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拇所願,昨天在岔道分開的時候,朱開懷他們一行走的是左側那條樹蔭濃密的道。可惜,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走出了樹林,踏上了一片曠野。
太陽在頭頂上使勁兒發發熱,連風都是熱的。大夥走得滿身是汗,躲在朱開懷揹包裡的拇都不了了,探出頭來說:“這樣走多累呀,你們就不能叫個飛車、飛箱、飛馬啥的來嗎?在天上飛著還快,還涼快。”
“得!哪有麼飛車飛馬的,”朱開懷抹了把汗說,“飛你得找陸一他們——哎呀,我明白為麼陸一非要跟咱們分開了!”
“為麼?”秦歌扭頭問。
“他們召喚飛車來坐!”朱開懷說,“怪不得他們只要大王一個人,因為飛車坐不下那麼多人!”
“不會吧?”秦歌說,可是顯得很沒底氣。
丁梓桐說:“會又怎樣,那是人家的飛車,說上咱們個人坐在,不,站在飛車裡,多擠呀。”
“是個人!”拇伸頭正。
“飛車?”泰逢了說,“那他們應該叫上我呀,要不誰給他們吹風?”
“都多了,”秦歌著前面說,“快點走吧,看,過了這片草地,前面有一大片森林,到那兒就涼快了。”
遠遠望去,前邊然有一片黑壓壓的森林。大夥繼續前進,穿過草地,走到那片森林,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呼啦啦鑽進樹林,大家迫不待地在陰涼的大樹下坐下來休息。
拇喝了幾口水之後滿血復,聽到了大樹上有鳥鳴聲,踩著朱開懷的腦袋爬上了大樹,去找鳥兒遊戲。可是鳥兒們顯然不喜歡跟拇玩,發現拇之後,樹上的幾隻小鳥“撲拉拉”都飛走了,氣得拇瞪眼。
“有人來了,有人來了!”拇正要從樹上下來,忽然發現樹林外走來一個人。
“是嗎?太好了,正好跟他聽一下哈奴曼。”秦歌說著站了起來,迎出了樹林。
來的是個年輕的女人,騎著馬,身側還掛著一把寶劍,看到秦歌后,主動驅馬走了過來。
“小姑娘,你看沒看到一王子?”沒等秦歌開口,年輕女人問道。
“王子?”秦歌一愣,說,“沒有啊?”
“那——你為麼一個人來這片森林?”年輕女人眼睛裡露出懷疑的目,手握住了劍柄。
“我不是一個人啊,我的夥伴們在樹林裡乘涼,”秦歌看到女人的反應,有些緊張,快說道,“其實我看到你過來,是跟你聽一事情的。”
“麼事?”女人問,眼睛卻看向秦歌身後的樹林,看到丁梓桐和朱開懷走了出來。
“我問問你,不道哈奴曼在哪裡,或者摩登伽山怎麼走。”秦歌說。
“噢,”年輕女人鬆下來,“說實話,你說的我都沒有聽說過。”
“哦,謝謝。”秦歌有點失望。
“哈奴曼是誰?你們去摩登伽山幹嘛?”女人又問。
“哈奴曼是一隻神猴,是猴子王國的宰相,應該住在摩登伽山,”秦歌答道,“我們找哈奴曼幫我們一個忙。”
“是這樣的,”丁梓桐走過來說道,“有一公主,的父親盜殺死了,家園也盜佔了,盜還迫妻子,它設法逃了出來,在上遇到了我們,我們找哈奴曼幫復仇,趕走盜。”
丁梓桐之所以說這麼多,是因為起了陸一的話,沿途儘量找一些厲害的人,萬一找不到哈奴曼也可以幫忙去復瓦納固島。而這個女人獨自騎馬來到森林,還佩著劍,也許有點本事。
然,丁梓桐的話吸引了那女士的注意。
“哼,可惡的盜!”女人說,“可惜我還要找我的父王和哥哥,要不一定去幫你們趕跑盜!”
“哦,這麼說您也是公主?”丁梓桐問,“你父王和哥哥來這片森林了嗎?”
“嗯,我父親為了為民除害,追殺一個妖魔到了這片森林,結和士兵們都失蹤了,我哥哥來找父親,也一去不,已經好多日子了。”公主說。
聽了公主的話,頭看這片森林,秦歌和丁梓桐有了異樣的感覺,這森林怎麼顯得黑壓壓、陰森森的呢?只有朱開懷沒麼感覺,還在專心量公主的坐騎,那匹漂亮的白馬,因為在城市裡,幾乎沒有機會這麼近距離觀察一匹正的馬,而在山古道跟陸一他們一起騎過的天馬,像一條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