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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雅琪表示很滿意,“你現在趕緊去醫院做個檢測,就說你被人下藥,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被人侵犯,然後拿到對方留在你身體里的DNA報告。”

羅小文點點頭。

“是不是我把報告表拿給你,你就能結清剩下的錢款了?”

巴雅琪卻在這時頓了一下,“這個要看之後事情的具體發展,等事情都解決完了,錢肯定少不了你的,如果結果出乎意外的好,我說不定還會多給你一些錢。”

羅小文畢竟只是個十四五歲的孩子,一聽巴雅琪說會多給她錢,頓時就幹勁十足。

幾下撈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上,就直奔醫院。

姜沫是在快中午的時候接到巴雅琪電話的。

此時,王伯楠正在外賣軟件上選中午的飯菜,冷不丁聽到姜沫說了一句,“巴雅琪的電話。”

他立馬摁滅手機,向姜沫看過去。

與此同時,他心中那些對羅小文複雜的情感終於消失殆盡,只剩下怨憎。

姜沫接起電話,若無其事般,“喂?”

“姜沫是吧?我是巴雅琪,有件事兒想找你聊聊,一個小時後,在市中心的森林餐廳見,哦,對了,最好帶上孟俞,不然的話,我保證你們會後悔的。”

說完,她也不等姜沫回復,直接就掛了電話。

王伯楠下意識看向姜沫:“所以,我們去嗎?”

“去啊,為什麼不去?”

姜沫看了一眼孟俞的方向,“他拍攝完還要多久?”

“大概要等到下午四點才行。巴雅琪那兒……”

“那就我們倆去,孟俞一個人拍攝應該沒問題吧?”

“這倒是沒問題,等待會兒休息的時候,我跟孟俞說一聲就行。”

要是換了以前,他可能必須得寸步不離地守着孟俞,可現在孟俞的社恐已經痊癒,他操心的事就少了許多,應付這種小場面,孟俞還是能行的。

“嗯,那就行。”

兩人幾乎是踩着點趕到的森林餐廳。

王伯楠興緻不高,就沉默地跟在姜沫身後。

兜兜轉轉了好一陣,才找到巴雅琪訂的位置,姜沫沒等巴雅琪招呼,就直接挑了個位置坐下,開門見山地問:“找我們什麼事?”

巴雅琪抬眸瞥了他們一眼,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像是欣賞夠了兩人焦急又疑惑的樣子,這才開口道:“羅小文你們還有印象吧?”

姜沫滿臉疑惑,在巴雅琪不注意的時候,給王伯楠使了個眼色。

王伯楠立馬會意,驚訝過後又換上一副憤怒擔憂的表情,皺眉反問:“小文?你把她怎麼樣了?”

一看兩人這個反應,巴雅琪發出一聲嗤笑。

“你還擔心她呢?”

王伯楠和姜沫都一臉疑惑,像是不明白巴雅琪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臉上表情變換了一陣,王伯楠神色凜冽:“小文本來就夠可憐了,你要是敢對她再做點什麼,你就不怕遭天譴嗎?巴雅琪,你怎麼這麼狠毒?”

“我狠毒?”巴雅琪被王伯楠的話逗笑,滿臉嘲諷的看了兩人一眼,“其實告訴你們也無妨,羅小文是我的人。”

王伯楠和姜沫震驚。

王伯楠更是適時地擺出一副如遭雷劈的模樣。

然後極度憤怒地站起來,指着巴雅琪的手都在顫抖:“什麼?你的人?”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又滿臉恍然地質問巴雅琪,“你把羅小文安插進孟俞的工作室究竟有什麼目的?”

姜沫低頭憋着笑,默默在心裡為王伯楠的演技點了個贊。

經過他這麼一番表演,估計巴雅琪心裡已經十分確定她坑到了他們。

巴雅琪特別悠閑地往椅背上一靠,然後端着茶慢條斯理地喝起來,等王伯楠急得快跳腳的時候,才再次開口,“你現在心裡一定很慌吧?想起今天早上進入孟俞房間看到的一幕,你是不是已經發覺到不對勁了?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你的感覺是對的。”

姜沫一看這個事情走向,哎嘿,輪到她飈演技了!

她茫然地看看王伯楠,再看看巴雅琪,“你們在說什麼?今天早上孟俞的房間怎麼了?”

王伯楠眼神閃躲,吞吞吐吐的,“沒、沒什麼?”

姜沫哪裡能信?

語氣陡然嚴肅起來,“王經紀人,你覺得你瞞得住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王伯楠一再避開她的視線,就是不願意說。

巴雅琪好整以暇地看着兩人間的你問我躲,笑吟吟開口:“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昨天晚上羅小文在孟俞的房間里住了一晚,另外,兩人還做了點很快樂的事。”

然後,姜沫也露出了一臉如遭雷劈的表情。

整個人跟卸了力一般靠在椅背上,聲音因為情緒的激烈起伏,帶上了一絲喑啞:“你說什麼?”

“哦,對了,迷|奸你應該聽說過吧?這是小文今天早上去醫院做的檢查報告。”

說著,巴雅琪將一份報告推到兩人面前。

同時簡單地複述了一遍報告上的內容:“體內有迷藥的藥物殘留,並且有被侵犯的痕迹,醫生已經從她體內提取到了侵犯者的DNA,你們說,如果把這份DNA報告拿去跟孟俞的DNA作比對,結果會是什麼?”

王伯楠的臉一下變得刷白。

姜沫則緊緊抓着椅子扶手,壓抑着怒氣,“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做這些,不就是為了給孟俞下套嗎?而且我手上有全套的證據,當然這件事會不會曝光在大眾的視野之中,得由姜沫你來決定。”

姜沫抓着椅子的手更緊了,死死盯着巴雅琪。

“你到底想做什麼?”

巴雅琪輕笑:“我的目的你們還不清楚嗎?我要顧余手裡的角色,如果姜沫你能讓他把角色讓給伍一,我就不曝光這事,但如果你堅持讓顧余出演,那孟俞這邊,就不好意思了……”

姜沫死死瞪向巴雅琪,“你卑鄙無恥!”

“卑鄙又怎樣?能達到目的不就行了?”巴雅琪對姜沫的話一點都不在意,在她看來,此時的姜沫就如一條垂死掙扎的魚,“情人和哥哥,就看你選哪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