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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郇盯着蘇千尋沒說話。

張氏忍不住上前問她:“皇后娘娘沒為難你嗎?”

“沒有。”她淡淡搖頭:“其實,我連皇后娘娘的面都沒見到。”

皺了眉眼,和魏郇對視了一眼。

“那你都見了什麼人?”

魏淑抿了抿唇,看向張忠:“父親,我見了。。。三皇子。”

“皇后娘娘的人把我帶到了偏殿,女兒等了許久之後來的是三皇子,之後三皇子約女兒遊園,女兒去了。”

張忠看着她,最終卻是吐出一口氣,問的彷彿有些許的小心,“那你可喜歡三皇子?”

眾人眼神對向她。

魏淑搖頭,眸色堅定,“女兒不喜,也絕不願嫁入皇家!”

“那南清寒呢?”

魏淑詫異:“爹爹!”卻沒有任何回答。

蘇忠顏嘆出一口氣,“我知道了。”她的表情已經回答了一切。

也不知他該是慶幸還是不該。

當今帝後看中了自己的女兒,他便不可能再將她嫁給他人,因為他們不會允許,但若是司然,這個一手把持朝政連帝後都不能忽視的當朝丞相!

他或許是該慶幸吧。

蘇郇沒有想到,不過是那一次見面,自家小妹便和那人相中了眼?他倒是不太相信。

中間必定有着什麼交易。

蘇郇或許不能理解自家小妹的想法,但他卻能猜測的出好友的些許心思。

回到自己院中,蘇千尋正坐在那裡,面前的桌上放了小紙條,一手撐着腦袋,一手拿着筆,不知該如何下筆。

想了半響,放下筆。

既想不出來,那邊明日再寫了。

洗漱過後,看了會兒的書,便睡著了。

二月進來給她收了書,蓋好被子,隨即睡在外間的小床上。

自從蘇千尋落水之後,她便搬到了這裡,說這樣的話她就不會一不小心跟丟了。

二月的頭上還戴着蘇千尋給她買的簪子。

她收到的時候很是歡喜,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她家小姐,才會對人真心實意的好。

其他小姐雖然也會賞給下人們擔心,卻並沒有他們小姐對她這麼用心。

二月感覺的到,小姐其實把自己當妹妹一樣,老爺夫人人也好,兩位少爺也都是好人,但她卻不能如此,她要跟好的保護好小姐才行。

絕對不能讓上次的事情再次發生。

而當天晚上,蘇千尋卻做了個夢,夢裡的那張臉與自己很像,也很熟悉,但那張臉比自己還要精緻且要高貴,渾身帶着慵懶的氣息,很是撩人。

夢裡的女人特別喜歡睡覺,她的身邊有一個玩伴,可她怎麼也看不清他的臉。

夢醒後,蘇千尋有些恍惚。

那個女子是誰,那個男子又是誰,他們之間看着關係很好,難道他們是一對嗎?

她忍不住想,被這麼一個男子寵着,順着,應當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吧。

若她也有……

臉上發熱。

她在想什麼呢。

外間,二月聽到一點點聲響就醒來了,她揉着眼走進來。

“小姐,你醒啦,我去給你打水洗臉。”轉身看向窗外,愣了一下,轉身,“小姐,天還沒亮呢。”

她還在疑惑,自己今日怎麼會睡的這麼

蘇千尋:“……”

“沒事,你繼續睡吧,我沒想起來。”

“哦哦。”二月轉身又睡覺去了。

走了兩步,又走了回來。

“小姐,要不要我陪你睡?”

“不用,你去睡吧。”蘇千尋趕緊到。

她這會兒根本睡不着,就一直在想夢裡的事情。

她總覺得那些是她自己曾經經歷的地方,那如同天上宮闕一般都地方,還有那個女子,她們之間,或許有什麼必然的聯繫。

一個時辰後,天色亮起,蘇千尋起身,執筆開始敘述,寫好之後放入鴿子腳上的小竹筒里。

這件事她不會對別人多說,可不知道為什麼,卻想與他述說。

另一邊,司然昨晚並未等到他的來信,讓暗衛去探,發現她已然睡了,心中莫名有些空空的。

沒想到一早,她卻突然來了消息。

他取下鴿子腳上是字條,打開。

“清寒,夢到一個與自己長相相似之人,這是為何?夢裡的女子長得比我漂亮,睡着那如同宮闕般的地方,很是美好,只不過女子身旁的男子,卻怎麼也瞧不清面容,你說這又是為何。”

“你說這天上宮闕是否存在,天上當真有真神的存在嗎?”

蘇千尋或許不知道,看完她寫的東西之後,司然整個人為之一怔。

幾年前,他便開始做一個夢,夢裡無論如何都看不清女子的臉,夢裡的男子與自己也有幾分相似,他原不放在心上。

後開,他卻每日都做這樣的夢,直到遇見她,這個夢,變成偶爾。

這件事只有他自己一人知曉,所以她絕對不可能從哪裡知道這些來刻意接近自己的。

司然從來不相信這些個怪力亂神,可這一次卻忍不住的想去相信。

因為這個夢實在是太怪了。

為什麼他和蘇家小姐會做同樣怪異的夢,還是說他們夢中相互的人就是對方。

但為什麼他們之間長得不一樣?這一切都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

至於書千尋說的那個天上宮闕,夢裡的那個地方,或許真的是也不一定。

他想着,執筆,卻只說。

“不過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了。”

收到信息的蘇千尋想了想,覺得或許也是吧。

可能自己最近心事太多,所以才會做這樣的一個夢。

甩甩腦袋,不再多想。

……

日子過的悄無聲息,轉眼便過可了一月。

這一個月里蘇千尋哪裡都沒去,天天在家裡窩着,拉着自家大哥二哥天天練武。

張氏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不管她了。

都管十幾年了,還是這個樣子,索性也就由着她了。

自從皇宮裡出來之後,張氏就一直在想一件事。

現在他們這樣的貴胄之家,很多事情本身便是一個束縛,或許她本就不該這般束縛於她,好歹讓她在家中的這些日子過得更隨心所欲一些。

誰知道什麼時候,那些個皇家之人又往尋兒身上動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