

見他的小玻璃花瓶被摔爛了，那枝梨花也變回了原來潔白的顏色，明夜笑了一下，“你不還是發現了？”

鹿黎看着明夜，沒出聲，倒在地上的銘子這時候卻動了。

喪屍的低吼聲傳出來，已經變成喪屍的銘子從地上掙扎而起，直接沖向了阿偉。

阿偉雙眼瞬間睜大，嘴巴張了張，好像想說點什麼，又沒說出，直接被銘子按到在了身後的桌子上。

鹿黎和明夜看着這突然發生的事情，面上沒有任何情緒，一點反應都沒有，像是看戲般站在一旁，宛如局外人。

阿偉的皮肉瞬間被銘子咬爛，銘子在他身上進行了很久，嘗盡之後才戀戀不捨地離開，看向了明夜。

明夜接觸到銘子的視線，不屑地笑了一聲，動都沒動。

像是有感應般，銘子看向明夜眼睛裡的神情，慢慢從瘋狂變成了討好，定在原地沒動。

鹿黎視線在兩人身上掃過，嗤笑一聲，“看來你目的達到了，馴服得不錯，一個眼神它就變乖巧。”

明夜聽見鹿黎的話，緩緩將視線移到她身上，眼神複雜，恨意里夾雜了一絲微妙的感情，笑意消失，“可我想馴服的人沒能馴服成功呢...”

鹿黎看着明夜的眼睛，彎了彎嘴角，“你想要的，這輩子都得不到，不管是第一名，還是使用R04藥劑的目的。”

鹿黎的話一字一句傳進了明夜耳朵里，他慢慢攥緊了拳頭，盯着鹿黎，眼裡的恨意重了一些。

他看了鹿黎良久，突然笑了一聲，拳頭也隨之鬆開，放鬆地靠到了實驗室的門上，“學院里出了這件事，院方一定不會放過我們。”

“來，過來陪我等死，靠在我身上，你要死得比我早，我很想親眼看看你身體被炸開的樣子。”明夜說著，嘴角慢慢勾了起來。

鹿黎看着明夜的樣子，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意，右腳輕微動了一下。

這時，地面震動了一下，整個實驗室開始搖晃，外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待最開始的震動停下之後，鹿黎對上明夜的視線，輕輕笑了一下，“來得還真快。”

鹿黎笑意不達眼底，明夜看着她的臉，抬腳向她走了過去，“喜歡嗎？我送你的禮物。”

鹿黎看着明夜，也向前了兩步，依舊笑着，自然地撞進了他的懷抱，“憑一己之力讓這個學校倒塌，真棒呢。”

明夜身子猛地一震，眼裡閃過一絲錯愕。

他反應過來之後，輕輕扯了一下嘴角，回抱住鹿黎，一手按住她的腦袋，把下巴靠上去，沉醉地閉上了雙眼，“是啊，我們要一起死了。”

“嗯。”鹿黎的腦袋埋在明夜懷裡，看不見她的表情，她雙手撫上明夜的背，一手指甲對準了他心臟的位置，慢慢刺了進去。

鹿黎的指甲刺破明夜的衣服，扎到了他的血肉里，他後背頓時流出了血痕，將他原本染滿血跡的衣服染得更紅了。

“我也送了你一份禮物，喜不喜歡？”鹿黎聲音溫柔地說著，輕輕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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