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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華丹沉下臉,有點失落的模樣,“有一點影響,但是……我也沒有辦法。”

“發生了什麼?”雲玉軒皺起眉,怎麼會突然逼得李華丹對林子修下手?

林子修這個人也是

o作

o-die,今天自己剛收拾了他一頓,現在馬上就又惹得李華丹出手。

這到底是什麼神人?

李華丹我虛影飄忽了幾下,最後嘆口氣,“林子修覺得早上的時候被雲老師欺負,都是拜他欺負那個同學所賜,所以把那個同學關到了衛生間……反正做的事情比較噁心吧,到現在那個同學都還沒有醒過來。”

“汪健?”雲玉軒蹙眉,“算了,帶我們去看看。”

藺良才扯了一下雲玉軒,“老大,還是我去吧。”

雲玉軒翻個白眼,“咱倆一起去,你進衛生間救人,我在外面等你行不行?”

藺良才這才扯起嘴角,笑的開懷,“好呀!畢竟還是男衛生間嘛!老大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雲玉軒撇撇嘴,沒有說話。

兩個人跟着李華丹來到汪健被關着的衛生間門口,藺良才進去救人,雲玉軒和李華丹就在外面等着。

雲玉軒看了半天衛生間的標誌,最後奇怪的轉頭問李華丹,“說起來,這明明是個男校,為什麼會有女衛生間?”

“呃?”李華丹也被雲玉軒問懵了,她……她也不知道呀?

“大概是……有男就要有女?”李華丹疑惑的摸摸腦袋,“總不能是為我建的吧?”

建校以來,李華丹和雲玉軒是唯二的兩個人女性,李華丹覺得自己還沒有那麼大臉,讓學校幫忙建女衛生間。

雲玉軒半靠着牆,等藺良才等了很久,等到快睡著了,藺良才才扶着濕漉漉的汪健走了出來。

“怎麼這副模樣?”雲玉軒皺着眉,臉色不大好看的樣子。

藺良才眉頭緊皺,反胃了一下,差點沒吐出來,別開頭搖了搖,“算了,老大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反正我給他清理過了,就先帶去醫療室看看再說。”

“嗯。”

一直走到醫療室,汪健都沒有醒過來,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讓人心塞的是,林子修也在這個醫療室里,林子修此時也在昏迷,看起來不是很好的樣子。

雲玉軒忍不住吐槽,這兩個人倒是難兄難弟,一個欺負了另一個,另一個又被人欺負,最終又成了病友,也是難得。

一看到雲玉軒和藺良才出現,居文博就不滿的看着雲玉軒,“雲老師,剛剛你們兩個人脫隊去了哪裡?”

雲玉軒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聳聳肩,“人有三急,不行啊?”

雲玉軒這麼一副不配合的模樣,居文博更是心裡生氣,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居文博才又臉色陰沉的睜開眼,“雲老師,我希望你在學校里不要惹事!”

“哦,我沒有啊。”雲玉軒指了指汪健,“我不僅沒有惹事,還在做好事呢!”

“……”居文博氣的別過頭去,不想看雲玉軒的模樣。

藺良才這時候已經把汪健放到了病床上,很快,病床上就變得濕漉漉一片。居文博苦着臉,“藺老師,那你來說說看,為什麼你們兩個人脫離隊伍一會就帶回來一個同學?還有這個同學,怎麼全身濕漉漉的?發生了什麼?”

藺良才把汪健放好,這才一臉笑意的眼看居文博,“哎呀,居主任,不要想那麼多嘛!我們只是去了一下洗手間,看到這個小可憐,這才順手把他帶到醫療室里來的,居主任這話說的似乎這事是我做的一樣。”

藺良才做這事倒是沒可能,可雲玉軒就說不定了!

居文博眯起眼睛,緊緊的看着藺良才,想要從藺良才的眼裡看出說謊的痕迹。

最後,居文博只能氣鼓鼓的冷哼了一聲,“最好是這樣!要是被我知道你們對學生做了什麼事情的話,事情可不會這麼簡單就過去的!”

“那當然了。”藺良才一聳肩,“我們是光明的人民教師,做的都是好事!不會對學生做什麼的!”

居文博眼裡全都是不信,充滿懷疑的看向了雲玉軒,主要是雲玉軒拎着林子修在天台上威脅的樣子,實在是太深刻了!

若不是當時他們正在開會,居文博甚至會懷疑,林子修是不是被雲玉軒威脅要跳樓的!

雲玉軒一挑眉,對着居文博笑道,“居主任啊,說真的,我雖然這人有點弔兒郎當,但是也不至於真做出什麼壞事來,我怎麼覺得你似乎對我有偏見?”

“你的錯覺。”居文博冷着一張臉,顯然不想多說什麼,心裡卻暗暗想道,沒有偏見才怪!作為這麼多年來學校里唯一的女老師,不好好收斂自己不說,還威脅學生!這是一個老師該做的事情嗎?

雲玉軒笑的極為張揚,看着居文博,“居主任真是……口是心非啊!”

藺良才趕緊站到雲玉軒身邊,手搭在雲玉軒的肩上,還沒放上去,就被雲玉軒一把拍開,雲玉軒不滿的轉頭瞪過去,“你手上全是濕噠噠的,弄我滿身水。”

“哦哦,老大,我錯了!”藺良才積極認錯,馬上轉頭看着旁邊的一個同學,“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去給我找件乾的衣服過來呀!順便再幫汪健找身乾衣服過來。”

“啊?”被指到的同學,一臉懵,讓他去拿衣服?

居文博也是皺眉,不滿的看着藺良才,“藺老師!這種事情,你完全可以自己做!”

藺良才一攤手,“那可不成,這個汪健被人欺負,關在衛生間里,要不是我救出來,說不定人就沒了,我得守着他,等他醒了第一時間問問他,到底是誰幹的好事!”

“什麼?”居文博愣了一下,轉頭去看汪健的方向,只見汪健全身濕漉漉的,臉色極為蒼白。

仔細打量了一番汪健之後,居文博的臉色也逐漸難看起來,這孩子……倒像是常年被欺負的。

被誰欺負?

居文博再轉過頭,看着另一張病床上躺着的林子修,難道是他?