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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些人看起來便是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見到馬飛他們進來之後,便虎視眈眈地看着。

這時候,那為首的官差也露出了一絲奸笑,只見他朝着其他官差大喊了一聲:“圍起來!”

很快,這些官差便將陳安晏他們的馬車再次圍了起來。

馬飛他們見到這些官差的動作,依舊只是靜靜的看着。

很快,那為首的官差卻是來到了前面,冷笑着說道:“這回我看你們往哪裡跑!”

看得出來,剛才在城外的時候,此人是擔心馬飛他們會逃跑。

之前那三個人已經見識到了李琳的身手,因此,在報官的時候,他們又誇大了幾分,將這幾人都說成是高手。

不過,他們倒也是歪打正着。

而這些官差見到馬飛他們這般“猖狂”,便想着將他們引到城裡。

如此一來,只要守住城門口,馬飛他們便插翅難逃了。

很快,馬飛他們自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否則的話,之前抬着枷鎖的那兩個人也不會專門在這裡等着了。

馬飛這時候卻是淡淡說道:“我們本就準備隨你們去衙門,你們這是想要做什麼?”

那為首的官差卻是冷笑着說道:“我瞧你們就是一副江洋大盜的模樣,還不束手就擒!”

顯然,在此人看來,如今既然已經在城裡,那馬飛他們已經是瓮中之鱉,就算他們有功夫在身,也無處可逃。

而且,剛才他讓那兩人抬着枷鎖先走的時候,也偷偷吩

咐了,讓他們進城之後便去找別的幫手。

因此,這時候在城門口已經有十多個官差,而且,還有幾個守城門的兵丁也在一旁。

陳安晏這時候卻是掀開了馬車的帘子,走了出來。

他看了看眼前的架勢,卻是淡淡說道:“我很好奇,他們到底給了你們多少好處,你們竟然會這般替他們賣命!”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陳安晏說中了,這些原本一臉得意的官差,臉色卻是變得有些陰沉。

他們原本故意將陳安晏他們說成是江洋大盜,為的就是堵住附近百姓的嘴。

可此刻陳安晏卻是將他們的行徑一語道破,這些官差自然會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而那為首之人更是陰沉着臉,冷聲說道:“我們是兵,你們是賊,我們抓你是天經地義!”

此人說到此處,稍稍頓了頓之後,又立刻接著說道:“多說無益,你們若是還不束手就擒,就別怪我們刀劍無眼了!”

顯然,到了這個時候他們也不想跟陳安晏他們多言,更加不想讓陳安晏他們多言。

所以,他們此刻一個個都已經將鋼刀抽了出來,想要逼着陳安晏他們就範。

陳安晏聽了卻是再次嘆了口氣,說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聽到陳安晏出言諷刺,那些官差大怒。

其中幾人卻是已經忍不住,直接朝着馬飛跟另外一個官差沖了過去。

因為陳安晏在出來的時候已經掀開過帘子,所以這些官差也看清了

,在馬車上除了馬飛跟另外一個侍衛這兩個壯漢之外,便只有一個少年,一個少女以及一個老者了。

因此,在他們看來,只要能制住這兩個壯漢,剩下三人根本就不足為慮。

所以,這些官差的目標便是馬飛以及另外那個侍衛。

陳安晏見到他們這般不知死活,也只能無奈說道:“別鬧出人命!”

雖然陳安晏對於這些官差十分失望,而且,就算是真的出了人命,在陳安晏看來,也是這些人咎由自取。

不過,陳安晏也知道,此刻附近還有不少百姓。

若是被這些百姓見到馬飛他們竟然能對這些官差痛下殺手,那麼衙門在他們的心裡恐怕會失去威嚴。

因此,在陳安晏看來,就算是真的要取這些官差的性命,也得等衙門給他們判罪之後才行。

而那些官差在聽到陳安晏話後,似乎都愣了一下。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幾個持刀上前的官差卻是已經躺在地上。

而他們手中的鋼刀,也已經到了馬飛跟另外那個侍衛的手上。

剩下的官差見狀卻是大駭。

儘管在這之前,他們已經有了心裡準備。

可是在剛才,他們也只能勉強看到另外一個侍衛的幾個動作。

至於馬飛出手,他們根本就沒看清。

這時候,躺在地上的那些官差也都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對於馬飛他們這些大內侍衛來說,他們對出手力道的控制,早就已經爐火純青。

而且,他們打的都是

那些官差的筋骨、關節處,因此,這些官差在短時間裡根本不可能站起來。

而剩下的官差一個個面面相覷,甚至都忘記去查看地上那些官差的情況。

這時候,那為首的官差卻是厲聲斥道:“你們竟敢拒捕,難道你們是想要造反嗎?”

陳安晏聽了卻是再次冷笑了起來。

這似乎是一些衙門中人慣用的說辭,先是威逼利誘,若是遭到反抗,再污衊對方想要造反。

一旦扣上了這個罪名,就能藉此請他們的大人去借調城外的綠營官兵。

而那為首的官差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卻是朝着不遠處那幾個守城門的官兵使了個眼色。

而那裡的官兵也一直看着這邊的情況,在見到這個官差的眼色之後,也立刻朝着城外跑去。

這自然也被陳安晏看在眼裡。

不過,他卻並沒有阻止,而是淡淡說道:“在尚未定罪之前你就要給我們上刑,在我們已經同意隨你們去衙門的情況下,還要給我們扣上莫須有的罪名,你們是想要官逼民反嗎?”

輪口才,就連朝中那些一品二品的官員都未必是陳安晏的對手,更何況是這些官差。

不論是造反還是官逼民反,這可都是重罪。

此人也沒有想到,他想給陳安晏他們扣上一個造反的罪名,卻沒想到陳安晏卻是給他們扣了一個官逼民反的罪名。

因此,這個官差一時之間甚至也有些詞窮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此人似乎又想到了

什麼,卻是又朝着陳安晏他們說道:“你們真是活膩了,我敢保證,你們若還是這般不知死活,恐怕沒有機會活着離開海寧!”

陳安晏這時候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只見他淡淡說道:“你若是這麼說,我倒是真想見識一番。”

這時候,那個為首的官差似乎也意識到他們恐怕不是這兩個壯漢的對手,所以也沒有繼續讓陳安晏他們束手就擒,帶上那些枷鎖。

不過,看他們的架勢,還是想讓陳安晏他們去衙門。

這時候,其他官差已經將那些躺在地上的官差扶了起來。

那為首之人卻是陰沉着臉,朝着陳安晏他們說道:“你們若是有膽子,就隨我們去衙門走一趟!”

陳安晏聽了卻是笑着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我們本就是準備去衙門的!”

“你!”

聽到陳安晏這麼說,這些官差一個個都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他們也知道眼下不是動手的時候,如今恐怕也只有等到了衙門,有了幫手才能制住馬飛他們了。

而那為首的官差這時候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即是如此,那就走吧!”

不過,此人的話音剛落,陳安晏便立刻喊道:“等等!”

此人以為陳安晏想要變卦,剛要說些什麼。

陳安晏這時候卻是又指了指地上的那些枷鎖,說道:“去衙門可以,帶上這些!”

那些官差以為他們聽錯了。

之前就是因為陳安晏他們不願帶着

些枷鎖,所以才會有了剛才的衝突。

可如今陳安晏卻是又提出要帶這些枷鎖,讓這些官差都有些摸不着頭腦。

似乎是看出了這些官差的疑惑,陳安晏又接著說道:“你們不要誤會了,我是說你們帶上這些枷鎖!”

顯然,陳安晏他們自然是不會帶這些枷鎖的,他們是想讓這些官差帶上。

可是,這些官差哪裡肯受這樣的屈辱,只見他們一個個怒瞪雙眼,其中一人朝着陳安晏斥道:“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們可都是衙門裡的官差!”

陳安晏見他如此只是淡淡一笑。

此刻的他,正站在了車板子上,儘管馬飛跟另外那個侍衛是坐着,但陳安晏也只是比他們高了一個頭多一些而已。

只見他先是輕輕拍了拍馬飛的肩膀,隨後才朝着那個官差說道:“很好,那你不用帶了!”

那個官差似乎有些意外,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少年應該沒有這麼好說話才是。

不過,他倒是很快就明白了陳安晏這番話的意思。

其實,不光是他,所有人都明白了。

因為在陳安晏話音剛落的時候,馬飛的身形便已經動了。

這些官差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馬飛便已經來到了那個官差的面前,直接在此人的幾處關節處來了幾下。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馬飛又已經回到了馬車上。

這時候,那個官差卻是摔在了地上,哀嚎了起來。

顯然,陳安晏的意思是,只有無法行動之人,

才能不帶這些枷鎖。

這些官差一個個都咽了咽口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因為從剛才的出手來看,他們顯然不是這兩個壯漢的對手。

可他們自然也不想帶上這些枷鎖。

且先不說一旦帶上,行動就會變得十分困難,這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一個極大的侮辱。

帶上這枷鎖,恐怕跟遊街沒有什麼區別。

日後恐怕也沒有顏面繼續在海寧縣當差了!

可若是不帶,剛才那個官差的下場他們也已經看到了。

陳安晏見到他們如此,卻是淡淡說道:“還有誰不想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