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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我們這裡出了事情,對我們城市的名譽,以及經濟都會造成不小的影響,所以我想請你去幫忙看看。”

白清蓉一陣無語,但還是耐着性子給林超解釋了一番。

聽完了之後,林超才是眨眨眼。

“不行,這麼重要的人,我要是給治死了怎麼辦?”

緊接着他就直接拒絕了對方,一副不願意幫忙的樣子。

顯然白清蓉沒想到林超會這樣,當時她就着急了。

“表姐夫,這事不能再耽誤了,我知道你很有能力,就連侯一鳴都得聽你的……”

她情急之下,將侯一鳴的名字給說了出來。

“你說啥?又是侯一鳴那個死老頭找的我?”

林超眉頭一挑,這糟老頭子壞得很,怎麼一天到晚的想着坑自己呢?

這下白清蓉也知道自己說漏嘴了,連忙吐了吐舌頭。

“表姐夫,你就幫幫忙吧。”

她一陣無奈,只能是搖着林超的胳膊撒嬌。

面對白清蓉的撒嬌,林超卻是視若無睹。

“哼,昨天剛警告了那死老頭,今天就又來找事,我看他是活到頭了!”

他現在滿心就想着,要怎麼收拾侯一鳴那個死老頭。

真是沒事就把他的事情往外說,他是能治病,但治病也看造化緣分,這強求來的他可不接受。

“不行,不去!”

他拒絕了白清蓉,說完就準備下車。

店鋪這邊他都顧不上呢,哪兒還顧得上給別人治病?

這世界上每一秒鐘都有不知道多少人死去,他能全都給救活了?

“哎呀,表姐夫我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不然我會坐牢的……”

但是緊接着,白清蓉的一句話就讓林超給止住了動作。

林超嘴角抽了抽,心頭湧現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可是記得,這女人是搞化學的,不能是她把人家的博覽會會場給炸了吧?

“你給我說清楚咋回事,實在不行你就給我自首去!”

林超瞪着眼睛,直接就是問道。

“……”

聞言,白清蓉不滿的嘟了嘟嘴。

她仔細想想,這才把語言組織好:“博覽會有一場需要用到爆破來展示的表演,我是總指揮以及總負責人。”

“原本一切進行得順利,但是因為手底下的人操作不當,以及主辦方的人正好遭遇襲擊,他們又正好躲在了爆破區域,所以……”

她一臉無奈的神色,說白了這件事情其實就是她倒霉,一切都趕上了。

聽完她所說的之後,林超的嘴角抽動了兩下。

他抬起手,在白清蓉的額頭上摸了兩把。

“你幹什麼?”

對方下意識的往後一躲,不解的問道。

“我看看你最近是不是中邪了,這麼倒霉的事情都能讓你攤上?”

林超白眼一翻,這小妮子也有點太倒霉了。

不過他右手捻起,粗略一算,命里該有的逃不掉。

“幫你行,但是作為交換,你要幫我盯着梁家其他那些人,你家裡和他們不是一夥的嗎?有什麼消息你得立馬告訴我。”

林超想了想,問她要錢吧,自己也不好意思。

那不如還是讓她幹些能幹的事情,畢竟對方也幫過自己,她有事自己當然也不能推脫。

“小問題,我跟我媽打聽就行。”

聽到林超的話,白清蓉當場就答應了下來。

她答應的這麼痛快,差點就讓林超以為她不是親生的了。

哪兒有賣親媽賣這麼果斷的?

不過再想想她之前去救梁初昭的事情,也不難看出她是個正義感十足的人,只是攤上了糊塗的爹媽而已。

一路上,林超和對方了解了不少事情。

“商會的高層是不是很有錢?”

他摸摸下巴,心中盤算着。

雖然說他不好意問白清蓉要錢,但如果讓他治療,對方是不是應該給自己一些獎賞?

多不多無所謂,關鍵是林超從來不會做不掙錢的買賣。

本事是他自己的,哪怕給一個硬幣,那也是林超賺到了。

“身家幾百個億,在商會裡面只是普通階層。”

一旁的白清蓉想了想,隨後才是給林超說了一聲。

聞言,林超暗自咋舌,幾百個億他雖然沒概念,但在本地資產過百億就已經是絕對頂流人士了。

“那他應該不會摳門吧?”

林超眼珠子一轉,嘟囔兩句。

坐在旁邊的白清蓉一陣無奈,先把人治療好再說吧,連見都沒見到呢,就開始想錢了?

“事情發生在今天早上,已經有專家坐專機趕來治療了,你應該是後面才來的,所以你去了之後先看看,再決定要不要出手。”

車子一路行駛,馬上就要到醫院,這時白清蓉還專門叮囑了林超一聲。

聽到這話林超也是擺了擺手,用不用他出手,他心裡有數。

此時醫院的急診大樓頂層,已經是被整個封鎖,除了醫生護士,就只有特定的人員可以進入。

一間急診病房內,十餘名醫生護士,正緊張的忙碌着。

有記錄的,有麻醉的,還有幫忙輸血的,場面看着一度很混亂。

此時的侯一鳴,正在七八名專家醫生裡面站着,他們已經在這裡討論了十多分鐘了。

除了侯一鳴之外,這些人全都是臨時坐專機趕來的。

此時從外面又進來了兩個人,前面的那人是個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身後則是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

“陳代表來了,趕緊給他彙報情況!”

中年男人淡淡的看了一眼正討論的眾人,語氣冷淡的說道。

他就是這次博覽會,全國商會方面,負責安全防護的人,更是傷者手下的頭號總管,名叫張仲恆。

現在他的主子在這裡遭遇了襲擊,甚至性命都堪憂,語氣冷淡倒也正常。

“我來彙報吧。”

侯一鳴主動上前,因為他本身就是本地人,是最早接到通知趕來治療的。

所以他了解的情況要更多一些,讓他來彙報情況最合適不過。

但誰知,新來的那名老者,淡淡的看了一眼侯一鳴,緊接着臉上浮現了不屑的神色。

“我們當中怎麼還混進來了一個中醫?”

他不屑地看着侯一鳴,將“中醫”兩個字咬的特別重。

聽到這話的侯一鳴,臉色也是綳不住,當即臉色就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